分卷閲讀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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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害我阿大阿二阿三哥哥,小四小五姐姐,還有小七弟弟哦。他們沒同意要‘灰飛煙滅’,可我同意。”封如故注視着這隻憑自己的好惡行事、卻連命都可以拱手出讓、一片痴心的小怪物,一時無言。
少女如一看他,越看越喜歡,大膽地握住了他的手:“我們圓房吧。”封如故:“……”封如故:“圓了房,我就會被你睡死了。”少女如一理直氣壯:“不會。那些男人都是被我嚇死的,不是睡死的。”封如故比她更加理直氣壯:“我身體虛弱,是會被當場睡死的那種。”聞言,少女如一併不在意這點美中不足,相反,她更加憐惜這個人了。
但她有些為難:“可那些男人都跟我講,結婚最重要的便是要圓房。”封如故眼睛一轉:“我有辦法。……有紙嗎?”少女為他尋來的紙也像是在水裏浸過,黃紙紙面上盡是漿壞了、染皴了的疤痕。
封如故蘸了一點臭墨,一本正經道:“男女之事,未必要合歡。我通一些陣法,如今畫一道乾柴烈火符與你,只要我們兩人各握一張,躺在牀上,便算是圓房了,周公和月老也都認的。”這一通胡言亂語,哄得這少女開心不已:“好好,你快畫。”封如故並不下筆,望着少女喜悦的眉眼,打探消息:“需得你的名姓,乾柴烈火符才能奏效。”少女雀躍道:“我叫小六。”封如故:“這不能算是名字。”少女不解:“可這就是我的名字呀。”封如故:“起碼得有姓氏吧。”少女皺着眉低下頭,和自己身體裏的諸位姐姐哥哥弟弟輪換着用同一張嘴,唧唧噥噥地一番,也沒能商量出個所以然來。
最後,她索一拍掌,指着自己這張臉道:“你就用他的名字嘛。他的名字現在歸我啦。”封如故應了聲好,提筆認認真真寫下“遊紅塵”三字。
不多時,兩張黃紙完成。
少女湊了上來,觀賞這所謂的乾柴烈火符。
火火火火火火火火火火火柴柴柴柴柴柴柴柴火火柴封如故遊紅塵柴火火柴柴柴柴柴柴柴柴火火火火火火火火火火火少女只覺得這符畫得很是工整,歡呼一聲,攥了一張在手,歡歡喜喜地拉着封如故,上了那棺材板,準備圓房。
封如故仰面望着那冷臭的石頂,身側躺着一個滿懷幸福的小怪物。
這番周旋,封如故已確認打消了她的全部疑慮。
於是,他順理成章地開了口。
“昨天晚上,我聽幾個年齡大的老人,講了一個和梅花鎮有關的故事。”封如故側過臉來,“我現在想聽聽,你們會怎麼講這個故事。”少女沉浸在丈夫不會死去的幸福裏,覺得自己現在和普通女孩子沒有什麼區別,自是言無不盡:“什麼故事?”十六年前的夏,梅花鎮中打撈起了一具浮屍。
大家並不覺得有什麼,以為是失足落水的異鄉客,便隨地埋了。
孰料,不久之後,梅花鎮周邊河道起了水災,幾成澤國,民逾千。
城裏起了瘟疫,屍臭盈城,黑夜裏,一個個瘦骨嶙峋的人倒下來;白裏,一車車的死人被拉出城去。
梅花鎮裏只跑掉了一小半人,其他的,被附近的州府派人圍住,不許得了瘟疫的人往外跑,免得將瘟疫傳到州府。
那場災難,絕後不一定,但絕對算是空前。
後來,一名修士路過此地,目睹了三車屍首從身邊經過後,痛心疾首,誓要解梅花鎮之厄。
他説,遠遠便見梅花鎮中黑氣沖天,此地必有水中惡物作祟,八成便是魔道。
他在鎮中住了三,作法驅,説要找出解困之法。
孰料,三天之後,他提了桃木劍來,找到鎮長,説要走,唬得鎮長以為自己招待不周,連連祈求他留下。
也有其他鎮中耆老疑心,這是個假道士,肚子裏沒二兩香油的東西。
面對眾人質疑,道士一臉不忍,喃喃道:“不可説,不可説。”耆老們已經快被死亡嚇瘋了,既知他不是沒有法子,忙問:何解?
道士娓娓道來。
原來,鎮民們當初埋下的屍首,是一名善佈陣法的魔修。
他或是與人鬥法落敗、死在了河裏,漂到了這裏來。
此魔修身上懷有惡法,簡單來説,便是“死陣”。
若是自己身死,必然將詛咒因地制宜地散佈開來。
梅花鎮多水,是以這詛咒,落到了“水”上。
梅花鎮的主事人們聽到事情如此之,被唬了個魂飛魄散,連聲詢問道士,是不是把屍體挖出來就能解了這咒了?
道士搖頭:“想解此惡法,唯有‘人柱’一途。”何謂人柱呢?
人柱,乃是以活人祭祀之術。
梅花鎮崩潰的河道共有七處,因此,要在鎮中尋到七名土生土長的嬰孩,以“加官”之法先進行處理,再將軀幹釘在風水大上,以至鎮至,方可解災。
鎮裏的主事人聚在一起商量,説,殺孩子,這是造孽;不殺孩子,是造更大的孽。
鎮長將自己剛出生不久的孫子從屋中抱出,眼淚也沒掉一滴:“這孩子算一個。還差六個。”做這種事情,死了要下十八層地獄,就不必假惺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