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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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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這樣的海口。然而烏羅小學畢業多年,大學又沒選修甲骨文,他上哪兒知道這個詞到底該怎樣理解,能編出這麼生硬的一套並且讓這孩子接受已經是極為難得的事情了。

“蚩”這個字本來就不常見,烏羅畫出來只是為了讓小孩子記住自己的名字罷了,至於編造的故事也是為了方便記憶跟理解。

起碼這樣聽起來是個好寓意,比直接説蚩尤這個傳説人物好多了。

“別想了,好好睡吧。”烏羅疑心自己的瞎扯完全沒被小孩子接受,畢竟他自己都覺得有點牽強,乾脆打馬虎眼,讓蚩躺下休息,自己則起身去找首領看看有沒有什麼事可忙,免得蚩跟華一樣問東問西問長問短,問得他一臉懵

首領吃東西向來飛快,她的事總是很多,因此做什麼事都力求又快又好,連吃飯也是,等烏羅過去的時候,她正拿着蠶繭煮出來的線跟草鞋在比對端詳,那兩本教程書鋪展在她的膝頭,已經被翻開了。

烏羅的心倏然一緊。

那狼嚎聲來得太快了,烏羅壓來不及處理,他當初喝酒煙的時候還能就地土埋,可是這兩本教程書就完全沒來得及藏起,加上他當時正犯困,警惕心差了許多,就順手放進籃子裏。至於後來忙起來,那就更是忘得一塌糊塗,只記得準備好箱子,要是情勢控制不住就立刻去搞點藥出來。

他心裏最重的當然是蚩的命,其次才是這些有的沒的,然而現在人家已經好了,就得開始解決這個令人頭皮發麻的麻煩了。

“在看什麼?”烏羅主動走過去跟她挨在一起,故作平淡地説道“看出點什麼來了?”這上面的教程極為簡單易懂,如烏羅這樣從沒有任何經驗的人都能看得明白,更別提是首領這種常年跟藤麻植物打道的人了。她身邊正放着藤簍底部的雛形,只不過似乎還沒決定好要做什麼,因此非常認真地翻動着手裏頭彩斑斕的書籍。

“烏。”首領問他“這個,是什麼?”

“書,就像你的石板。”烏羅比劃了一下,慢悠悠道,“記錄東西的。”首領不懂“記錄”,不過她通過與石板的聯繫,勉強明白了烏羅的意思,因此更為仔細地打量着書本上的彩,皺着眉頭手指,忽然將那個放在腳邊的籃子捧到了膝頭,裏面藏着一堆亂七八糟的果子跟植物。

烏羅忍不住看了眼小姑娘,發現她正要哭不哭地縮在角落裏,捂着自己的腦袋,蓬鬆的頭髮癟了一大半,看起來是剛被首領打劫過的可憐模樣,及時剋制住了咽喉裏放肆而無禮的大笑聲。

“這個。”首領忽然拿出幾顆果子出來,有紅與藍的,握在掌心裏捏破了,汁瞬間迸濺一手,她重新張開拳頭,慢悠悠地將手心遞給烏羅看。這個紅的果子更偏向紅粉,而藍的果子則偏向青藍,兩種顏混合在一起形成妖異的紫,看起來都是極美麗的彩,烏羅不由得愣住了。

草木染在歷史上確實有記載,不過烏羅沒有想到首領居然會有所瞭解,看來他們對美起碼是有一定程度的概念了。

首領憧憬地看向書本上的彩,又將汁染在自己隨身帶着的獠牙上,她道“石頭,沒辦法,顏。”

“這個,是什麼,做的?”首領翻動着書籍,生怕烏羅無法理解,又拿出平拿來折騰獸皮的刮削器跟陶器給烏羅看,“這是,石頭做的;這個,是土。”烏羅輕描淡寫道“樹皮。”這個回答完全超出了首領的意料,她不太信任地摸摸紙張,完全沒有辦法想象大樹的皮要怎麼做出這樣輕薄的東西,於是問道“好做嗎?”烏羅搖搖頭。

首領看起來不知道是遺憾還是鬆了口氣,她眨眨眼,沒有再多提這個,而是重新拿起草鞋比對着烏羅的鞋子,温聲道“你的嗎?”

“你可以穿。”烏羅見她無意追究來源,心中的大石暫且放下,拿過一隻鞋子比對片刻,發覺首領的腳很可能比他只小一號,便乾脆放在她腳邊,沉道,“試試看?”首領穿上草鞋之後有點不太適應,不過她很快就明白過來其中的奧妙,便在原地輕輕蹦跳了兩下,又在山裏小跑兩下。

抬腿時鞋一下子飛了出去。

“誰!”小白臉憤怒地站起來,怒視羣雄,試圖挖出膽大包天到連他都敢暗算的族人,而首領老神在在地走過去,兩層鞋墊非常厚實,她走起路來有點一高一低。小孩子不懂事,見着首領走路怪異,不由得噗嗤笑出聲來,小白臉頓時傻了眼,摸了摸腦門乾脆當無事發生,東瞧西看找尋半天,才發現一隻草鞋在地上,就拿起來觀瞧。

首領一眨眼的功夫就將它從小白臉手裏走了。

“不好,跑。”首領懇切地給烏羅提意見。

烏羅嚴肅着一張臉點頭,心道我這不是看出來了嗎?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42章果然還是該做人字拖的款式。

烏羅完全忽略了這個時代的人跟現代人體質的迥異還有生活差別,在此之前,首領他們幾乎都是赤腳走路,因此腳底板從幼年起就傷痕累累,沒受傷的地方慢慢形成厚繭,受了傷就會變成血痂自動落再磨損,有些則會結成疤。

對於他們而言,草鞋並不糙,甚至可能是柔軟的。

按照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