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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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不是朱狸沒把這些人揍服,就是他的學識還沒徹底碾壓這羣人。
真是一天不見就作夭。
戈海清一看李倓臉陰沉,頓時一顫,忍不住説道:“今天當值的正好是前些子歸隊的那些同袍,他們藉口不會巡邏要學習適應一下,如今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歸隊的?
李倓愣了一下,朱狸開口説道:“就是之前奉命去保護李相的人。”李倓瞬間就懂了,這些人想必是不願意調回來的,畢竟這部分人好像已經保護李林甫很多年了,而李林甫對手下的人也還算不錯,他們在那邊的油水比這邊多得多。
只不過就算不滿這也表現的太明顯,李倓還是傾向於這些人是受了李林甫指使來給他下馬威。
實際上這一次他也是真的冤枉了李林甫,李林甫混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用這麼幼稚的手段為難他?
尤其是在李林甫已經把他當成心腹大患的情況下,必然是謀定而後動,不會再給李倓抓住他把柄的機會。
本原因就是那些人自認已經是李林甫的人,所以在聽聞李林甫跟寧王的恩怨之後,他們就自動自發的想要給寧王點顏看看,最好能夠讓寧王自己知難而退!
然而李倓是什麼人?就算是李林甫參他,他都敢正面懟,更不要提這些人實際上還是他的手下。
朱狸臉一冷説道:“我去找這些人切磋一番。”戈海清瞬間敬佩地看着朱狸,也不知道該不該同情那些人——之前金吾衞的其他將領還沒有這麼明目張膽的為難寧王,都被揍的下不了牀。
今天……那些人怕是要被打成殘廢吧?
李倓説道:“你別,這件事情我們就不動用武力了,對自己人是不打不相識,這些人……也值得你動手?”戈海清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合着見面就揍,這就是你們對自己人的態度?
朱狸説道:“不能便宜他們,更何況之前我就説了要挑遍金吾衞,之前他們沒趕上,正好這次補上不也好。”捱揍還要補上,戈海清默默低頭,他慶幸自己是個文職。
李倓是第一次受到了朱狸的固執,話説到這裏他也不再勸,當然他也不是那麼想勸就是了。
不得不説,很多時候面對其他人的為難,雖然很多種辦法反擊回去,但動手絕對是最痛快的一個,尤其是當你有正當理由動手的時候。
於是李倓改口説道:“那你注意一些,別打太嚴重,至少明天要能下牀。”朱狸皺眉,這跟沒揍有什麼區別?
李倓拍了拍他的肩膀説道:“放心,我自有我的道理,戈長史在這裏看一下,我入宮一趟。”戈海清愣了一下,這是……被欺負了就進宮找爹媽告狀?
一瞬間戈海清忽然就明白了李倓並不是他們想欺負就欺負的,就算想要架空也不能一上來就表現得那麼明顯,必須徐徐圖之。
只不過,現在恐怕是沒機會了,畢竟他已經有了警惕之心。
想到這裏,戈海清畢恭畢敬説道:“遵殿下命。”於是李倓跟朱狸就兵分兩路,一個去告狀一個去揍人。
當然李倓所謂的告狀跟所有人想的都不一樣。
之前眾人與他接觸過之後,都覺得李倓是個十分不講道理的人,但是有一點好處就是直來直去,倒也頗有君子之風。
只是他現在做的事情就特別沒有君子之風。
李倓進宮見到李隆基之後,李隆基便有些意外:“怎麼現在就來了?”李倓猶豫了一下説道:“有件事情關係重大,兒臣拿不了主意,又不好俱本上奏,只好進宮來問問阿爹。”楊貴妃有些意外:“還有你拿不準主意的事情?”李倓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她是真的在調侃自己還是在警告自己,他自認為最近沒有做什麼只針對楊貴妃的事情,畢竟兩個人如今也算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李隆基聽了也笑着説道:“是什麼事情?”李倓敍述了一下讓朱狸將人從李林甫那邊帶回來的事情,而後説道:“按照規矩而言,金吾衞不適合私下做官員的護衞,畢竟朝廷已經規定了官員的護衞之數,李相自己也是有護衞的,但是我後來又想了想,李相乃肱骨之臣,近來我朝與吐蕃摩擦重,我亦擔心會有人行刺於李相,若是李相因為身邊護衞不夠而被行刺,那便是我的過錯了。”李隆基聽完便問道:“那你的意思是?”李倓説道:“不若這樣,金吾衞那些之前就一直在護衞李相的人就讓他們繼續去,金吾衞這邊給他們算個停薪停職,算是特派去保護李相,但是他們的俸祿全部由李相所發,這樣這些人看起來就是李相所僱傭之護衞,阿爹再寫一份手諭,將這件事情過了明路,也免得李相因為護衞之數過多而被參。”李隆基有些意外:“你真要這麼做?”李倓躬身説道:“兒臣經驗有限,這個辦法算不得盡善盡美,還請阿爹指教。”李隆基笑道:“這已經十分不錯,也算是顧全了金吾衞和李林甫的顏面,就這麼做吧。”他説着就轉頭對楊貴妃説道:“我就説三十一郎是好孩子,怎麼會無緣無故與哥奴不睦?”楊貴妃也笑着説道:“之前的事情只不過是誤會而已,三十一郎沒有奢侈度,他跟李相解釋清楚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