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7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底。
蚩眼睛,將襯衫下來放在皮子上,接過自己的小獸皮系在間,然後赤着腳在地上跳了跳,還高高興興地翻個大跟頭。他昨晚上就已經恢復大半,可到底餘熱還未徹底消散,今早上起來才算好完全,渾身力都回來了,只覺得全身都有使不完的力量。
既然已經不生病了,烏羅自然就恢復成往不冷不淡的模樣,他跟蚩本來就不算特別悉,即便要閒聊也找不到話題。他看着蚩跑回到孩子羣裏頭,如同水滴落入河一般融入得恰到好處,昨晚上所有人都得到了名字,只有蚩的名字誰都不知道。
好奇心這種東西本來就是不受控制的。
烏羅瞥見小酷哥仍有些氣鼓鼓的,這孩子從昨天起就變得很奇怪,不過他現在可沒有功夫去研習少年心理學,教程書的事還沒徹底結束,他邁開步子走向了首領。
首領正在準備分配食物,近來食物需要存儲過冬,這時候食物的**程度依次是實、果子、,因此早飯幾乎看不見實的蹤影。早飯吃得都比較省,只有熱湯配着幾個果子,已經在昨天晚上都吃完了。
昨夜能有實混在湯裏煮糊糊喝,一來是晚上食物收穫通常會吃好些,二來是病好了值得慶祝。
與蚩無關,慶祝的是病被治癒了。
分明還沒有到出門的時間,大家卻都已自覺地將簍子背在了身上。其實要不是昨晚上首領不準,説不定烏羅今天起牀一看,滿地都是揹着簍子睡覺的籮筐人,場面説不準會十分驚悚嚇人。
好在被阻止了。
“他好了?”首領手裏端着一碗炎盛過來的熱湯,裏頭撒了點植物莖,喝起來是一種酸澀的苦味,帶着些許餘甘,不知道是不是藥,不過很能填飽肚子。
這種東西不是實,要是不趕快吃掉,就會發芽,等發出芽苗來後就完全不能吃了。
植物這些東西,烏羅還沒有首領認識得多,他只知道這些能吃,就配着甜果勉強嚥下去。
食物對部落而言很重要,不能隨意費。
“你不是問過了嗎?”烏羅有些訝異,他可沒想到首領今早上起來會先問這個。
“沒有,好,完全。”首領説道,“昨天晚上,他還在,你的皮上。今天,他在孩子裏,昨天不行。對不對?”
“……對。”烏羅沉默了許久,他仔細看着眼前這個女人,彷彿每天都能看到她新的一面,忽然笑起來道,“他昨天只是快好了,可還沒有完全好,所以不能跟孩子們待在一起。不過今天已經完全好了,我就讓他回去了,這不是什麼大病。”首領重複了一次“病。”她看向烏羅,意識到相應的概念,於是説道,“不是,大病……?”
“不錯。”烏羅笑道,“這只是發燒,還不足以讓閻王爺跟我搶人。”這話不假,烏羅所做的只不過是尋常降温的措施,他連退燒藥都還沒有拿出來,蚩就已經好了個完全。這樣的病放着不管,自然是死得很容易,可要是知道該怎麼預防跟治癒,康復也沒那麼難。
又不是什麼絕症,閻王爺想半路偷人頭也是有心無力。
“閻王,也?”首領抓住關鍵詞,好奇地問道,“是什麼。”烏羅愣了愣,不知道該不該解釋下神話體系,這個説來過於漫長,於是遲疑片刻後搖搖頭,簡單解釋道;“閻王就是……在我以前的部落裏,死掉的人跟獸,會跟他走。”首領似乎心領神會了,她看着烏羅,眨眨眼道“它是什麼樣的。”
“什麼樣?”烏羅不太懂這句話了,他看向首領,皺眉頭道,“你想問得是什麼?他長成什麼樣子嗎?”該怎麼形容閻王爺?神話裏可是有十殿閻羅啊!
首領便搬出那幾塊烏羅看不懂的石板放在地上,上面有許多零散的線條,她指向其中一團亂七八糟的線,解釋道“風、雨、水,多起來,我們,走高的地方;巫説,這些是生氣。”她這裏用了個烏羅從沒聽到過的音節,聯繫她的説法,很可能是指神明。
然後首領又指向幾條波,説道“死掉的人,跟獸,會跟着水,走。水,是閻王?”這麼説倒也沒錯,烏羅有點哭笑不得地看着她,可是心裏忽然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頓時發芽生花起來。
其他國家的神話與歷史分開得相當清楚,杜撰便是杜撰,真實就是真實,唯獨烏羅的祖國是個極為奇特的地方。神話、歷史、傳説這三者經常會被混淆在一起,許多被神化的存在是歷史上真正出現過的人,而那些杜撰的神仙好似真的在世界上生活過一般,被許多地方敬仰供奉。
虛虛實實,真真假假混在一起。
首領所説的是他們經歷過的一次災難,暴雨天水位上升,他們不得不遷向高處生活,而無法理解這種現象的原始人便將其稱之為神明發怒。
而水淹沒並且噬許多生命,因此在首領的理解裏,閻王等同於發怒時的水。
原始的神話,難道就是這麼慢慢演化而來的嗎?
説不準,烏羅曾生活過的地球,當年的神話與歷史本也同樣這麼來的,水神共工撞塌了不周山,因而女媧煉石補青天。
為什麼不是火神去撞,不是木神去撞,偏偏就是水神?
烏羅猜測極有可能與首領曾遭遇的災難是相同的,只不過並不單獨是暴雨那麼簡單,全球暖化是從冰河期就開始了,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