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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我信不信?」陳心悦再次出少女般調皮的一面,她吐了吐舌頭,「好吧好吧,昨晚他説船晃得有點暈沒神,我們聊了會兒天就睡着了,早上醒來做了一次,然後一起洗了個澡就結束了,這回是真的。」陸建豪低頭做沉思狀,沒有對子的話做出什麼回應。
陳心悦以為他還是不相信自己説的話,剛要再説什麼,陸建豪將食指抵住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陳心悦順勢閉了嘴。
悉的前奏響起,演奏者渾厚磁的嗓音透過麥克風傳了出來,鋼琴吧就坐的客人響起了一片掌聲,演奏者邊彈邊唱,一邊還回過頭衝着陸建豪微笑致意,又是那首悉的nothing’sgonnachangemyloveforyou.陳心悦臉上滿是幸福的笑意,閉上眼睛輕輕跟唱,過往的記憶一點一點在腦海中回放,和丈夫走上這條路之後所有的酸甜苦辣彷佛都濃縮進了歌曲短短的三四分鐘時間。
一曲唱罷,掌聲再次響起。
陳心悦睜開眼睛,「我有點想夢芸了。」
「疫情不方便回來,不過她答應會盡快回來看我們的,你……真的不介意她身邊帶着我的孩子嗎?」陳心悦了嘴,輕輕籲出一口氣,把頭轉向一側,「如果我説我一點不介意你信嗎?」陸建豪沒有戲謔地回一句「你猜我信不信」,而是抬頭看向了天花板上華麗的吊燈,無數個黃小燈珠聚集在一起發出的光芒有些刺眼。
「不過……我真的不介意,就像你不介意我那段時間的荒唐一樣。」最^新^地^址:^www.91ks.online陳心悦説罷出一個人的微笑。
陸建豪也笑了,不過笑得有些苦澀,他輕輕搖了搖頭,「不,那不是你的荒唐,那是我的荒唐,是我的選擇導致了那樣的結果。」
「這不能怪你,後來發生的那些事其實和我們當初的選擇沒有直接的關係,再説了,我當時也是同意的,否則你也不會強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我們現在這樣不也好嗎,繼續做那些在別人看來驚世駭俗的事情,還聚集了一批志同道合的朋友。」陸建豪又微微點了點頭,隨即話鋒一轉,「對了,有個事還是要和你説一下。」
「什麼事?」
「劉荻娜快出獄了。」陳心悦聽到這個名字,原本洋溢着笑容的俏臉不由得一僵。
「她傷害過你,我也恨她,她也在我面前懺悔過,她現在一無所有,夢芸的意思是讓我妥善安置一下她。」
「你想怎麼安置?」陳心悦的表情有些詭異。
陸建豪倒了一口冷氣,「你別多想,我只是想給她找個住處,夢芸的意思是如果她願意回公司就給她安排職位,如果她不願意就給她一筆錢,畢竟她這樣有案底的人很難找到別的工作機會。」
「你們安排就行了,與我無關。」陳心悦似乎不想多提這個人,連忙岔開話題,「你覺得林嵐和沈倫夫怎麼樣?」
「沈倫為人忠厚沉穩的,林嵐也好啊。」陳心悦嗤笑一聲,「我們問你那個方面好不好,我是説……」她説到這裏臉一正,「林嵐和我們其實不怎麼,她為什麼肯告訴我們自己身背命案,你想過嗎?」陸建豪皺了皺眉,「她瞭解到我妹夫是刑警隊長,想套個近乎,可能的話受一下庇護?」陳心悦點了點頭,「不排除這個可能,但是你知道運鵬的個,如果被他知道這件事應該不會徇私。」
「是啊,而且他畢竟是雅蕾的丈夫,如果他徇私了勢必會牽連到他,對雅蕾也沒什麼好處。」
「是啊,那我們該怎麼辦?」
「林嵐既然敢告訴我們就是吃定了我們不會主動揭發她,而且就算後事發了,我們在事先知情的情況下就算不能保他們平安,至少也能從我們這裏套到一點消息,她這步棋有點險,但是走對了,如果真有什麼事,我會在不牽連到我們自己和運鵬的情況下儘可能給她幫助。」
「你相信她説的事嗎?我是指關於那個張善淳。」
「我願意相信!」站在陽台上吹着還帶着濕熱的海風,遠處一片漆黑,已經分不出是天空還是海面,白天澄淨的大海給人帶來舒暢和安寧的覺,但是晚間的大海卻好似一張時刻準備噬一切的巨口,讓人心生畏懼。
經過兩天的相處,大家明顯比昨天剛見面時絡了很多,男人們聚在一起聊着共同興趣的問題,全然不顧及對方昨天曾經徹底佔有,或者今晚即將享用自己子的身體,而女人們則不時發出歡聲笑語,也不知道談論的是些什麼讓人開心的事,但是有一點是明確的,他們似乎被一個不成文的規定所約束,那就是決不談論誰的子解鎖姿勢比較多,或者誰的丈夫持久能力比較強,尊重就是底線。
