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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女人清了清嗓子繼續説道,「大家也都知道因為疫情的關係,遊輪遊已經停了很長的時間了,這次能夠恢復,雖説取消了上岸的行程,但是能夠離開國門,哪怕只是在公海上漂幾天也是不容易的。」(現實中恢復遊輪無目的地航行的目前只有香港和新加坡,國內並無開展,純情節需要)「而且因為防疫需求,遊輪的上座率目前上限是70%,我們屆時在船上要嚴格遵守我們內部制定的活動規則,嚴守我們的內部機密,有些活動保險起見只能航行到了公海之後才能開展,就像是船上的賭場一樣。」
「我們這次給各位安排的都是享有各種禮遇的套房,我們平時集中和集體活動的地方是在陳總和陸總的房間,是一間複式的套房,空間比較大,適合搞一些……社活動。」説到「社活動」這個詞的時候,會議室中響起幾聲輕笑聲,當發出聲音的人意識到大家都用意味深長的目光看向ta時,又不好意思地抿嘴笑了。
「好了,注意事項和出團通知我會給每個人發一份的,大家回去仔細讀一下,我們之間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但是我相信經過這次活動之後,我們的友誼一定會很深……很深,也許會成為很長時間甚至是一輩子的朋友,最後,我代表陳總和陸總歡各位參加我們俱樂部的第一次集體活動,我們一週後碼頭見。」女人守在會議室門口,和一個個認識不認識的男女一一微笑道別。
「子妍。」
「靳姐。」靳豔明笑着站在王子妍面前,丈夫路興濤打了個招呼先行離開了會議室。
「看到你找回自我了真好。」
「這都要謝陸哥和心悦姐。」王子妍巧笑倩兮地答道。
「對了,聽説有男朋友了?什麼時候結婚啊?」最新地址發佈頁:www.91ks.onlinewww.91ks.onlinewww.91ks.onlinewww.91ks.online(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chrome谷歌瀏覽器)王子妍捋了捋頭髮,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剛談沒多久呢。」
「那你們……這次會和我們一起玩嗎?」靳豔明小聲問道。
王子妍笑着撒嬌,「討厭你靳姐,我這次只是工作人員哦。」
「呵呵,那我們小王妹妹做什麼工作呀?你路哥自從上次農家樂之後就惦記着你呢。」
「哈哈,那都幾年前的事兒了還沒忘記呀。」王子妍與靳豔明笑鬧了一陣後發現身後不遠處還站着一人沒有要離去的意思,想必是有事,於是靳豔明趕緊告辭。
「你好王小姐,請問陸總和陳總什麼時候回來?」來人是一個年輕女子,米的薄款風衣配上一條絲巾,一頭直瀑般的長髮配上緻淡雅的妝容,渾身散發出的氣質就是得體,讓人很舒服而又恰到好處的覺,多一分則顯嫵媚,少一分則顯清減,縱然是見多了美女且自身也是美女的王子妍看了也不由心生驚豔之。
「請問你是?」王子妍禮貌地問道。
「哦,我叫林嵐。」
「原來是林小姐,陸總關照過,如果是你問起就讓你去他辦公室等着,他們兩位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好的好的,謝謝了。」林嵐在王子妍的帶領下進了掛着「總經理辦公室」牌子的房間,辦公室窗明几淨,背靠大廈的玻璃幕牆,光線充足,視野開闊,裝修佈局是典型的soho簡約風,與外界的隔斷也全都是幾乎全透明的玻璃,林嵐作為一個客人不方便放下百葉窗,於是顧及形象的她在一個近乎全透明的環境內正襟危坐在辦公室內的小沙發上,那樣子就像是個忐忑地等待着面試官的求職小女生。
好在沒過多久兩人就回來了。
「不好意思林小姐,讓你久等了。」
「嗨,林嵐。」陸建豪與陳心悦分別同她打了招呼。
「陸總,陳總,你們好。」林嵐禮貌地回應着。
「哈哈,你和我們鬧什麼呢?」陳心悦笑着嗔道。
「就是,你又不是我們的下屬,這覺好奇怪,叫哥和姐就行了。」陸建豪説道。
林嵐可能也覺得有些奇怪,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
「呃……陸哥,心悦姐。」
「喝點什麼?」
「啊,不用了。」
「跟我們客氣什麼呀。「呃,那隨便吧。」
