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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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忙去攔。
平時夏琛愛笑的,但是什麼場合用什麼表情,此時他便一點兒笑模樣都沒有,擺出一副嚴肅臉:“你們來我家作甚?”一個剛死了男人的新寡婦哀哀哭道:“夏少爺呀,我家老葛死得慘啊,我家裏三個娃呀,我……”她哭得時候調子拖得長長的,一哭三嘆,抑揚頓挫。
夏琛面無表情地看了眼被人拖來的屍體,點點頭道:“我看見了。”眾人等了一會兒,不見他有要再説話的意思,都愣住了,新寡婦眼淚還掛在臉上,吶吶道:“我男人死了……”夏琛依舊面無表情:“我看見了,你説了兩遍了。”新寡婦急了,哭都忘了:“我男人死了,他死了,我們娘四個怎麼活,我們……”
“你男人是我殺的嗎?”夏琛打斷她的話,大聲質問。
“不是,他……我……”新寡婦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該怎麼答夏琛,求助地看向其他人。
三個死者,其實只來了兩家,那個死掉的年輕人家屬沒來,除了這個新寡婦,另一家是個老太太領着人來鬧,斷腳的那家也是一家老小齊上陣。
眼瞅着新寡婦敗下陣,老太太小聲道:“我兒子他們都是聽你的話出去,才死得咧……”夏琛冷笑一聲:“是我他們出去的?”他招了招手,孟明峻從人羣外擠進來,把剛從任務處外牆上撕下來的告示遞給他。這是夏琛的習慣,有什麼決定或者新規,都會貼在任務處外牆上公示一段時間。
夏琛將告示舉起來面對眾人:“這上面寫什麼你們應該都曉得吧,畢竟當時我讓人給你們唸了好多遍的。出城與否自行決定,凡自行組建搜尋隊者,生死自負。”他抖了抖手上的告示,瞥了眼地上的屍體,偏頭一笑:“吶,所以真是自負了,你們來找我,又有什麼用呢。”全場陷入一片寂靜,當初這告示夏琛確實讓人讀過很多遍,就算她們沒有親耳聽過,也聽其他知道的人講過。
有圍觀村民小聲嘀咕:“還不是為了來訛錢唄。”頓時引來一片附和聲。
冷靜想一想,這件事確實找不到夏琛頭上,只是家裏的頂樑柱倒了,她們迫切的想尋找一條出路,將家人的死歸責與夏琛,最好讓他給補償,就成了最好的出路。
這些人當然不願意承認自己是抱着這樣低劣的想法,讓她們就這麼撤回去,她們也是不願意的。人已經得罪了,要是好處還沒到手,豈不是太虧了。
只是她們一時不知道該説什麼,便愣在那裏。
那個斷腳的家屬卻抓住機會,跪下哀求道:“夏少爺,我們不是來討説法的,只是我們當家的腳沒了,求您賜些神藥,給他治治吧。”夏琛看了眼趴在別人背上,下肢少了一截白倉促包起來的面慘白的男人,冷淡道:“我的藥是補血的,這麼大的傷口,用藥會大出血。你們非要用的話,可以給藥效最低版本的。”他掏出一個小瓶子,裏面是稀釋的水果血:“這一瓶就夠了,誠惠兩個綠幣。”兩百個白幣賣水果血,真不是夏琛黑,別處再找不到療效這麼好的補血藥,他賣護衞隊也是這個價。平時本不對外出售,要不是這人腿斷了,他都不會拿出來。
那女人要接藥的手一頓,睜大眼睛,差點兒蹦出一句:“還要錢?”她嚥了咽口水,勉強笑了一下,擺手道:“不是這個藥,是讓斷腿能長出來的,就姚家北哥兒那樣的……”北哥兒胳膊長好,是村裏人皆知的稀罕事,畢竟斷肢再生這種事,在哪兒都十分引人注目。
夏琛定定看她一眼,突然一笑:“也行,斷肢再生的藥我本不對外出售,你非要要,先付錢,我這就給你。”
“多、多少?”夏琛隨口喊了個高價:“一百個綠幣。”現在通的最高幣值,也就是綠幣了。
“你怎麼不去搶!”女人口而出,口不擇言道:“北哥兒憑啥就給治,我男人不給治?!”現在誰家會有一萬個白幣啊,想想都不可能。
夏琛輕笑一聲:“北哥兒是我外甥,你男人是我什麼人?”女人啞口無言,人羣中突然有人揚聲道:“收我們的税還區別對待,就知道給自家人謀好處。”
“對,人家腿斷了連點兒藥都捨不得給!”
“死了人也不管,人家孤兒寡母的連點兒同情心都沒有……”夏琛眼神一凝:“抓起來!”幾個聽候命令在暗中觀察的護衞隊立刻竄出來,衝進人羣中將喊話的人全都抓了出來,反扭雙手押到夏琛面前。
夏琛打眼一瞧,有小時候跟田來寶一起推他下水的兩個,有村裏的兩個混子,還有一個竟然是護衞隊最初招的那個年輕人的兄長。
年輕人被兄嫂嫌棄被迫分家,後來掙了錢也不願意讓他們佔一點兒便宜,引來兄嫂一家嫉恨,此時他就守在夏琛身邊,低着頭滿臉地羞愧。
這些人先是喊冤,説夏琛抓錯人了,他們喊話的時候都可以壓了下嗓子,就是想挑事。
夏琛連個眼神都沒給他們,冷酷地説:“我説是你們,就是你們,不服氣憋着。”不等其他人反應過來,他一改往温和作風,雷厲風行地下令道:“將這幾家全部驅逐出去,本城範圍內,不許他們繼續居住。”恍若一個驚天大雷落在人羣中,當事人已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