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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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也奇怪説道:“對啊,哪裏來的烏圓?咦?你不會看到什麼髒東西了吧?不過,這大白天的,應該也不至於啊。”我可求求你閉嘴吧!李倓忍住了想暴揍楊昢一頓的衝動,硬着頭皮説道:“楊二你還不趕緊回去,博士要開始講課了。”朱狸再一次看了一眼執夷,又看了看楊昢,確定楊昢的確看不到執夷,這才笑了笑説道:“如此,或許是我看錯了吧。”李倓險些被他看崩潰,僵着身體坐在那裏,只期望陳博士能夠快點上課,拯救他於水火之中。
到了上課的時間,陳博士站在前面説道:“今有一新生員到此,便不急教授新內容,朱狸,本博士先考一考你,如此才好安排課程。”朱狸站起來,身姿如松如柏,拔非常,看上去十分賞心悦目。
所有人都在欣賞美人,只有李倓心裏在吐槽:陳博士這是要瘋吧,這種考校難道不應該在朱狸過來上課之前就做了嗎?現在當眾考試,這是想讓朱狸當眾丟人吧?
陳博士見朱狸也算知禮,態度稍微好了一些,便開口問道:“物格而後知至,知至而後意誠,意誠而後心正,後面是什麼?”朱狸開口説道:“心正而後身修,身修而後家齊,家齊而後國治,國治而後天下平。”陳博士點點頭又問:“雖有其位,苟無其德,不敢作禮樂焉。”朱狸回答:“雖有其德,苟無其位,亦不敢作禮樂焉。”陳博士跟朱狸一問一答,李倓則在瘋狂翻書,當然翻的不是書桌上的書,而是他的閲讀抄錄系統,他發現陳博士是直接將四書五經全部問了一遍,幾乎每一本都有涉及。
最讓人驚訝的是朱狸居然全部答出來了,而且幾乎是陳博士剛説完上句他就能答出下句。
雖然都是最基礎的,但考慮到朱狸的蠻夷身份,也不得不承認他讀書真的很多。
李倓悄悄環視一週,發現在坐的同學都忍不住面訝異之。
等四書五經全部問完之後,李倓悄悄鬆了口氣,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緊張,但……就是很緊張。
就在李倓以為陳博士問完了的時候,忽然又聽到陳博士問道:“歷觀載籍,無道之臣,後是什麼?”朱狸深深看了一眼陳博士回答:“貪殘酷烈,於為甚。”李倓嘴裏發苦,覺得大概能夠給陳博士計算死亡倒計時了,《昭明文選》中那麼多問題,你怎麼偏偏就問了這個?
這可是陳琳的檄文啊,這句話是在罵曹,但是綜合一下朱狸的身份,總覺得有些微妙,這是在警告嗎?
結果李倓這裏腦補了很多,偏偏陳博士和朱狸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異樣,彷彿是最正常普通不過的師生問答。
李倓抬頭看着陳博士,發現他還沒讓朱狸坐下,又開口問道:“潁水東南,徑陽關聚,後面是什麼?”朱狸:……
這一次他回答不上來了。
而一旁的李倓也有些生氣,陳博士這就過分了,這是《水經注》裏的內容,國子學之中的學生都未必有幾個會去研究這個,這是看之前的問題都沒有回答上來,所以就搞個偏僻的來難為人?
當然李倓不是為了朱狸生氣,而是覺得……你難為人就在私底下好嘛?你現在讓我們都看到了男主出醜,哦豁,有一個算一個都要被記小本本了啊!
李倓生氣的拿起了筆在紙上寫下了一行碩大的字:聚夾水相對,俗謂之東西二土城也。
幸虧他有閲讀抄錄系統,否則不能幫忙不説,想寫也寫不出啊,是的,他寫筆字全靠抄錄系統幫忙。
他剛剛一有動作朱狸的餘光就注意到了,自然也看到了紙上碩大的字,不由得微微一笑毫無作弊負擔的唸了出來。
陳博士也不知道是不是沒看到李倓的小動作,淡定説道:“不錯,坐下吧,後記得多讀書,現在我們繼續授課。”李倓默默準備將那張紙收起來,打算下課後毀屍滅跡,結果剛拿起來就忽然覺手上一空,他一轉頭就看到朱狸鄭重其事地將那張紙折起來,對着他淡淡笑了笑小聲説道:“留給我,當做紀念。”李倓:??????
這有什麼好紀念的?男主是有毒嗎?
然而在看到朱狸的目光又看向他懷裏的執夷之後,李倓只能乾笑着説道:“隨……隨意。”説完他就裝成認真聽課的樣子,再沒有往朱狸那裏看了一眼,等到放學之後更是直接溜走,本沒有給朱狸説話的機會。
等回到東宮之後,李倓這才鬆了口氣,畢竟男主就算再厲害現在也不敢跑到東宮來撒野吧?
他回來後不久,李俶便過來看望他,看到他一副劫後餘生的樣子不由得問道:“怎麼?今有人為難你?”他一邊問着一邊心裏過了一堆人名包括但不限於楊昢,李儋等人。
李倓忍不住問道:“阿兄,你之前不説那些突厥子孫不可能進入國子學嗎?怎麼沙陀少主就來了?”李俶瞭然:“哦,沙陀族畢竟不一樣,沙陀族一早就內附過,只是後來因為吐蕃作亂而與朝廷失去聯繫,這次還是沙陀族長勸阿布思等人投降,也算是有功之臣,他的兒子自然能進國子監。”李倓:你們這是在引狼入室你們造嗎?
李俶看李倓適應良好沒有任何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