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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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的推了推他之後,很快就伸手攬住朱狸的脖頸配合起來。
等到朱狸放開他的時候,李談氣吁吁説道:“就知道……堵我嘴,哼。”朱狸輕輕啃食着他的脖子,輕笑道:“不喜歡嗎?”好吧,還是喜歡的。
李談察覺到朱狸那雙手越來越不安分,不由得推了推他説道:“差不多行了啊,大白天的,你跟寧州刺史跑出去一趟都説什麼了?”朱狸有些怏怏地收回手,拉着李談坐下來説道:“不過就是那些話,我看寧州刺史大概是沒有了要告老還鄉的心,他是想跟着你幹啊。”李談頗有些驚訝:“跟着我幹?他不怕死啦?”之前寧州刺史還慫成一團,準備捲鋪蓋走人的,怎麼這會就願意跟着他幹了?
朱狸將他跟寧州刺史説的話複述一遍之後,才笑着説道:“必然是看到你對百姓好,知道你心善,自然就不怕了。”李談哼唧了一聲説道:“那是他沒看到原州刺史怎麼被砍頭的。”説完這句話之後,李談嘆了口氣説道:“不過也好,只要他做的不過分,我就忍了他了,大敵當前,誰有空天天跟他們糾纏這些。”朱狸也鬆了口氣,他還真擔心李談被王簡和原州刺史搞得不敢相信這些刺史。
反正以他跟寧州刺史談來看,寧州刺史倒未必是壞人。
既然決定接納寧州刺史,李談就將原州的事情捋順之後,給了賀知章派來的人。
那些學子固然動,畢竟他們學那麼多為的就是一展所長,不過將一州之地給這些菜鳥,李談肯定是不放心的,所以他直接將杜甫給拽了過來。
杜甫原本以為李談在原州收到了許多東西,或者是讓他來計算税收什麼的。
畢竟現在原州蘭州都算得上是李談的地盤了,税收……想要給朝廷,也送不過去啊,只能自己收了。
然而他萬萬沒想到李談居然是讓他來做一州刺史,杜甫當時就有些驚訝,連忙説道:“我如何能做一州刺史?”李談説道:“我的封地比原州還大許多,這你都支撐下來了,又如何做不得刺史?”杜甫苦笑:“那怎麼能一樣呢?”雖然説李談的封地不小,但實際上李談只是取那裏的税收而已,真正的行政還是歸當地官員管,而那些官員自然是歸朝廷管。
所以杜甫的事情其實並不多,要不然他哪兒來的時間天天跟李白賀知章等人喝酒作詩?
李談當然也知道這個情況,直接擺手説道:“這邊的事情我都已經計劃好了,你瞭解我的習慣,只要按照這個繼續做下去就可以。”杜甫見李談堅持,只能戰戰兢兢的接過了重任。
朱狸有些奇怪:“我以為……你會讓太白先生過來的。”他沒想到李談居然是讓杜甫過來了。
李談搖了搖頭説道:“太白先生……不太適合執掌一州。”李白生漫,為人熱血俠義,這都是優點,然而這樣的優點是不適合當一州主管的,太容易被人摸到脈絡從而利用了。
杜甫比李白強的地方在於他比較踏實,可能跟出身還是有關係吧。
而且李談是有點私心的,他到現在都還記得杜甫寫過的《茅屋為秋風所破歌》,雖然現在的杜甫應該不至於再寫出這樣的詩來。
但他那顆心其實還是一樣的,那李談就給他一個“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的機會。
哦,天下寒士這個有點大,可能不行,但一州之地還是可以的。
這個就沒辦法再跟別人説了。
寧州刺史在前面領路帶着李談到了寧州,不得不説,進了寧州地界之後,整個民風似乎都與原州不同。
雖然寧州的百姓依舊在辛苦勞作,但也看得出,他們對於生活還是充滿了希望的。
路過田間的時候,也能聽到歡聲笑語。
在距離長安如此近的寧州,百姓能夠這樣安穩,別的不説,至少在安民這一方面,寧州刺史做的的確不錯。
到了寧州府之後,李談特地觀察了一下,發現寧州刺史倒是沒做那些官樣子,整個寧州府呈現出來的就是最原始的風貌。
看上去的確比原州要強上許多,寧州刺史敢改變主意大概也是有底氣的。
更讓李談驚訝的是他到了寧州休息了一天之後,寧州刺史直接就將所有的政務上,堂堂一州刺史,愣是把自己定位成了司馬長史,搶了這兩位的活。
司馬和長史大概都得到了提醒,一個個見到李談慫的跟鵪鶉似的,一個字都不敢多説。
不過李談也不是抱着找茬的心來的,在看讓人看了一下寧州的政務差不多之後,他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之所以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是因為寧州從上到下也都不是清官,多多少少都會有貪瀆的情況,只不過這些人比較有分寸,在李談能夠容忍的範圍之內。
而且這些人又沒有因為貪瀆而喪心病狂的不管百姓死活,反而百姓過的還好的。
寧州刺史甚至將自己的規劃跟李談説了一下,一看這位就也是有野心有抱負的,想要將寧州建設的更好一些。
然而不幸,遇到了戰亂,所有的事情都只能擱置下來,府庫的錢財都要用來徵兵。
對於徵兵,李談還是很興趣的,徵兵的方法和規定很能反映出一個地方行政長官的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