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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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為昨晚上的泥巴,有點化膿,有發爛的跡象。
“你準備一下,接下來我給你動個小小的‘手術’。”烏羅沒辦法,找骨刃用火烤了烤,又倒上雙氧水消毒,將那些爛小心翼翼地剔下來,完全不知道什麼叫手術的白連正吃着
,慘叫聲瞬間梗在喉嚨裏,差點沒噎死。
好在仗義的綠茶給他來了個熱水澆臉,好歹把給衝下去了。
烏羅重新給白連貼上紗布,把他的肚皮遮住,聽見方才白連的慘叫多少有點愧疚,拔牙還給打個局麻呢,更何況剜,他一邊洗手一邊為自己的處理手段而
到內疚,誠懇地説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相信你會活下來的白堅強!”白連奄奄一息地躺着,半晌拽了拽烏羅的褲腿,問道“還有
嗎?”吃得多就恢復得快,這是男人們堅定的信念。
烏□□脆而慷慨地把自己的早飯讓了出去,他一大清早起來給男人們看傷口清除腐,現在完全沒有胃口。
沒有吐出來都是靠着這點半路出家的醫者仁心。
相較之下,作為家屬的小酷哥倒是沒心沒肺的,吃過早飯就盼着陶的事,對部落而言,只要人沒有看起來快死了,那受什麼傷都會好起來,更何況還有巫者在這裏治療,他心放得比烏羅都寬,一大早就蹦蹦跳跳,踏踏自己的草鞋想着往外溜。
烏羅對自己的醫療技術沒什麼信心,因此多少有點道德上的多愁善
,他提着小酷哥去看白連,昨晚上是不想傷口把這小子嚇壞了,今天好歹包得差不多了。白連跟小酷哥沒説什麼,男人見着孩子過來,就撐起身來看看,又摸摸他的腦袋,把碗裏咬過一塊的大
餵給了小酷哥。
“吃。”白連拍拍他。
小酷哥就吃了,他看看白連的傷,終於找到點憂鬱,説“你吃飽了嗎?”
“可多了。”白連驕傲地膛。
小酷哥點點頭,他把那點全
進自己的嘴裏,然後站起來往外走,今天還有陶器的活幹。
看來古往今來探病的人吃病人的水果籃這一習俗,都沒什麼大改。
烏羅有點無奈地看着白連,叮囑他道“這裏面就你被獸刨得跟條魚一樣,你可別逞強啊,要是發熱或者肚子痛就讓人過來喊我。”其實喊他也沒什麼用,看情況外傷吃消炎藥跟控制住腐爛情況應該能康復,就怕會染到內臟,巫者底氣不足地説道,“我到時候給你吃點止痛藥,總好過生受折磨。”白連非常樂觀地點點頭,還親切地問道“要我幹活嗎?”
“你躺着吧。”烏扒皮還不至於那麼沒有人。
白連眨眨眼,“哦”了一聲,他倒不是很擔心自己出事,蚩當時燒得像火把一樣都沒事,他還沒有燒呢,只是肚子開了,這種傷每年都有幾次,有時候嚴重了身體就會熱,人也昏昏沉沉的,只是男人們能熬,多數時候就熬過去了。
這次受傷睡醒過來,他一點都不覺得暈,雖然痛是更痛了點,但人不覺得難受。
白連盲目而樂觀地信任着烏羅的醫術。
可以説部落裏唯一心虛的只有烏羅本人。
不被允許動彈的只有白連一個,他的傷口的確太深,大家洗乾淨之後對傷口一目瞭然,自然清楚他肚皮上那道傷只差一點就把整個人撕開。
因此部落裏沒有人質疑烏羅不准他動彈的命令,而其他男人則不甘待在山裏老老實實地幹活,紛紛投身入製陶行業的懷抱。
雪是昨天開始下的,雖然並不大,但等眾人來到河邊時還是能明顯地受到小棚子底下跟其他地方的顏
是不同的,男人們還沒有見過小棚子,有點好奇地擠進去,覺得新奇又有趣。
今天人手足夠多,烏羅看着他們輪擠進小棚子裏,忽然心念一動,打起了做個小陶坊的主意。
昨天造這麼一個小棚子,是因為人手不夠跟時間不足,木頭本身是足夠的,而房子頂部像是蒲扇的葉子跟樹葉混合在一起,有很好的防水效果。因為總共有兩層的緣故,薄薄的雪壓在最外面,有些化成水後就順着葉子滑下去,不會打濕底下支撐的木頭,更不會滲漏到新做的陶罐上。
以後東西總是會越來越多的,陶器隨着大小變化陰乾時間有長有短,要是有時候不慎陰乾的時候遇到下雨天,難道搬來搬去嗎?一件兩件還好,等陶器一多,那效率就太低,工作量又太大了。
“烏,我們,做什麼?”孩子跟孕婦們都自發去做自己昨天干的活了,他們還有陶器沒捏,昨天做好的泥土被雪凍乾裂了,他們就拿罐子去河邊取了些水來重新和泥。
烏羅沉思片刻,高深莫測地打量着眼前幾個包着紗布的壯丁,親切道“我們來造房子,做陶窯吧。”在女人們做陶的時候,身強力壯的小孩子跟男人們開始按照烏羅的計劃從基礎上開拓這個小棚子。
最開始烏羅只是想遮風擋雨一下,熬過這次燒陶,可既然要長遠發展,那麼就起碼得打個底,不然風一大或是雪厚了,壓下來這些東西就完蛋了。打樁倒不是難事,他們剛開始的時候拿的木頭較細點,可以扎入泥土,之後換更厚實的木頭,只需要按照之前遺留的位置釘下去就可以。
這時候沒有合適的工具,好在男人的蠻力能解決,烏羅就看着他們按着木頭的枝椏惡狠狠地往潑了水的泥土裏強行按壓下去,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