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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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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往她身上搬,子已經很想了,估計下面空虛得緊,我用手摳進子的,劉斌就用舌頭在外來回地口到處都是濕乎乎,粘乎乎。

劉斌爬起來,站在牀下掉短褲,就手扔在一邊,兩隻腿在台燈下是黑乎一團,他跪在子的白腿中間,濃密的陰間一立出來,他是前後細,估計子的裏,子過癮得很,像子中午説的,都能覺到那個帽子在裏的前後推進。

想像間,劉就端着「槍」扎進了子的靶心,看了不是一次兩次在我眼皮前子被人進去,那種刺消退了很多,有時就是覺只是a片的主角換成了子。子和我一整天都沒提借種的事,大家都學聰明瞭,知道關鍵時候好心情第一。

劉在子裏面了一會,換了我上去繼續,我比劉的要,這點我驕傲得很,子對我的進入似乎悉得很,只是裏面的鬆了一些,應該是劉那大的龜頭在子裏面撐送的作用。我每次頂擊得子都張嘴氣,子的手一直抓在劉的陰莖上,還在他大的龜頭上擼着他的包皮。

劉斌於是低頭,兩人熱吻,我於是在下面起勁地狠子高的時候夾得我渾身發麻,我原來不想這麼快就完事,但是還是牙一咬,快速幾下將子的裏,拔出的時候,子還抓着劉的陰莖。

我讓出,劉就過來,拿留在牀上的枕巾擦了一下出的我的,摟着子的身子伏下去,我這才發現他股上都長着很重的汗,映襯在子白皙的身體上,看得人眼熱。他一動,子的陰道就發出體「譁嘰」的聲音從他們的合處傳出來。

劉斌將子的拉起,把子翻過來,從後面進去,「譁嘰」聲響得更厲害,子被他送得一句話説不出來,就是把頭藏在大枕頭裏,發出斷續的哼哼聲。劉跪着一條腿,站着一條腿,斜着子的,亮亮的體順着子的腿淌到了牀單上。

瘋狂的了一陣,劉説:「要了,要嗎?」子自己換了體位,把大枕頭墊在股下面,高高地分開腿亮出口,劉於是對準子外翻的陰道,非常有力地將渾大的龜頭進去,急速地抱着子的白腿來回動,子把腿分得更大,劉也進得一次比一次猛烈,在他猛然伏在子身上時候,向前撞擊的力度駭得我心裏一緊,對子一下心疼萬分。

劉不再大送,只是時不時地向子的裏輕微地頂送幾下,半分鐘後,起身拔出躺下。當他把陰莖從我子陰道拔出來後,為了他的不要出來,我又子的小,並不,只是阻擋着口,同時,又在她的股下面墊了一個枕頭。

在第二天中午送他到車站回北京前,早上他側卧着從後面進入子,又了一次。我沒參加,佯裝睡着。走後也沒再接觸,他的郵件我偶爾還翻出看看,想想開始和結束,真是戲劇得很,不過大家都明白,這種事情,只是遊戲,當不得真。

(十二)子在孩子出生後,安靜了半年,沉浸在做媽媽的喜悦中。但是因借種而得到的另類快樂,卻在我們生理和心理上留下的了勝於平常的快而無法抹去。

隨着5月夏季的來臨,那一直壓抑在我們身體深處的慾望又開始蠢蠢動。

那天,孩子被他帶走了,久無生活的我們,被晚上透窗吹過的熱風情盪漾,在看了一盤a片碟後,我輕輕向她耳語説:「給你找幾個帥哥吧?」子不再像以前那樣卻退的假裝嗲怒,而是不再説話,把頭埋在了我懷裏,不做聲,我知道她是心裏癢癢了,順手探到她小褲裏,結果竟然濕了一片。

我親了她一口,然後對她説:「走,去天樂園去。」天樂園是離我家不遠的一個歌舞廳,大概在11點左右跳第二場的時候,我們去了。晚上的天樂園d廳人真是太多,我們先後進去的,她穿的是一件小吊帶裙子,生完baby還略顯發胖的身子,在夜晚d廳的燈光下倒是越發有一種別樣風情,自成一種少婦的風韻。我在二樓找了個高位要了一瓶啤酒,然後目送着子隨着人進了舞池。

很快地,幾個因為跳舞而熱得光着膀子的男人圍在了她周圍,一個高個男人時不時還和她嚷嚷着什麼,可惜音樂聲太大,什麼都聽不清。子也是要時不時把耳朵朝他側過去好像回幾句。十幾分鍾後,在猛烈的搖頭樂中,那個男人就把雙手搭在子的上,兩人使勁地合着音樂扭擺起來,頭甩得好似擺的鼓。

跳了一陣後,那個男人拽着另三個男子和我子一干人離開了場子。那幾個男人的位子就在舞池邊上的入口圓台那,子被他們擁着坐在中間,那個男人反身坐下,一條刻滿後背的龍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中清晰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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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招手服務員,要來了很多瓶藍帶,拿起一瓶給子灌去,子稍微推辭了一下,就仰脖喝起來,喝去一些,開始頭挨頭地聊天,後又被那些男人擁着上了舞池裏。

一會子自己離開了舞池,向二樓走來,我以為她來找我,結果是徑直朝衞生間走去。她進去後,我也進了對面的男廁,卻不關門,等她出來。子出來以後,在門口的一羣人後面對我説:「聽着那些人是東北的,那個身上有紋龍的男人叫我一會去包間唱歌。」我説:「你去吧,不用管我了。你自己要注意安全啊。」子説:「好吧,我自己會注意的。」於是重回舞池。我拿着煙坐到了下面的酒吧前面的一個長桌上,又要了一瓶酒,繼續喝起來。

視線被人頭洶湧的舞客擋得模糊起來,只能隱約看見那幾個男人的頭在不停地甩,一會他們又下去喝酒,那兩個又上去跳,留着紋龍男人和另一個光身子男人及子在座位上喝酒,紋身男人一隻手早跑到子的背後了,看不清他在幹什麼,只看見子緊緊低着頭偎在他的光着的膀子上。

繼續了大概十幾分鍾後,那紋身男人站起來朝舞池他那幫兄弟咋呼着什麼,又指指出口,於是他倆拉着子朝出口走去。在經過我身邊的時候,子兩眼離,估計喝了兩瓶之多。我只記得那個東北男人留着大鬢角,個子有1米8多,歪着頭嗅着子的頭髮朝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