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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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到底怎麼樣了?難道他能身?
李談想到這裏忍不住捏了捏執夷的耳朵説道:“你上次説朱狸在那邊還好?”執夷小嘴一張打了個哈欠,翻個身肚皮朝上慢悠悠説道:“當然啦,比你混的還好呢。”李談嗤笑一聲,覺得執夷在説胡話。
他好歹如今大權在握,朱狸剛投靠安祿山多久?安祿山就算對他沒有一點懷疑,也不可能給他太多權利。
執夷抬頭認真看着他説道:“你別不信啊,你要知道男主身上總是有光環的。”李談説道:“降智光環嗎?如果不是這個,他現在能夠得到安祿山的信任已經不錯了。”執夷淡定的用後爪搔了搔耳朵説道:“你等着瞧吧。”李談沒有繼續跟它討論這件事情,因為清空過來告訴他已經到了蒲州府,蒲州刺史正率人接。
李談只好將執夷放到一邊,重新穿戴好那身盔甲去做戲。
是的,做戲。
悉他的人都知道,真正打起仗來他是不會穿盔甲的。
只不過之前他為了減少傷亡也為了給百姓樹立軍人帥且強的形象,搞了這麼一批玄甲,如今他手下各個威風凜凜身着玄甲,結果他穿着常服在前面……也不像話啊。
所以他就出了一套專門用來表演的盔甲。
倒也沒有刻意做的很威武,然而李談到底是經歷過殺陣的,穿上盔甲之後,他的年齡劣勢會被人不自覺的忽略。
起碼蒲州刺史是這樣的。
蒲州刺史見到李談簡直就是熱淚盈眶。
接風宴是少不了的,只不過,這一頓接風宴在李談看來是有些簡陋了。
李談在進入蒲州開始就提高了警惕,雖然他不願意懷疑自己人,但自從安史之亂以來,出問題的刺史實在是太多,他不得不防着一手。
蒲州刺史見李談入席之後就掃了兩眼食案上的菜,便有些窘迫説道:“啓稟殿下,如今蒲州物資大多供應前線,是以……菜簡陋還請殿下恕罪。”蒲州刺史雖然窘迫卻不見害怕,他對李談了解不多,但是卻覺得能夠在最危急的時候跑回長安的人不會是耽於享樂之人。
而且之前他隱隱也聽説寧王為了維持長安官員的俸祿以及軍隊的開銷,都開始吃野菜了。
若是傳言沒錯,那麼李談更不可能因為這件事情對他有什麼意見。
李談看了一眼蒲州刺史,見他滿面誠懇,覺得只要這事兒不是做戲,那麼這人就值得信任。
他開口問道:“最近李歸仁有什麼動向?”蒲州刺史嘆了口氣説道:“已經開始攻打吉餘城和齊平城,吉餘城守住了,只不過有些艱難,齊平……是我無能,我……我不會帶兵啊……”蒲州刺史説着就眼眶通紅,他是個文官,沒有親眼目睹齊平城被佔領之後的情況,然而他卻聽説那裏已經被屠城了。
李談臉一冷,忽然起身説道:“今天這頓酒先記下了,既然前線危急,我也不多耽擱,就此別過,後方還請刺史多多費心。”蒲州刺史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幹脆,本來他以為李談行軍多到了蒲州肯定要休整一番。
畢竟短短几從長安到蒲州,幾乎可以説是夜兼程了,這樣長時間的趕路,無論是主將還是士兵都可能有些吃不消。
然而沒想到李談在聽説前線危急之後居然就要馬上走。
蒲州刺史心裏是矛盾的,他希望李談趕快過去支援,這樣前線的將士可能就能少死一些,可是他又擔心李談如今狀態不好。
然而李談也不管他想什麼,直接出了刺史府上馬就走,他現在其實更想見到的是田神功。
如今田神功就守在吉餘城,就算身上的傷勢依然嚴重,他也沒有再後退了。
李談需要去將田神功換下來,讓他好好養傷。
所以哪怕此時已經天黑,在必要時刻,宵也是要讓路的。
只不過摸黑出城之後,李談就有些蠢蠢動,他忍不住轉頭問執夷:“你説附近會不會有李歸仁的人偷偷潛入?”執夷此時正抬着爪子洗臉,聽後莫名其妙問道:“這事兒得問你的斥候啊,看我幹啥?”李談掀開馬車的車簾説道:“天這麼黑,蒲州又這麼大,斥候也未必知道啊。”執夷:……
它忽然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
果不其然就聽到李談説道:“去吧,是你展現自己實力的時候了。”執夷聽後氣急敗壞了一瞬,想要爭辯什麼,結果很快又平復下來,它忽然想起來,每次李談讓它做什麼它爭辯出花來也沒用。
於是它乾脆就地一坐,閉上眼睛看上去頗有種要參禪的意思。
就在李談驚詫這貨居然還會消極抵抗的時候,忽然執夷直接跳了起來説道:“快快快,李歸仁親自帶隊繞過了吉餘城,正在往旁邊的沂周城襲去。”李談第一反應是震驚:居然還真有?還是李歸仁親自帶隊?
第二反應則是興奮,直接一推馬車的車門説道:“來人,隨我去活捉李歸仁!”眾人:???殿下大半夜發啥瘋?
作者有話要説:謝以下小可愛的地雷,麼麼啾demeter扔了1個地雷北方有佳人扔了1個地雷demeter扔了1個地雷只想看出扔了1個地雷謝以下小夥伴的營養=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