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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嶼一邊從自己攜帶的行李裏拿出幾件衣服準備當被子用,一邊在心裏想'難道他倆早料到我會在這住一宿?'想到這裏,江嶼更覺得自己不能輕易離開,若真能接觸到小説裏的修仙法門,那世界上還有什麼能比這更具有引力。
而廟內那些書櫃裏的古書,此時也顯得格外神秘。
江嶼披着衣服走到書櫃旁,在裏面認真翻找,希望找到一些玄妙的神功法術之類書籍。
可是翻找了大半宿,待到江嶼覺胳膊都酸了,也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書籍。
無非就是一些經書論典。
最後百無聊賴,江嶼便抱着一大卷木簡一樣的卷宗翻看。
這木簡有十幾斤重,背面刻着四個像是古篆的字,好像是'金匱世譜'.江嶼看了一會,這上面寫的好像是家譜,最新的是簡體字寫着燕鶴晟的名字,和他的出生年月,還有附加的一些'七星''鳳鳥'之類的小着。
江嶼不明白那是什麼意思,便也不多理會,只是看着上面的名單。
在燕鶴晟之前的名字叫燕長生,出生年月是一九二五年,江嶼推算着年齡,應該就是那名老者。
再之前字體就變成了繁體,是一個姓李的名字,再往前就依次是不同的人名,字體也逐漸復古,如同中國文字的演變史,江嶼好奇地一直往前翻,最開頭的字體好像出自唐代,那人似乎姓司馬,叫什麼江嶼就看不出來了。
整理好這金匱世譜,江嶼將其放回原位,將披在身上的衣服緊了緊,抱着膀子就躺在墊子上準備入睡。
不知什麼時候昏昏睡去,再醒來時候已經是上三竿,而自己身前地上放着兩個碗,分別是白米飯和一碗青菜豆腐湯。
舒展了一下身軀,江嶼到廟內用水桶接了點水簡單地梳洗了一下,再次跑到那平房外面,嘗試招呼了幾聲,老者卻仍是告訴江嶼,飯菜已經讓燕鶴晟準備好放在正廳,其他的不必多想。
見這名叫燕長生的老者態度依然和昨天一樣,江嶼不免有點灰心喪氣。
好不容易接觸到這世界的另一面,可是又把自己拒之門外。
江嶼只好默默地走回廟廳,在正廳裏呆坐了一會,覺得肚子餓的難受,便拿起那兩碗飯菜吃了起來。
味道和家常便飯別無二致,就是油水有點少。
江嶼填飽肚子把碗筷洗漱好,重新坐回廳內。
看着大門外風輕雲淡的天空,心想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轉頭再看向那些書櫃,只得過去繼續翻閲。
'若是人真的不教,看了這些也是白看'江嶼百無聊賴地翻着書,看了一會就不甘寂寞地放下。
可在這裏呆坐更加無趣,便又拿起古書漫無目的地瞎看。
就這樣又過了一天,第二天江嶼再度重拾信心,繼續到平房外央求燕長生,然而對方仍舊不為所動。
江嶼又煩又氣,反而生出脾氣,心想非要在廟廳那些書裏自己整出點名堂來。
然而江嶼高估自己的毅力和恆心,在廳內對着書籍研習了不到一刻鐘就覺得度如年,直到臨近傍晚,江嶼坐着門口無奈地着煙,再看了看那平房的方向,還是嘆了口氣,覺得自己應該走了。
收拾好行李,江嶼又覺得就這樣一走了之未免太遺憾,便拿出手機,把那幾本記載周易風水之類的書籍都拍了下來。
足足拍了幾千張照片,整理完已經到了深夜。
江嶼提着行李,沿着山路向外走去。
夜黑風高,空氣冷的有點難忍,江嶼抱着雙臂低頭疾走,不知走了多遠,忽然聽見前方有人聲響起。
'這麼晚山裏還有人?'江嶼心中橫生擔心,便提起神朝那邊看去,隨着距離接近,一高一矮兩個身影逐漸映入眼中。
江嶼一開始以為是誰家家長帶着孩子,可是越發覺得不對,聽那兩人説話聲,完全是兩個年邁男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