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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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又是沉肅端凝,值得信賴的傅小將軍。
那些話温束聽過就忘,卻在遇見夏琛之後又想了起來。
起初他也分不清,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了夏琛,他是喜歡跟夏琛相處的,他喜歡看他笑,但也願意看他被自己欺負得淚盈於睫。
夏琛一口一個摯友,恨不得將友誼天長地久做成一個牌匾掛在他們卧室門口。
當有一,他趴在夏琛頸間,齒連細膩的肌膚,犬齒下的血管裏淌着的甜美血,誘惑力卻不如夏琛微微抿起的瓣時,温束僵住了。
他不會對自己的朋友有.望。
他動心了。
他沒有貿然行動,相處這麼久,他對夏琛足夠了解,這人看似心軟好説話,卻將自己一顆心藏得嚴嚴實實。
細數曾經的,凡是涉及愛情,夏琛的態度皆是悲觀中又抱有期待。
他不明白,在夏家這樣環境下長大的夏琛,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愛情觀,但這並不妨礙温束就此制定對策。
幸而歷經十多年,他已經被夏琛納入了自己的小圈子,雖然是個朋友的身份,但對待夏琛,潛移默化好過情表白,温水煮青蛙,總有一天能把人哄到手。
“你看我作甚,我問你怎麼想的。”夏琛見温束盯着他發愣,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我怎麼想不重要,重要的是忘塵怎麼想。”温束很快回答,好像剛才的出神本不存在。
同時心裏暗暗嘆息,看得到吃不到,着實折磨人。前世他博覽羣書,避火圖也是看過一些的,裏面許多有趣致的知識,還未曾實施過。
夏琛可不知道,身邊這人看他這一會兒,腦海裏的車已經飆得看不清影子了。
他猶豫了一下,道:“那先去問問忘塵?”温束:“總歸是他的事,如何抉擇端看他自己。”那小和尚可沒你想得那麼脆弱。
“行叭,我去問問。”夏琛站起身,今個兒學校沒課,忘塵應該在家中。
温束想跟着,夏琛覺得這種私事忘塵或許不想有太多人在場,會覺得難堪,便將他攔下了。
他一個人溜達到孟家,路上一直在思考措辭,畢竟忘塵應該不知道他知道自己曾經的情經歷。
孟家的小院子離夏家不遠,沒一會兒就到了,夏琛敲門進去,家中只有忘塵一人,正在屋中唸經。
沒有其他人正好,方便談話,夏琛看着小和尚盈滿笑意的桃花眼,心裏猶豫一陣,索開了口:“那什麼,有個叫傅瞻的,來了咱們城市,你……”忘塵給他端茶的手一頓,眼底浮現複雜的情,似茫然似痛苦,隨着記憶翻湧,又添了幾分歡喜,最後沉寂無聲。
他張了張,半晌才用近乎氣音的聲音道:“傅瞻?”夏琛心有不忍,但説都説了,長痛不如短痛,他狠了狠心,一股腦説了出來:“對,將軍府的傅瞻,他一個人來的,説是尋人,現在就在外城借住。”忘塵手上的佛珠驟然繃緊,珠子摩擦發出輕微的響聲,他像是突然被驚醒,輕唸了一句佛號,眼睫低垂,所有情盡數收斂:“多謝元寶提醒,他千里來尋,我去見見他便是。”夏琛不想手他們之間的情,但是又很怕忘塵被哄騙了去,硬着心腸道:“我和南哥兒去將軍府拜訪時,見過傅小將軍的子。”忘塵又道了聲謝,眉眼舒展,盡是一派雲淡風輕:“小僧已皈依我佛,此去不過是做個了斷。”他沒有問夏琛是怎麼知道他和傅瞻之間關係,夏琛脖頸間掛着的平安扣,細娘能看見,他自然也能看見。
“元寶若是擔心,不若同小僧一同前去,也好壯個聲勢。”忘塵見他依舊擔心,笑着打趣。
夏琛一口應下,傅瞻武力值那麼高,他倒是不怕傅瞻對忘塵動手,就是有點擔心這人會不會搶了人就跑。
愛情使人盲目且智商下降,幹出什麼奇葩事兒都不意外。
他以為忘塵怎麼也得做個心理建設什麼的,沒想到兩人剛商量完他就準備出發了,夏琛自然是捨命陪君子。
兩人出門,正遇上從外面回來的孟先生夫,孟夫人好好將養了一段時間,又經常帶學生做些活動,身體健康許多。
她見着弟弟同夏琛一起出去,先是跟夏琛打了聲招呼,之後隨口詢問忘塵是否有事,中午可回家用飯。
忘塵猶豫片刻,他約莫是不曉得當初他出家的時候,孟夫人大病一場的,但是也知道,姐姐現在不待見傅瞻。
他説是跟傅瞻做個了斷,但是傅瞻的格他是知道的,若是下定了決心,誰也説不動他。
他自是可以冷待,但傅瞻不走,遲早會讓姐姐撞見,屆時沒個緩衝,更不好收場。
於是忘塵老老實實將傅瞻到來的消息告訴孟夫人,孟夫人果然大怒,一把攥住弟弟的手不肯放開:“你去見那負心薄情的人作甚!”説完又扭頭去求夏琛:“元寶,你趕他走好不好?那是個狠心人,莫讓他進城來。”她家阿清多好的孩子,怎麼能讓那傅家小子再三糟踐。
忘塵大致知道一點兒夏家跟將軍府有關係,自然不會讓他為難,慌忙對孟夫人解釋道:“姐姐,我只是去同他説清楚,你莫要着急。”孟先生也在一旁跟着勸:“正是如此,若是避而不見,倒顯得我們家阿清心有虧欠。此事是那傅家不佔理,傅瞻找來,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