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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以及蒲州折衝府的折衝都尉帶去他的手諭,讓這兩個人全力配合田神功。
李談在將手諭遞給田神功的時候説道:“蒲州刺史我並不擔心,他現在只能依靠我們,或者説是相信我們,所以他並不會為難你,讓我擔心的是蒲州折衝都尉,這個人若是聽話,那自然是萬事大吉,若是不聽,他的命就看情況吧,你知道該怎麼做。”田神功心中一凜,重重點頭説道:“末將明白。”李談又叮囑道:“能不殺人就不殺人,蒲州折衝都尉被調到那裏已經十三年,在當地或許已經深蒂固,在沒有把握將折衝府的兵馬全部控制住的時候,千萬不要動他的命。”田神功聽到李談這句話的時候還有些為難,只不過在看到李談臉上的冷漠神情的時候,他忽然就悟了——不讓人死還聽話的方式有太多,李談這是默許他用別的手段的。
田神功用力點了點頭説道:“末將命白。”李談雖然還有些擔心,但這些將領總是要出去獨當一面的,他不能一直護着他們。
他之所以這麼叮囑田神功也不過是因為田神功還太年輕,擔心因為年齡問題不能服眾,否則他也不用這麼叮囑。
田神功整軍出征這件事情李談並沒有大肆宣揚,現在長安城內還傳着李隆基廣選後宮的事情。
不得不説,有些留言真的是傳着傳着就變了味,到現在已經變成了李隆基入蜀是為了去蜀中選美人。
畢竟蜀中多美人也是公認的事實,只是這個言聽得李談哭笑不得。
過來報告的俟斤問道:“殿下,還要繼續放任嗎?”李談猶豫了一下説道:“注意一點,將言範圍限定在聖人身上就可以,凡是往太子或者廣平王身上扯的就都控制起來,不要讓他們往太子和廣平王身上潑髒水。”俟斤表示明白了之後,李談就放心的讓他出去了,結果他剛出去轉頭又跑了回來。
李談抬頭看着他還沒問,俟斤就説道:“廣平王殿下發來的信。”李談拆開之後就看到李俶隱晦的表示他也寫信勸了李亨,如果李亨不來的話,他就過來,順便還説了一下最近的形式,其中夾雜了兩句有關建寧王的。
李俶雖然不知道李談跟建寧王之間有什麼問題,但他卻知道建寧王對李談的情似乎有點複雜。
不過他也就把這個當成建寧王對於雖是同胞但身份地位有別造成的心裏差異,所以在信裏也就是象徵的提一下。
然而李談從字裏行間也看得出來,建寧王本身格算得上是進,李俶帶着他駐守馬嵬驛,這種情況下應該以守為主,然而他就是敢帶着兵去偷襲。
雖然偷襲的不是尹子奇的隊伍,但這個冒險的風格簡直是跟李談如出一轍,李俶在信中都慨了一句不愧是雙生子。
李談看到之後心説不,我是靠開掛,他是靠賭。
的確,建寧王每一次偷襲都是在賭,贏了他們就能掠奪許多物資,輸了那自然是身死道消。
在看到這裏的時候,李談還有心情吐槽,然而隨着時間的逝,李談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並且嘴緊抿。
一旁的清空看到他這個表情不由得縮了縮脖子,同時對着外面打了個手勢,表示大王現在心情不佳,大家都小心點。
外面的侍從連忙點頭,站的更加筆直,連呼都努力放緩。
他們可都還記得上次李談暴怒時候的樣子,雖然李談從來不遷怒,但若是在這個過程中他們犯個錯,那恐怕真的是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他們了。
等李倓看完信的時候,他的臉已經十分難看,然而卻一句話都沒説。
一旁的清空看的頗有些提心吊膽,這怒氣如果發·出來還好,這樣憋着別回頭憋出點大事情啊。
清空踟躕半天最後還是小聲問道:“大王,要將京兆尹或者大理寺卿喊來嗎?”他這麼問也是因為一般讓李談生氣的事情都是大事兒,大事兒就肯定需要跟這兩位商議的。
李談沒好氣説道:“喊他們做什麼?這事兒他們也管不了,晉州折衝都尉簡直該死!”清空順着就説道:“是啊,敵軍兵臨城下他居然棄城而逃,這真是罪孽深重。”李談將手裏的信往書案上一拍説道:“現在他跑到了馬嵬驛。”清空頓時驚訝:“那廣平王殿下怎麼説?”李談深呼了一下説道:“還能怎麼説呢?馬嵬驛如今正是缺人的時候,就算大郎真的要動折衝都尉也必須穩住那些兵才行啊。”當然李談沒有説的是晉州折衝都尉原本已經打算跟李歸仁決一死戰了,而他之所以敢這麼做是因為身後還有長安還有馬嵬驛。
最讓他放心的還是馬嵬驛,畢竟朝廷在那裏,若是他堅持不住求援必然會支援他的。
然而在李歸仁率軍到來前夕,李隆基帶人跑了!
不僅李隆基跑了,連太子也跟着跑了,雖然廣平王留下,但長安和馬嵬驛本都是小鬼當家,這哪裏能讓人放心?
晉州折衝都尉直接心態都崩了,於是就出了個昏招——帶人跑了。
等跑出來之後他也知道這個選擇不對,然而此時李歸仁已經攻破了晉州府,他回去也無濟於事,於是想了想轉頭跑到了馬嵬驛投靠李俶。
當然他之所以選擇馬嵬驛主要還是對比了一下之後不得不承認,李談勢力比較大,他過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