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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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説我們班小y,雖然他還是每天快樂而沙雕,但是最近才開始有了一點新的變化。
上次不是説過,他的好機油w走了嘛,他形單影隻了一段時間,最近我發現,他和新來的x老師竟然成了一對新的好機油!
上次也説過,小y當上了課代表,好巧就是x老師教的那一科,他們兩個人可能就是這麼變的嗎?我也不太造。
x老師是個標準高富帥,和小y沙雕畫風完全不同一男的,對我們班人也都很好,但另眼相看的絕對就只有小y一個人。
我在某一天還發現,他倆居然還每天一起去打籃球,小y比x老師矮半頭,籃球打得也麻麻的,每次都被x老師血,可是
完x又給小y買飲料(狗頭)。
還有還有,上課的時候我發現好幾次,他倆在眼神!不知道是在打什麼暗號,打到最後兩個人就都默契地笑了……笑了……把我都給笑傻眼了,難道這就是男生之間的友誼嗎?人家也不懂呢23333求個厚碼,有猜到xy是誰的也請看破不説破,圈地自萌就好不要打擾x和y,謝謝牆牆,有什麼新發現我會再來分享!】俞仲夏:……你才沙雕!你全家都沙雕!
原來不太的女同學都能看出來,費老師早就對他“另眼相看”了?
都怪他太直了,不瞭解這些gay的細膩心思。
比如説俞季陽和萬朋鳥,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他又怎麼能想得到兩個男的還能內樣?
他把那條投稿翻來覆去看了兩遍,又把認識費老師以來發生的事,翻來覆去琢磨。
這才是他熬夜的真相。
萬鵬喜歡俞季陽俞季陽喜歡費老師費老師喜歡他。
這輛單向箭頭組成的gay味火車,變長了。
早讀結束。
班主任薛老師把俞仲夏叫去,問:“你是不是惹費老師生氣了?”俞仲夏:“……沒有啊。”薛老師懷疑道:“沒有?費老師説要換個課代表。”俞仲夏心思複雜:“那他説我做錯什麼了嗎?”薛老師:“他要是説了,我還來問你?”他當然問過費老師為什麼學期馬上過半了又要換課代表。
費老師跟他説:“我跟這課代表八字不合。”薛老師,教了十幾年中學政治,是一位徹頭徹尾的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才不信什麼八字合不合。
可是對過於年輕的同事,他也不好過於追究底。
但他常年和高中生打道,太瞭解這幫中學生了,警告俞仲夏:“不説我也知道,你看費老師年輕,專挑軟柿子捏。俞仲夏,你行不行啊?説出去嫌不嫌丟人?這麼多老師,你就欺負人家一實習的,還要臉嗎你?”俞仲夏冤枉道:“這話怎麼説的,我才沒有欺負費老師,我跟他好着呢。”薛老師:“鬼信你。課間找費老師道歉去,一個化學副科高考都不考,一學期還換倆課代表,你不嫌丟臉我還嫌折騰。”費辛哪裏懂經驗豐富的薛老師在中學班級管理學上的彎彎繞繞。
他自以為和薛老師説過,換個新課代表就是了。
沒想到俞仲夏來找他道歉。
“老師對不起。”俞仲夏道,“我卷子做完了,來補。”他把抄好的卷子放在昨天
來的那沓卷子上面。
費辛板着臉看他,意思是:完了還不走?快走快走快走。
俞仲夏道:“費老師,我除了沒卷,還犯別的錯了嗎?”費辛:“什麼?”俞仲夏:“你為什麼找薛老師要撤我職?”費辛:“……”薛老師為何這樣?
俞仲夏道:“我覺得咱倆關係還行。你覺得呢?”費辛:不要你覺得……我現在覺得非常不行。
他坐着,俞仲夏站着。
俞仲夏這麼俯視費老師,覺不太利於溝通,蹲下身,上半身趴在辦公桌邊,一臉無辜加天真——本來嘛,被費老師單戀又不是他的錯。
費辛:“……你還有事?”俞仲夏:“費老師,我問你個事兒唄。”費辛:“和化學無關的話不要説。”俞仲夏:“那和化學老師有關也行吧。”費辛立刻膽戰心驚,看看對面備課的張老師,又看看隔壁又隔壁的趙主任,大家也在。
俞仲夏應該不會這麼大膽,光天化大庭廣眾,這時候來向老師告白吧?
俞仲夏:“就你那個同學……姓江那個。”費辛:“???江因缺?”俞仲夏:“對對對,我沒記住他名兒。他最近還好嗎?”費辛奇怪道:“好。你問他幹嗎?”俞仲夏道:“我們青少年的好奇心就是這麼重。你和他會經常見面嗎?”費辛:“你……管得多。上課去,別在這兒礙事。”俞仲夏嗲起來:“你告訴我我就走啦~”費辛頭皮發麻,心説這是哪個
裏修煉成
的嗲嗲求求了快放過我吧。
“你見他那次也是我最後一次見他,”費辛語速極快地説,“大家都很忙,沒空。我告訴你了你快走吧。”俞仲夏道:“他是做什麼的?也要考研?”費辛:“不,他是公務員。”俞仲夏:“哦……原來如此。”費辛:嗯?怎麼就原來如此了?
俞仲夏站起來,滿意道:“老師再見。”公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