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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談:……
公孫垂也看不下去説道:“大王,這麼重要的事情您能不能上點心?”李談想了想還真是,封王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朱狸在忙,他也就是最開始看了看禮服之類的樣式,然後發現沒什麼好提意見的地方之後,就直接撒手不管了。
他爭辯道:“就算在大唐,也是聖人賜給什麼就是什麼啊。”眾人無奈,那能一樣嗎?你在沙陀的地位能是大唐那邊能比的嗎?
可是李談這個當事人都不着急不上火的,他們在這裏急瘋了也沒用。
只希望朱狸不會關鍵時刻搞事情吧。
賀知章無奈只好又提醒道:“這次冊封的程也有點奇怪,你自己小心吧。”李談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寫着程的文書,也覺得有些奇怪。
在大唐正經的程就是皇帝派一位宰相前去冊封,宰相手中拿着一白茅,寓意分茅裂土。
當然到了大唐的時候就是裂土而不臨民,這個就是一個象徵意義而已。
而這一次的程,應該主持冊封的賀知章成了贊者,而司者……是朱狸。
也就是説朱狸親自主持這一次冊封儀式,並且是在王宮專門舉行大型典禮的鴻鈞宮進行。
新年的時候,朱狸在這裏親自設宴。
當然這算不上最奇怪的,如果非要説這個也最多是朱狸想要表現出李談的與眾不同,而最奇怪的就是在冊封李談之前,是需要朱狸祭天地,前面的程就彷彿是朱狸重新登基一次一樣。
而朱狸的登基儀式跟李談的冊封儀式幾乎是同時進行。
李談看着文書思索半晌之後轉頭就去找了朱狸,朱狸此時正在看書。
在看到李談過來之後,便伸手將人拉到身邊,想只大貓一樣蹭了蹭去。
李談有些無奈,朱狸年少時期總是裝的一本正經像個大人一樣,現在撒嬌撒的渾然天成,怎麼還越活越回去了?
朱狸蹭夠之後看到他手裏拿着的文書,便問道:“看完了?有哪裏不滿意嗎?不喜歡讓他們接着改。”不知道為什麼,李談硬生生聽出了資本家的口氣。
他忍不住笑了笑,然後問道:“這個……你這是想要重新辦一次登基儀式吧?加上我的封王儀式似乎不太合適?”朱狸理所當然説道:“怎麼不合適?這一天是註定要載入史冊的,我就是要現在的天下人,後的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只要他們記得我,就要記得你,我們的名字是永遠都能連在一起的。”李談聽後愣了一下,一時之間心下頗為動,他剛想説什麼,就聽到朱狸説道:“雖然祭天是分別舉行,也就當成是拜天地的另一種形式了吧。”李談微微瞪大眼睛,沒想到朱狸的腦居然有這麼大。
朱狸看着他驚訝的樣子,忍不住親了一口笑道:“作為開國者,總是有各種各樣特權的,我也想過封后,但是我一想到以後的史書將你放在皇后本紀,順便會將你跟後宮那些女人相提並論,我就覺得難以忍受,我不否認有很優秀的小娘子,但她們都比不上你。”李談抱住他,輕聲説道:“你知道我不在乎那些啊。”朱狸信他懂他,這就比什麼都重要了,之前李俶就慨過朱狸對他的縱容,也的確,不是朱狸的話,有哪個皇帝能夠忍受手下的大臣出一個國中之國?
學宮雖然看上去是屬於沙陀的,然而從頭到尾都掌握在李談手裏。
這也是賀知章等人擔心又沒那麼擔心的理由,至少退一萬步講,李談手上還有涼州,還有未名學宮。
而朱狸或許也是為了消除他們的擔憂,直接搬到了南安王宮來。
只不過王太后不肯來,長公主朱聞鈴也跟着王太后住在素麻城,據説是在那邊習慣了。
朱狸卻總覺得不夠,在他的想法裏,如果不是李談擔心人言可畏,他自己完全有能力建國啊。
朱狸對自己打仗的本事有自信,對自己治國的本事也有自信,但不可否認李談讓他少走了許多彎路。
如果是他自己的話,想要有如今的國土規模,保守估計也要二十年左右。
而從頭到尾,李談什麼都沒跟他要過,除了一個學宮。
李談越是這樣,朱狸越是不想委屈了他,封后這種事情他沒想過,他自己放在心尖上寵的人,怎麼能成為天下人的笑柄?
就算不是笑柄,等後提起,大家的關注點不在於李談為了沙陀做了多少貢獻,而是討論他跟自己的關係,想一想都會讓人覺得生氣。
而李談見朱狸堅持也不再説話,更何況一想到他説的另類拜天地,就覺得也好玩的。
正月十五那天,李談穿上大禮服,然後慨王果然還是不好當的。
因為朱狸的禮服都是比照着皇帝的等級來的,所以比他的親王禮服要繁瑣許多,也厚重許多。
這要是體虛一點的,估計都扛不住這一身。
不過好在效果不錯,他皮膚白,穿赤紅更是襯得紅齒白。
他穿着一身與朱狸相仿的大禮服站在最前面,可以説的上是位極人臣。
然而他這身衣服卻給後面的大臣十分大的壓力,除了賀知章,其他人都忍不住低頭彎,這大概是骨子裏對於君權的敬畏。
所以滿場的文武百官,只有李談一個人仰頭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