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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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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身無力支撐,致使筋脈大損。你應當以她為鑑。”沈堯用力一扯衞凌風的衣帶,拽得他衣衫大開,襟外

“師兄,”沈堯自他背後一手抱住他,低低地笑道,“這真是你的不對,你不能用你練武的法子來強求別人。譚百清喪盡天良,武功不也好得很。師兄你為人過於正派,怎麼只會在牀上使壞?”衞凌風拉過自己的衣帶,正要整理衣襟,沈堯的手指開始作亂,連着幾段撥、捻、挑、拂,似乎將衞凌風當成了一具古琴。

衞凌風失手將衣帶落到了台階上,問他:“你這是在做什麼?”沈堯彎撿起那條帶子,纏在手腕間:“試一試你的內功有多穩,心境有多平。”衞凌風伸手去牽他,他避開了。衞凌風喊他:“阿堯。”他卻問:“阿堯的廣冰劍在哪兒?”衞凌風把殿門打開了一條縫,身形一晃閃進了屋內。沈堯連他的衣角都沒看清,只能緊隨他的腳步,匆忙越上台階。

此時正值清晨,滿室通明,侍女還點燃了香爐,煙波若有若無,好似渺渺仙境。衞凌風穿過紗幔,走到一架櫃子前,從中取出一把長劍。劍鞘是由名貴木材所制,其上雕刻着複雜暗紋,劍柄處鑲着一圈黑玉,握在手中,質地極為温潤。

衞凌風把劍遞給了沈堯:“你拿去用。”沈堯接到手中,拔劍出鞘,劍身立現一陣寒光。

“這是父親送我的劍。”衞凌風找來一塊絲絹,輕輕擦拭劍刃,絲絹被切成了整整齊齊的兩段。

“好鋒利!”沈堯説。

“冷石鍛造,自然鋒利,”衞凌風勸他,“你並不一定非要用廣冰劍。我這有兩本劍譜,你讀完後,我再教你《天霄金剛訣》。你若覺得可行,我們便去一趟苗圃,讓他們將你身上的十年曇花解開,學武切忌急躁冒進……”沈堯把劍一橫,扛在肩上:“往後的事,往後再説吧,興許十年之後,藥效過了,我不會發作了。柳青青幾個月之前吃了這種藥,現在不也沒事。她整天活蹦亂跳,健朗得很,師兄不必擔心,船到橋頭自然直。萬事皆有因,有因必有果。對了,説到這裏……”沈堯攬住衞凌風的肩膀:“那個藥王谷的谷主,曾對你做過什麼?你不妨告訴我,我也好一併算個總賬。”衞凌風合攏自己的衣襟,應道:“當時我年幼,諸般細枝末節,早已記不清了。”他話未説完,耳畔傳來衣撕裂聲,原是沈堯從他背後扯爛了他的衣裳。

沈堯仔仔細細地審視衞凌風的身後,默然片刻,方才搭住他的肩膀:“我曉得了,師兄不必詳述。”心裏卻道:好個藥王谷的老賊,有朝一我必取他項上人頭。

*這晌午,澹台徹抱着一罈好酒來找衞凌風。

衞凌風端坐於書房,身旁站着一個滿面皺紋的老婦。這老婦容貌醜陋,穿戴的衣裳手飾卻很考究,周身散發着一股惑人心的異香。

澹台徹猛地咳嗽,嗆聲問道:“烏粟?”老婦名為烏粟,本是五毒教的聖女,極其擅長用毒。江湖人稱她為“烏粟婆婆”,亦或者“矛頭毒婦”,意思是,矛頭蛇的劇毒,也比不上她為人歹毒。

見了澹台徹,烏粟點頭示意:“澹台先生,近來可好?”澹台徹頭暈目眩,面上仍然和善道:“一切如常。”烏粟道:“那便好,老身心安了。”澹台徹又問:“小瑲今與你有事商議?若不方便讓我在場,我就先回去了。”衞凌風原名“雲瑲”。當年在教內,澹台徹一直喊他“小瑲”。如今他回來了,澹台徹並未改口。

衞凌風應道:“我師弟自稱服食了十年曇花。我聽聞十年曇花所用藥材,全是稀缺之物,世所罕見。為何他遊歷在外,竟能撿到一瓶?”烏粟面詫異之:“沈公子竟有這等奇遇?”澹台徹將酒罈放在了桌上。隨後他坐到衞凌風的身側,話道:“沈堯人呢?”衞凌風如實回答:“正在院中練劍。”澹台徹又問:“他吃了十年曇花?”衞凌風望向窗外:“他同我説,他曾借宿於一家客棧。客棧的店主,名叫錦瑟。”澹台徹眯着眼睛,仔細回想:“錦瑟?”他轉過頭看着烏粟:“是不是崇明堂的上一任堂主?”烏粟的氣息微微一變。她退步到牆角處,暗道衞凌風和澹台徹都已離家數年,自然不清楚教內變故。當年,錦瑟叛教之事鬧得沸沸揚揚,錦瑟所在的崇明堂深以為恥。崇明堂的繼任堂主把錦瑟的大名從功過簿中除去,此後多年無人再提。今次回想起多年前的往事,烏粟不憮然道:“澹台先生有所不知,錦瑟雖是我教內中人,卻叛變投敵。老教主身故之後,錦瑟搜刮了崇明堂的金銀細軟,離開了雲霄之地,不知所蹤。三年前,老身帶着徒弟去秦淮一帶的山川採藥……”澹台徹的眉頭越蹙越緊:“你同她重逢了嗎?”

“是,”烏粟雙手揣袖,“那時她説話瘋癲,已淪為村頭的野婦。”澹台徹看着她,意味不明道:“令人唏噓。”烏粟嘆了口氣:“當初教主待她不薄,對她有知遇之恩。錦瑟出身賤籍,養在青樓,生來無姓氏,漂泊無依靠。若非教內施以援手,她此生毫無指望。”

“她為何要投敵?”澹台徹的指尖擱在桌面,輕輕點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