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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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槍。
「啊啦,這麼長時間沒見神座君你就對我這個反應嗎?人家超傷心的呢嚶嚶嚶。」
「無聊。」狛枝凪鬥終於適應了光線,他拍拍向肩膀,自己走上前。向怔了下,他嘆氣,去角落裏站着了。
這是江之島盾子和狛枝凪鬥第一次正式見面。江之島坐在桌子上,翹着二郎腿,用鞋尖指着狛枝。
她真人確實很漂亮,比雜誌上還好看。戰刃骸偽裝的江之島盾子其實也不醜,只是少了江之島本人那種……
神經病的氣質對於狛枝凪鬥這種偽裝的高手來説,戰刃骸顯然有些不夠格。
「我想,我應該説初次見面才對,江之島小姐。」狛枝凪鬥出乎意料的有禮貌,他還給江之島行了一個禮,相當紳士。
江之島盾子雙手撐着桌板。
「喂,你誰啊?滾開我在和神座出説話,經濟犯罪的死一邊去。」狛枝凪鬥面帶微笑。
「啊真是抱歉打擾了您和我老公的談話。只是覺得江之島小姐您膚白貌美大長腿,」狛枝凪鬥和善的微笑,「可以請您離我老公遠一點嗎?」繃緊神經監視江之島的向創:「……」時刻準備支援的七海千秋:「……」冰果汁喝到一半的左右田:「……」江之島盾子在「……」幾秒後指着狛枝對向憤怒道:「他腦子有病吧!你是多看不開嫁這種人啊!」向創生無可戀。
左右圖後知後覺:「……等等,狛枝剛才的用詞是『老公』(あなた音anata)吧。」你不是説要他叫你老公嗎!你怎麼叫出來了啊!
江之島盾子重新把目光放到狛枝凪鬥身上。
「蛤?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她掏掏耳朵,翻白眼的模樣就像個死宅。
語氣驟變。
「我拒絕。」江之島盾子抱着雙臂,她看狛枝的眼神不屑至極。
「你是什麼東西,敢和我這樣説話?不過是個小偷而已,這裏還輪不到你嘴。」
「我確實只是個小偷,在『絕望殘黨』面前算不上什麼呢哈哈。但是呢,」狛枝凪鬥分毫不讓,「也比您這種只會藏在自己『姐姐』背後的『首領』強。」江之島盾子的笑容僵在臉上。
狛枝凪鬥道:「戰刃骸小姐死的還真是慘呢。」她的手指動了一下。
「……這就是『絕望』啊,」她突然説,聲音恍惚,跟剛磕過藥似的,「我們是『絕望殘黨』,要將『絕望』帶給這個世界的人啊。」
「所以您就自己先嚐嘗『絕望』的滋味嗎?」狛枝凪鬥打斷她的話,他連打斷別人的話都格外有禮貌。但是他拔槍的動作則魯的多。
「我比較好奇,『絕望』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他歪頭,「怎麼聽上去像某種容易上癮的非法物質?」向創抬起槍。
「是不是你當初在罪木身上試驗的那個?」罪木柑在離開格里菲森家族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正常」。
向自己那時候也沒有完全從「神座出」狀態下出,他冷眼旁觀罪木「發作」的醜態。少女趴在地上像條蟲一樣動,她尖叫,掙扎。
「她體温高的不正常,這個反應看起來就像……戒斷。」七海説。
某種物質依賴成癮,一段時間不讓接觸這種物質,就會出現罪木這種反應。
對黑幫來説什麼物質最容易出現成癮?
du品。
那時候向想還好他離開美國離開的快。不然江之島生了他的心都有。
「都是成年人了,」狛枝凪鬥笑着説,「總是『希望』『絕望』的掛在嘴邊,難道不是很中二嗎?」向創吐槽:「你有資格説別人嗎?你這個墊腳石。」
「這種時候都不忘記吐槽我,就算是墊腳石也會傷心啊。」左右田心説你們兩個明撕暗秀狗真是夠了。
狛枝聳聳肩,繼續道:「正因為如此我才會想到這個啊。」他注視江之島盾子,笑容愈發諷刺。
「我在想啊,『希望』都是假的,那『絕望』會不會也是?」江之島盾子鼓掌。
「彩。」她沒有任何表情,被兩把槍指着她也沒有膽怯之意。她這一舉動大大方方,看上去真的只是在為他們的默契鼓掌。
「不錯,如你們所説,『絕望』確實是『非法物質』,可那又如何呢?」江之島盾子仰頭,高傲的彷彿身下不是桐木辦公桌,而是鑲嵌寶石的金王座。
這位美洲黑道女王説:「你們兩個同樣都是人渣,難不成還想説什麼『為民除害』來除掉我?」向創面無表情:「你想多了。」狛枝凪鬥面帶微笑:「只是讓你死前都不舒服而已。」江之島盾子氣笑了。她從衣兜裏掏出一個東西。
引爆器。
「本來呢,我以為只有『神座出』你一個人上來。」黑的引爆器被她拋來拋去,「你大概不知道,格里菲森家族被你滅掉後『絕望殘黨』遭受了怎樣的重創。因為你帶走了那隻母豬,我們所有的訂單——」江之島拉長調子,「都廢了。」
「絕望殘黨」的信譽一朝盡毀。她需要支付大量違約金,不然等待她的就是聯合剿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