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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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紅潤的嘴微微抿起,出近乎放肆而滿足的笑容來。
“是火!”在作用方面,烏想到的是一切的起始,華想到的是部落的命運,而首領卻想到了要是採集或是狩獵時遲了時間,也不必害怕跟慌張。
他們可以在野外生火了!
可以用火照亮回去的路。
烏從來沒有教過他們如何生火,他為部落做了許多事,幾乎沒有什麼保留,加上火已經在部落裏,首領就沒有更貪心的念頭了。
火一直是神聖的東西,首領曾經的部落裏,有人能用石頭打出火來,可需要持之以恆的耐心,需要很久很久,而且他的石頭還是特別的,不大一樣的。在部落散開之後,就沒有人會這樣厲害的辦法了,而這個時候想要得到火,要麼跟有火的部落換,要麼去搶,要麼就等待雷雨過後森林裏僥倖沒熄滅的火焰。
首領忍不住出了讚許的神,她重新開始打量華這個瘦弱的男人,温聲道“很好。”這個時代的男人評價很簡單,巫者這類特殊羣體例外,其他的無非是看是否強壯有力,有沒有捕到野獸的本事,非常簡單暴,基本上以食物為主。只要健康強大擅長捕抓,那就是好的男;如果相反,類似華這種殘疾又瘦弱的男人,基本會被歸入“老弱”行列,他們的配權是非常低的。
烏的到來卻改變了這一概念。
華有些動地看着首領,興奮又隱隱帶着羞澀,看得烏羅一陣惡寒,不知道為什麼華聽到一句誇獎後忽然就像是粉絲追到了女神一般幸福。
“……”烏羅看看華,心裏納悶,他該不會是對首領有意思吧?
正處於壯年的男人殘疾後,只能處理簡單的工具活,極難再離開山去更遠的地方,對於部落來講,他們最大的價值無異於喪失殆盡,因此絕不會有任何人承認或是讚賞他們。他們就如同山裏的苔蘚,頑強地生長着,有可以,沒有更好,畢竟一個男人的飯量不小,當他們創造不了相對應的價值,那對部落而言就是負擔。
華上一次得到首領的讚許跟承認,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因此他才會那麼動。
學習語言的時候,烏羅偶爾也會誇獎他,可那並不是華的東西,而是他從烏羅那裏學到的。
然而今天的工具,是華自己想到的,意義自然是完全不同的。
要是換做是烏羅的下屬,他早就連人家的七竅都摸得清清楚楚了,偏生是在這羣原始人裏,而華平裏又沒心沒肺慣了,烏羅一時間還真沒把他往那邊想去,這才歪了腦回路。
不過烏羅對當巫有點興趣,對當月老就興趣全無,因此只是玩味地看着他們倆一會兒,覺得有點意思,也就作罷。
壞人家姻緣要被驢踢,亂拉紅線大概就會被馬踢。
要是人家水到渠成兩情相悦,那有烏羅什麼事兒;要是他們倆是襄王有情神女無夢,那生拉硬掰最終也是不成的。
愛情嘛,講究得無非就是個順其自然,喜歡是藏不住的,不喜歡那就更藏不住了。
還不知道自己被拉郎了的首領撫摸了會兒手裏的新發明,這才反應過來今天還是要開慶祝大會,不過這是值得開心的事。
今天的實足夠多,首領讓炎多拿一些進去煮,讓大家吃飽一些。
這會兒除了吃飽些,沒有更好的犒勞了。
因為被分配的工作緣故,女人們顯然對紡錘興趣,而男人們則對點火工具更興趣,他們狩獵的隊伍遠比採集走得更遠,線路也更為靈活。要是在外面也能夠生火,他們就能靠撿木照亮回家的路程,也能驅趕恐嚇晚上出來覓食的野獸們,可以去探索遠比現在更大的範圍。
跳舞時不知誰學了一聲長長的狼嚎,聲音清越如笛嘯,樂極強,已有些像後世音樂裏的人聲唱了。
只不過除了烏羅沒人能覺到,因此引起了眾人鬨笑一片。
還有人穿着模仿出來的鳥鳴,惟妙惟肖。
烏羅總覺得再這麼過下去,這個慶祝新工具的祭祀活動,遲早會變成大型人聲樂器演奏會現場跟歡樂慶典。
沒什麼不好。
他們這羣無產階級還要過很長一段“無鏟”時光,離着耕田挖土還有很長一段時間,搜尋食物還是頭等大事,沒功夫閒下來發展娛樂。這樣的慶祝越讓人開心,越讓人放鬆,那就越好,總比老是苦哈哈地過子要好。
烏羅慢慢開始享受這種原生態的舞蹈了,他大學的時候學過際舞,後來參加宴會也用上過幾次,可從沒這麼酣暢淋漓地釋放過自己。
等慶祝過了,食物也就準備得差不多了,今天先吃東西的仍然是烏,第二位則變成了華與瓏,他們倆受寵若驚哆哆嗦嗦地在旁道謝,烏羅則早早端着碗回到自己皮子上喝湯。
“你!你説假話!膽子小!”
“你才小!我沒有被嚇笨!”
…
…
才沒喝上兩口,孩子羣裏忽然傳來混亂的爭吵聲,烏羅不由得放眼看了過去。
其實孩子沒有隔夜仇,經過白天的一番比試,下午快回山的時候,小醋哥的嫉妒值成功消減為零,重新恢復成小酷哥,跟蚩的關係雖説不像是跟阿彩那麼如膠似漆,但也勉強還算説得上話。
可一到晚上,一切就都恢復了原樣。
小酷哥人如其名,格較為沉默,跟他親爹白連完全不同,白連那屬於發自內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