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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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那些水稻,這次也得全部留種。
“嗯……就這些了。”夏琛説完,夏老爺又讓他從頭重複一遍,確認沒有記錯,才收好木板。
“爹,我有點困,去睡一會兒。”夏琛打了個哈欠裝出很困的樣子,為了能合理鎖門進空間,夏琛時不時就要“犯困”,家裏人都以為是因為他身體沒養好才會這樣,一説要睡覺誰都不敢打擾他。
夏老爺也是如此,連忙道:“去吧,午飯再叫你。”夏琛得了話,扭身就跑了,他不是困的,而是他家網友子箋小朋友找他呢,剛才還在跟他爹説話的時候,夏銅板就提醒他,他放在空間裏的喇叭花在發光。
之前去縣裏買了幾個花盆,夏琛又找機會去挖了幾棵野花回來,把喇叭花混在中間,在他屋中靠窗的地方搭了個小台子養花。每次喇叭花曬夠了太陽收好完能量,夏琛就把它收進空間,避免子箋找他的時候,喇叭花發光被人看見了。
這小半年,他跟子箋一直保持着聯繫,如果陽光好,喇叭花基本曬半天就能收足夠的能量。
子箋大概是因為一個人被關在寺廟裏太無聊,經常會找夏琛聊天,但是夏琛白裏在學堂唸書,除了旬休,只能晚上跟子箋聯繫。
一開始,子箋白天找他比較多,後來發現白天“叫不醒”自己的小花妖,反而是夜晚經常能得到回覆,漸漸地便不在白天找他了,變成了每晚通話。
對此夏琛給出的説法是,白天他曬足了太陽,晚上才有力氣説話,花妖都是這樣的,也不知道子箋信沒信,大概是信了,反正他又不可能再找出另一隻花妖跟夏琛對質。
現在夏琛跟子箋的關係可以説極好,子箋年紀雖然不大還是個盲童,但知識淵博,夏琛説什麼他都能接上兩句。
據説他以前眼睛好的時候,看過不少書,還跟老師去過許多地方遊歷。
聽得夏琛憐惜不已,這樣優秀的一個少年,現在竟然變成了這副模樣,如果是他,估計早就崩潰了。就算沒有崩潰,可能也會變得憤世嫉俗,哪像子箋,簡直像個温暖的小天使。
夏琛甚至不敢問他的眼睛到底是怎麼看不見的,想來應該跟他糟心的爹有關。
夏琛畢竟是信息大爆炸時代穿越過來的成年人,三觀已經成型,跟古人有許多差別,思維跳躍甚至可以説叛逆,在這個時空,真正能跟他無障礙的,也就是夏銅板了。
偏偏夏銅板簡直是系統中的戰鬥統,經常把夏琛懟得無話可説,如果説夏銅板是夏琛的損友,那子箋算得上他的知。
小花妖的身份給了夏琛掩護,畢竟花妖是妖,不能以人的標準來要求他,綱常倫理什麼的,太難為一隻可憐無助又幼小的花妖了,夏琛可以肆意在子箋面前展現他隱藏的一面。
而且就算出了什麼問題,他只要把喇叭花毀掉,誰也沒辦法找到他。
所以一開始夏琛還比較注意,後來發現子箋簡直比他還不像個古人,不光對皇權毫無敬畏,某些想法簡直比他這個現代人還反叛。於是他可以肆無忌憚地跟子箋聊天,説奇聞異事,講一些他魔改過的稀奇古怪的故事,至於來源,全推給其他花,比如常背鍋的銅錢草。
而子箋也會給夏琛講一些自己知道的趣聞,子箋聲音好聽,講話不疾不徐,偶爾一兩句犀利點評,恰到好處又讓夏琛忍不住發笑。
要夏琛説,光論聲音,子箋不比他前世知道的那些專業的cv差,連夏琛自己都沒發現,他竟然還有隱藏的聲控屬,現在每晚不跟子箋聊上一會兒,就跟缺了什麼似的。夏琛算是理解為什麼會有小姐姐願意花錢買陪聊了,小哥哥們聲音實在好聽呀。
經過小半年的相處,夏琛已經把子箋當成了摯友,對於子箋的情況,雖然他沒有明説的,但話語間透了一些,夏琛也隱約有一些猜測。
子箋應該是帝京某個大家族裏的嫡子,繼承權排在前面的那種,可惜母親早就不在了,父親又偏心庶兄。看子箋現在目盲眼瞎卻被髮配寺廟修養,就知道他在家中肯定過得不好。
夏琛也是看過許多宅鬥宮鬥小説的人,像子箋這種情況,待在寺廟裏説不定反而是好事。只是他的嫡子身份對於已經失去庇護的子箋來説,到底是個麻煩,現在他年紀小,又避出府去還好説,等再過些年,如果他父親想把家業給他庶兄,子箋怕是有危險。
夏琛旁敲側擊過,想知道子箋對他們家家業有沒有什麼想法,子箋的反應是嗤之以鼻,語氣厭惡的表示誰愛要誰要,反正他不會管。
夏琛想,如果他和子箋一直保持着這樣良好的關係,也許等他進京趕考的時候,可以去跟子箋見一面。
一進空間,夏琛直撲喇叭花,子箋已經很久不曾白天跟他聯繫了,也不知道發生過你了什麼事,才讓子箋突然聯繫他。
“子箋?怎麼了?有什麼事嗎?”夏琛氣息不穩,他一路跑進來,現在還有點。
過了片刻,喇叭花裏才傳來子箋微微低啞的聲音:“沒什麼,就想看看你在不在。”夏琛微怔,乾脆在喇叭花面前盤腿坐下,反正空間裏的東西也不是他隨隨便便就能帶出去的,比如地上的土,哪怕沾在了衣服上,等他出空間的時候自動被摳門的夏銅板扣回去了,還方便的。
“子箋心情不好嗎?那我們來説説話吧。”夏琛努力讓自己的語氣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