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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給了點錢,不過這不是什麼嫖資啊。」他連忙説道,「我懂法,咱這不是賣嫖娼,就是因為她弟弟出車禍了急需用錢我才給的,也是看在和他們家的情分上。」警察又被逗笑了,「喲,還是個重情重義的,啊?」
「呵呵,不敢不敢。」
「對了劉金龍。」{手`機`看`小`書;www.91ks.online}警察忽然收住了笑臉,嚴肅問道,「你知道那女娃多大嗎?」
「知道知道,她家妮子今年上初三了,怎麼也該15了吧,我知道歲數是小了點,這不是情到深處沒忍住嘛。」警察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他良久,「劉金龍,刑法規定與不滿14週歲的女發生關係,不管對方是否自願都是犯罪,知道嗎?」
「知道知道,我可不是法盲,楊麗娟曾經託我辦事,我看過他們家户口本,那丫頭真的15歲了。」警察抱着雙臂,將身體靠在椅背上,用一種同情的眼神看着劉金龍。
「你和他們家那麼,那麼王海濤或者楊麗娟有沒有告訴過你為了他們女兒早上學,他們給她改了出生期?」劉金龍臉上的肌僵住了,一絲不祥的預化作一滴冷汗順着額角滑了下來,「什……什麼意思?」警察將身體前傾,雙肘撐在桌子上,雙眼牢牢盯着劉金龍的雙眼,一字一頓地説道。
「意思就是,你那天和王家女兒發生關係的時候,被害人王子妍的實際年齡差三天才到14歲,劉金龍,你麻煩大了。」……我叫陸建豪,我的子叫陳心悦,過去的一段時間是我們迄今為止的人生中最跌宕起伏的階段,正所謂最好的戲劇,也不過是人生的縮影,聲明是個舞台,而活法就是劇本。
每個人都在舞台上演繹着屬於自己的酸甜苦辣,生死一齣戲,悲歡一羣人。
戲劇的悲喜由劇本定義,而人生卻是由幾不由命。
縱令這塵世是一個黑暗的地牢,但我們總得盡力使生活美滿,那些優秀之人大多擁有不屈不撓的神,跳悲苦的桎梏,從逆境中掙扎奮鬥而來。
人生如戲,悲多喜少,看破了是柳暗花明,看不破則是進退維谷,我們常嘆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與其抱怨命運,不如對自己改變。
但是做出改變又談何容易,我改變過,也收到過這種改變帶來的紅利,然而收益永遠同風險並存,黑和白是宇宙守恆的正反兩面,接受白噴薄而出的饋贈的同時,就要做好被黑拖入黑暗深淵的準備。
換是什麼?所謂「換」又稱換偶,古稱易內,是指兩對或以上夫婦互相換配偶進行。
這種非同尋常的易關係,其實早已存在。
在我的認識中,換是夫雙方相互監督下的共同出軌,能做出這種決定的夫都是勇敢的,他們至少認識到了家庭與愛情中所遇到的問題並願意直面問題以及通過做出某些改變來解決問題。
但是現實永遠走在理想的身前,有些人的救命良藥可能就是另一些人的致命毒藥,這個時候人們需要的是什麼?是一個經驗豐富的醫生開出的治病救人的藥方,而所謂久病成良醫,我就是希望用我和子趟出的路讓後來者走得更平坦一些,是不是很高尚?也許吧。
從某種程度上來説我是個渣男,為什麼這麼説?我讓一個被我傷透心的女人生下了我們的孩子,這個女人還留了一大筆財產給我,供我和我的子與孩子享用,而這個女人卻選擇遠離我遠離塵世去過一個人的孤獨生活。
是的,這就是我和一個名叫施夢芸的女人的故事,我終究還是離開了施家的公司,用她留給我的財產過上了優渥的生活,還用這筆錢開了一個公司——上海豪悦文化傳播公司,當起了老闆。
