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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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幼兔毫無危機,仍信賴地依偎着琥珀的手心裏。
而從樹屋往下看,炎跟幾個女人正在用針線穿過一個個飽滿的菇類,這種菇類就像是水果一樣,又沒有那麼多汁,在有屋子之後,用繩子穿起來可以節省存放的空間跟被佔用的籮筐。她們只用了一個篝火,不過燒起來有些沒必要的旺盛,大概是為了照顧那些怯生生的俘虜,他們拿到了不少草用以晚上編織草鞋。
比起反反覆覆得凍瘡後費膏藥,琥珀還是打算給他們雙鞋子,只不過她不打算讓這些人蹬鼻子上臉,因此只讓人教了他們編織的手法,不管是收集草還是製作,他們都得自己完成。
這個夜晚平淡無奇,甚至連鳥雀都懶得費心呼喊一聲,突然傳來一聲慘叫,樹梢上簌簌抖動,突然跳下來個男人,用手護着滿腦子,頭上是起起伏伏宛如狩獵的一隻胖鳥。
原來今夜巡邏的是漆枯,難怪樹屋裏空蕩蕩的,他自打跟那隻鳥待在一起生活後,那鳥兒就成了他的眼睛,任何風吹草動都躲不過。
男人們總拿胖鳥調侃,漆枯抱怨歸抱怨,跟這隻鳥兒的情倒是益增長,他的體能本就不如其他人,只有這方面勉強算有些心得,總結了不少跟鳥類示好的心得,烏羅還説他很適合被丟去養家禽。
於是琥珀笑了一下,她握着那隻幼兔,想到了默憤怒的臉。
於是又很輕地嘆了口氣。
這個冬天過去,那些俘虜大概就會乖許多,他們能做更多的活,也要分配多一些的食物,不然餓壞了仍然沒辦法做事。他們要造更多的屋,想來這些牆壁跟樹屋在明年的開還要拆掉,同樣要分派人手去種植,還有畜牧的草料,包括烏羅説要挖出水道來劃分……
還有圖騰石。
對於琥珀對部落未來的憂慮,烏羅基本上處於全然無知的一個狀態,他一大早起來,就看見男俘虜在舂米。
舂米是頗為費力氣的活,他跟閻躲懶之後就落在了其他人的身上,後來又變成了俘虜的活。冬天太冷了,大家都多多少少有點懶得做活,只有俘虜們沒有人權,可以隨便差使,而且舂米是力氣活,一般是當天吃多少就舂多少,因此每天都要舂米,原先的那個小坑早被砸成了深坑,連帶着拿來當做工具的石頭都壞了三四。
而女人們則在分擇野菜,還有去打水跟燒水的,要説部落外頭最不缺的大概就是樹木跟草料,在入冬之前他們收集了許許多多的草料回來,還從這羣草料裏發現了不少人也可以吃的葉,於是食譜上又多了一項原料。
每個人都在忙忙碌碌的,就顯得過分清閒的烏羅特別討嫌。
他們擁有足夠大的地方,不過這只是相對於幾間屋子而言,等部落發展成一整個山寨的話,那現在的領地就顯得太小了,他們甚至可能要推到當初跟閻領地的分界線去,不過由於對方已經加入他們部落了,所以他的地盤當然也就順理成章地成為了月部落的。
烏羅看着滿部落的煙火氣,順着部落繞了一大圈當鍛鍊身體的運動,正在思考接下去的安排,出神時猝不及防被兩隻狼崽子撲住褲腳,頓時寸步難行。
狼崽子見風就長,加上吃得飽睡得好,每天跑跑跳跳的,很快就長出了塊頭來,之前男人們帶着它們出去活動筋骨,不敢走遠,只在附近巡邏,它們倆還扒拉出了兩隻咬斷喉嚨的狸子,雖然第一次狩獵還不習慣,導致把自己得灰頭土臉的,但到底是個好的開始,只可惜過分親人了,只能抓獵物,不能看門。
不過部落裏有留君看守,其實對狼崽子的需求倒不算特別大。
之前那場廝殺裏,閻沒有讓留君動手,這事兒是烏羅之後才想起來的,就問他為什麼不把留君放出去,本還以為是擔心留君的安危,結果閻是怕留君嘗過人血後就不聽話了。
嘗過人血的巨獸會把人同等列入捕殺範圍跟食譜清單,偶爾咬死幾個人還能馴回來,像是之前那樣那麼多人,如果留君加入戰鬥,很容易殺紅眼,那它就得死了。
畢竟誰都不知道留君會不會有一天突然把閻小旺咬死。
馴養的門道太多,當時烏羅正燙着大白菜收葉綠素,決定自己還是別在這方面花費腦筋比較好。
“巫——”烏羅拽着兩隻黏人的狼崽子在部落裏走,眾人見着他,就招手或者是出聲示意,略有點誠惶誠恐地做着事情,生怕自己出哪些不謹慎來。烏羅一邊回答他們,一邊試圖把兩頭狼崽子從自己腿上撕下來,他真的覺得這兩隻該被訓練訓練怎麼分別主人跟敵人。
這兩頭狼崽子並不是完全的狗,它們的情況更像是把部落當成自己的族羣,狼類習慣用咬來表達自己的親密,早先它們也試圖咬孩子跟大人們來表達親熱,捱了不少教訓後就開始互相撕咬。
野沒有這麼容易消磨。
青望跟大黑都是不活動容易得憂鬱症的類型,閻一大早就提着閻小旺出去進行室外活動,只有留君懶懶地趴在獸棚外頭監督,青望跟大黑是食草動物,共用一個獸棚,只有留君被強制隔離,住單身宿舍,可能是因為厚,冬天一來就不愛動彈,只有主人跟烏羅餵食的時候會給點反應。
有時候脾氣上來了,閻小旺都懶得理會。
烏羅好不容易把兩頭小狼崽從自己褲腿上撕拉下來,丟進獸棚裏給留君耍着玩,巨狼張大嘴巴咬了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