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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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馬意外死了一匹,來問問能不能換一匹馬使使。
護衞裏立刻便有人問:“糯米有嗎?有就換。”馮硯山面猶豫,沒直接答應,一副“我有但我不太想換”的表情,那護衞急了,忙牽了匹馬過來,直接把繮繩往他手上:“這位大哥,我兄弟受了傷,你給點兒糯米,這馬就是你的了。”馮硯山還沒説話,馬車裏探出一個肥圓的腦袋:“那是我的馬,誰讓你們換給別人了?!”護衞裏有脾氣急的,當即把刀指向馬車上的人,恨聲道:“賊殺才,要不是為了護你那車貨物,老孟會受傷嗎?你連點兒糯米都不肯給,你、你……”他氣得不行,差點衝上去砍那人,被其他護衞死死拉住。
南哥兒拿着夏琛給他的一小袋糯米,跑去送到馮硯山手上,牽馬的護衞打開看了一眼,立刻拿着回去救人。
可惜拖得時間太久,那人整條胳膊都染了毒,最後只好砍掉一隻胳膊,好在命是保下來了。
馮硯山將馬牽回來,樂滋滋跟夏琛邀功:“這馬膘肥體壯,是匹好馬,可惜那羣護衞不能做主,否則咱們多換兩匹,換着騎。”要不是知道夏琛有空間,還存了很多糧食,他哪有底氣説這種話,肚子都吃不飽還想什麼馬,糯米更是保命的玩意兒。
“既然是好馬,是該多換幾匹。”夏琛盯着神情悲憤的護衞們,若有所思:“或許還能輛馬車。”
“嗯?怎麼?”南哥兒好奇問。
夏琛輕笑一聲:“等着。”説着招呼其他人原地修整,他們一大早趕來衝門,都還沒吃早飯,又大戰了一場,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了。尤其是南哥兒他們這些有異能的,餓得眼暈,只是強忍着沒説。
南哥兒去拿了食物分給其他人,只是臨時修整,不好生火,便只拿了乾和饅頭,饅頭是他們在小院的時候自己蒸的,比蒸餅好吃多了。
夏琛沒急着吃,他找了紗布酒處理自己手背上的傷,其實傷口不深,就是面積比較大,看着血糊糊一片,這會兒都不怎麼血了,手背上是幹掉的血痂。
“怎麼傷成這樣。”温束皺着眉坐到他身邊,拿起他裝酒的瓶子:“怎麼,我幫你。”夏琛受傷的時候坐在他旁邊,身體擋着,他只聽見夏琛胳膊撞在車板上的聲音,沒想到他還擦傷了。
當時情況緊急,温束也沒注意,出來之後,又接連有事,反正血都沒了,夏琛就沒説,還把手背往袖子裏藏,準備等空閒了再處理。
温束聞到他身上有血腥氣的,但大戰一場,誰身上都有血腥氣,他就沒多想,一直到這時候,才發現夏琛手背上傷了一塊兒。
“小傷,沒事。”夏琛故作不在意地笑了笑,其實還疼的,只是他這個跟南哥兒和馮硯山當初受的傷比,不知道輕哪兒去了,他都不好意思説。
温束滿臉不悦,擰着眉不説話,夏琛笑着用沒受傷的那隻手了他皺起的眉頭,笑眯眯道:“真沒事,怎麼得我跟手斷了似的,喏,這個。”他把裝酒的瓷瓶給温束:“用這個給我清理一下,然後撒點兒藥包一下就行了,用不了兩天就好了。”他這個兩天不是一個約詞,是真的兩天,末後,雖然人還是體凡胎,但確實又不一樣了。南哥兒那樣有特殊能力的暫且不提,普通人的身體癒合能力好像也提高了。
起屍之,馮硯山受了傷,背後被剜去一塊皮,按理説好長時間才能長好,結果這才不到一旬,第一次結的痂都褪掉了。他特意跑來問過夏琛,是不是也跟南哥兒一樣覺醒了特殊能力,然後發現,南哥兒傷的比他重,好的比他還快,現在只剩一條長好的傷疤。
所以夏琛手上這個傷,沒意外真的兩天就好了,要不是不處理不小心碰到會礙事,他都不想包紮。
温束拔開瓷瓶的木,立刻嗅到一股濃烈的酒味:“酒?”
“酒。”夏琛點點小瓷瓶:“就是把烈酒多蒸幾次得出來的,可以用來清理創口,有很好的殺菌……就是可以防止傷口潰爛發炎。”温束一點兒都沒懷疑他説的話的真實,按照夏琛所説,撕了塊藥棉蘸酒給他清理傷口。
酒擦傷口,那個酸,夏琛疼得臉都扭曲了一下,然後咬緊牙關強裝淡定,生怕自己一鬆氣就叫出來了。
“疼?”
“……不疼。”夏琛一臉淡然:“小傷。”温束輕笑一聲,手上的動作卻放得更輕了,很快將乾涸的血痂都擦乾淨,出夏琛被糙的木茬子劃爛的手背,在酒的刺下,傷處又滲出少量血跡。
“嘖嘖,這要是橫着劃幾道,就像棋盤了。”夏琛還開了個玩笑,温束卻沒接話,垂眸盯着他手背不知道在想什麼。
“子箋?”夏琛以為他在擔心,剛想拍拍他再安幾句,温束突然低頭,將覆在他手背上傷口處。
夏琛懵了,他甚至還覺到温束嘴落在他手背上柔軟的觸,温束還、還了一下!
“子、子箋?!”温束像突然驚醒一般,猛地起身,退開幾步,眼神怪異地看着夏琛的手背。
他的上還沾着夏琛的血,接觸到夏琛震驚奇怪的眼神,温束腦子一懵,會被討厭懼怕的想法瞬間佔據腦海,一雙瞳孔霎時間染上血。
“你怎麼了?”夏琛並沒有如他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