這家公司做些什麼呢?明面上當然是做一些文化傳播方面的業務,比如不同地區之間的文化藝術,各類展覽服務會議服務等等,和別的老闆不太一樣,我不是太在乎能不能賺錢,這讓我在生意上很是灑,我原本以為這會讓我賠到姥姥家,所以我一開始嚴格限制公司的業務規模。
但是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我卻發現,我這麼做帶來的連鎖反應居然是不高的利潤追求帶來了非常有競爭力的產品價格以及決不摳摳搜搜的產品質量,然後就是慕名而來的眾多客户讓我的公司居然小有盈利,出人意料之間我就找到了公司的生存之道,儘管經營利看上去不錯,但是沒人知道生意紅火的我們淨利是小虧的。
但是我不在乎,因為我真正的目的是以公司為掩護,開展我的另一項,也是我認為的公司最重要的項目——換俱樂部。……林思雨站在酒店的大落地窗前看着窗外被輕度霧霾渲染得有些朦朧的晨景,遠處視野盡頭的天際線有些模煳,似乎連綿的山巒矗立其間,當然這只是錯覺,上海附近哪兒來的山。她就這麼站着,一身白的連衣裙勾勒着曼妙的身體曲線,一雙玉腿温潤白皙,修長俏麗,那亭亭玉立的模樣彷佛一株正沐浴着陽光的香水百合。
她回過頭看了看躺在牀上的男人,眼神裏出一絲複雜的神情,25歲的她已經結婚了,但牀上那人不是她的丈夫,這個男人甚至只和她認識了僅僅半天的時間。
昨晚的情似火還在她的身體內留存着異樣的覺,下面兩片粉的瓣上似乎還殘留着被摩擦的記憶,是的,她出軌了,但是她沒有絲毫負罪,甚至沒有一絲的忐忑,只因為她的丈夫陸濤正在隔壁房間享受着另一個女人,也就是牀上這個男人的子的温存,是的,他們同時出軌了。
最近幾天的場景像是一幀幀電影畫面一樣在面前滾動起來,她就像是一個生活的旁觀者,旁觀着走到這裏的每一步。
「幹嘛看着我發呆?」男人的聲音忽然想起,把神遊物外的林思雨嚇了一跳。
「啊!我……哦,沒什麼。」男人直了直身子,將赤的後背靠在了牀頭,微笑着看着林思雨,笑意中帶着一絲促狹,林思雨雪白的衣裙配上白皙的肌膚,唯獨一張俏臉卻是緋紅的。
男人衝她輕輕拍了拍牀沿,林思雨就像是得到了無聲的命令一般乖乖走到牀邊,慢慢坐到了牀沿上。
「後悔嗎?」男人輕聲問道。
林思雨沉默良久,還是搖了搖頭。
「你會原諒你丈夫嗎?」男人再次問道。
林思雨又是沉默良久,最終點了點頭。
「試着在我們這裏待一段時間,如果覺得不舒服了隨時可以離開。」男人似乎覺得自已的話有些問題,自嘲地笑了笑,「呵呵,我説的不舒服不單單是那方面,還有心裏的覺。」林思雨噗嗤一笑,算是緩解了略顯尷尬的氣氛。
「下週的活動還是希望你們參加,我們大家會有四五天的時間在一起。」
「真有那麼多人嗎?」林思雨忽閃着美麗的大眼睛,「我是説他們都喜歡……玩那個嗎?」男人笑着點了點頭,「有些是多年的老友了,有些則是像你這樣第一次加入的新人。」
「我……我有點緊張。」
「不用緊張,我們在那裏可以徹底地打開自已,不單是身體,更是心靈,不要把這看成純粹的慾,這就是一羣情生活不如意的夫的互幫互助。」林思雨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我相信你,陸哥。」
「哦?為什麼相信我?我們才認識不久。」
「哦,我覺得你是好人,否則你不會對我説剛才那些話。」男人似乎很滿意林思雨的反應,伸出一隻手在她的大腿上輕輕拍了拍,沒有狎玩的覺,卻有着一絲的關愛。
「我……我是不是個壞女人?」林思雨低着頭問道。
「當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