啪啪啪,陸建豪擊了三下掌示意大家自己有話要説,於是眾人停止了談,齊刷刷地把目光對準了他,大家默認與公認的男主人。
「船上的行程到目前為止都很愉快,那麼我們即將進入第二天的活動,我曾經説過,在船上的每一天都會有新的驚喜和挑戰,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先把掌聲送給沈倫和林思雨,他們今天真的完成了一個對他們來説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至少我事先是對此完全不抱希望的。」在場眾人聞言紛紛看向兩人,把掌聲,歡呼聲送給了他們,而這兩位受到英雄般待遇的……卻羞得幾乎把頭埋進領子裏,恨不得有條地縫好鑽進去。
「好啦,兩位不用害羞,接下來就是你們的福利時段了,首先我宣佈一下今晚的遊戲節目。」陸建豪説着賣了個關子停頓了一下,只見大家都用一種希冀的眼神看着他,這才清了清嗓子繼續説道。
「大家都是有童年的人,相比都玩過飛行棋,我們今晚的遊戲就是重温兒時的飛行棋。」現場有人發出了笑聲,陸建豪也笑了笑。
「不過此飛行棋非彼飛行棋,不妨先給大家看一下。」説着從一旁的桌上去過一個紙包,從裏面拿出一張迭了幾層的塑料紙,一層層展開之後鋪在客廳地毯上足足有一兩個平方大小,上面密密麻麻畫了一些方格,看樣子並不像飛行棋,但是細節方面又有些相似。
「我來説一下規則。」陸建豪説着跪坐在地毯上做起了解説,「我們一共是六對夫,每一對算是一組,每一組用一種顏的棋子來代表,擲骰子前進,停留在哪一個格子上就要執行上面所列的要求,先到終點者為勝,很簡單,明白了嗎?」如此簡單低幼的遊戲規則當然理解起來沒有難度,大家都點了點頭,但是每個人又都很好奇這副所謂的飛行棋上到底有些什麼內容,於是一個個抻長了脖子想要一探究竟。
「不急不急,玩了就知道了,先派個代表選顏吧。」擺在棋盤上的一共有黑白紅黃藍綠六種顏,六位代表很快通過盲選選定了自已的顏。
「看來得我們先來了。」陳心悦晃了晃手裏的白棋子將其放到起始位置,遊戲正式開始!只見她雙腿盤膝坐在地毯上,雙手攏成一個空心,將本方的白骰子放在其中使勁搖晃着,那樣子就像個玩飛行棋的小女孩,在眾人善意的鬨笑聲中她將骰子拋在了地上。
「三!」每一格都有一張小紙片覆蓋住下面的內容,需要掀開才能看到,所以哪怕每個人都將頭伸到近前也看不見上面的內容。
陳心悦小心翼翼地掀開門簾一般的小紙片,那忐忑的樣子彷佛是在看她的高考成績單。
「請女方與執黑棋子(如你就是黑則與白)的夫分別接吻十秒鐘。」
「哇!開場就暴擊啊!」有人忍不住嚷道。
「誰是黑?」大家七嘴八舌地問道。
「我們。」舉手的是哭笑不得的沈倫。
又是一陣起鬨聲。
陳心悦撇了撇嘴,做了個鬼臉,轉頭看了看丈夫,骨碌一下從地上爬了起來。
「濕吻!濕吻!濕吻!濕吻!濕吻!」大家拍着手,本着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神竭力鼓譟着,絲毫不顧及下一輪懲罰可能就會落到他們的頭上。
陳心悦看向沈倫,下意識地了嘴,這個魅惑的動作看得沈倫心中一蕩,腳下就不自覺地往前跨了一步。
「等一下!」説話的是最小的孫笑顏,「我們要先看心悦姐和嵐姐女女接吻!」
「對對對!好主意!」陳心悦苦笑一聲轉眼看向林嵐,而林嵐也是一臉的錯愕,似乎沒想到遊戲剛開場的大瓜居然會率先落到自已頭上,不過她畢竟格放得開,也不過多扭捏,擼了擼袖子,衝着陳心悦率先伸出了雙臂。
陳心悦調整好情緒,笑了笑也伸開雙臂了上去,兩位美女有太多的共同點,這是她們第一次距離彼此如此之近。
互相抱住對方的身體,沒有過多的猶豫和羞澀,四片俏美的瓣就這麼自然而然地貼到了一起,房間內頓時由嘈雜變得鴉雀無聲,只剩下兩位正在熱吻的美女只見輕微的息聲,口水的換聲,以及旁觀者被這血脈噴張一幕所刺的鼻息聲。
「十、九、八……」有人提醒,大家這才想起還要倒計時,於是整齊劃一的倒計時聲音迴盪在房間內。
兩女的熱吻還在持續,有角度好的旁觀者甚至能清楚地看見兩人舌頭的糾纏,這簡直是超額完成任務。
「三、二、一!」隨着倒計時結束,陳心悦與林嵐這才慢慢分開彼此的雙,兩人不約而同地濕了自已的嘴,又不約而同地相視噗嗤一笑,羞澀的神情這才遲到般的出現在兩人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