「別隨便呀,隨便最難搞了,既然是花花,那就來壺花茶吧,前兩天正好有個朋友送了我一盒重瓣玫瑰。」聽到陳心悦叫起自己的小名,既然如此親切那就是再不好拒絕好意了,「呵呵好啊,那我就陪心悦姐一起喝吧。」秘書送上一套緻的玻璃茶具,兩個女人互相配合着煮起了花茶,陸建豪則放下了窗簾,辦公室瞬間變成了一個相對隱私的空間,三人客套一番後就進入了正題。
陸建豪手託着下巴,眉頭微皺,「你殺人了,而且沈倫還是幫兇,至少是個包庇犯,其實我們並不很,你為什麼願意把這樣的秘密告訴我們?不怕我們拿着你的把柄後要挾你嗎?」林嵐輕輕吁了口氣,「三個月了,其實我們過得都很煎熬,當初做出那件事情時的一腔血勇早就蕩然無存了,我當時是做了必死的打算的,只想用我的血之軀鋪平他們父女今後生活的道路,但是真的死裏逃生了我發現我還是怕死的,而且怕得要命,我之所以敢把這件事告訴你們,首先我肯定你們不會舉報我,也不會拿這件事情來要挾我,其次發生在你們身上的故事我多少知道一些,我很敬佩你們當時的所作所為,所以我不要求你們為我提供什麼幫助,我只想在這裏找到一個心靈的寄託。」陸建豪看着林嵐看了好久,林嵐被看得心噗噗直跳,但是也將眼神了上去,兩人對視良久,林嵐慘笑一聲低下了頭,她慢慢站起身。
「好吧,是我自已選擇對你們坦誠,但是我也猜到你們可能會對我這樣的人有所顧慮,既然這樣,那就不麻煩了,告辭了。」説着,轉身就向門口走去。
「站住。」身後傳來陸建豪輕輕的但是不容置疑的一聲命令,彷佛這回真的是在和下屬説話,「坐下。」林嵐停住腳步,回頭看了看夫二人,只見陸建豪還是看着她,但是眼神平靜了很多,而陳心悦則給兩人的茶杯續上了茶水,似乎對於自已的丈夫和這個女人的鋒全然未知一般。
「林嵐,剛才聽了你的講述我其實震驚的,我很欽佩你勇敢面對過去的勇氣和對於家庭的愛,你的丈夫也一樣優秀,我關心的事情僅此而已,至於你們為了這份相互的愛具體做過些什麼我倒不是太興趣了,我對抗不了法律,但是法理和人情有時候本就是一筆煳塗賬,我也懶得去算,我只知道既然我們接納你們夫了,那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喝茶吧。」一週的時間很快到了,漫長的疫情愁壞了不少人也憋壞了不少人,冷清了許久的郵輪碼頭恢復了往的喧囂,擁擠的辦證大廳猶如嘈雜的菜市場讓人望而卻步,好在這次團隊出行被安排得井井有條,早早就有專人為所有人辦妥了上船手續,人到齊之後沿着特殊禮遇通道一路暢行向着靜靜地停泊在碼頭的遊輪走去。
「遊輪,又來了,呵呵。」陳心悦笑着小聲説道。
「是啊。」陸建豪拖着長音的語氣中帶着些許物是人非的慨。
上次的遊輪之行發生了太多事,一個女人以為一系列意外就這麼突然的出現在了我的生命中並且給我留下了一段刻骨銘心的記憶,我和子的人生軌跡也由此走了一段又長又曲折的彎路,好在通過我們雙方的努力還是回到了正途,但是那個給我留下很多東西的女人卻離我遠去了,夢芸你在哪兒?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你?我真的想你了。
上船一切順利,別人還在順着蜿蜒的隊伍緩慢動的時候,一行人已經坐在餐廳內享用船上的第一頓美食了,吃完飯去到各自房間,行李已經擺放在了門口,進入房間稍作休整,所有人都收到了一條羣信息。
「救生演習之後去15樓天幕套房集中,做活動前準備。」例行的救生演習在遊輪的各個角落分散進行,主要教授大家如何使用客房內救生衣之類的逃生設備以及船上的逃生路線,結束之後,陸建豪與陳心悦所住的天幕套房內就陸續集中了不少人,將不大的客廳得滿滿當當。
「好了,人到齊了,這是我們這個固定團隊第一次的集體活動,在説具體的事情之前,我們先做一下自我介紹吧,畢竟不少人相互之間還不,要不就從我們的老前輩路哥和靳姐開始吧,順時針,由女士來介紹。」陸建豪説道。
「好啊,大家好,我叫靳豔明,今年36歲,這位是我老公路興濤,今年38歲。」靳姐還是一如既往的朗,頗有大姐的風采。
接力往下傳。
「大……大家好,呃……我叫……林思雨,今年25歲,他是我老公陸濤,今年……26歲。」林思雨的樣子就像個靦腆的小女生,全程紅着臉低着頭。
「哈哈,小妹妹,你老公和我老公名字就差一個字,好有緣,説不定阿姨我第一個吃的就是你老公哦。」眾人聽了哈哈大笑,林思雨的臉更紅了。
「大家好。」大家的笑聲剛停,一個清脆悦耳的聲音開始了介紹,「我叫蘇玉菲,今年30歲,這位是我老公張澤宇,今年33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