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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進屋一看,就見一個一男一女兩人和陳寶華、小汐正在對峙,那個男人長相還算斯文,西裝革履的,但總覺帶着一股陰的氣質,旁邊的女人倒是一副普普通通的家庭婦女樣子,她此時正在哭哭啼啼的央求。
張喜一進來就引起了幾人的注意,陳寶華一臉的悲憤,小汐臉發白雙眼無神,而那個男人見到自己竟然出驚訝的表情,張喜發現這個男人他認識,或者説是歐陽瀾認識——這是郭戈另一處產業,一家洗浴中心的負責人。
張喜立刻猜到這兩人大概是那個黃殺人犯的父母或長輩,應該是來這裏想給黃減輕罪名的,他想到這裏,臉立刻陰了起來。
“瀾姐,您這?”男人小步過來,有些踟躕的問。
“死的那個是我表弟,你們給我滾!”張喜怒罵道。
男人臉刷的白了,表情有些驚慌失措,然後恭敬的點了點頭,立馬使勁拽着那個哭哭啼啼的女人走了。
他之所以這麼卑微,正是因為歐陽瀾是跟了郭戈10多年的心腹情人,而他連郭戈的馬仔都算不上,只是原來那個洗浴中心的管理者因為惹郭戈不快被踢出局,而這個男人只是洗浴中心spa部門的一個小頭頭,因為歐陽瀾經常去做spa他一直跪當奴才,她才幫他説了句話讓他上位,所以對歐陽瀾這個伯樂加靠山,他真的連都不敢放。
他們走後張喜把門一關,陳寶華這時也有些含糊的問:“您是……”他第一反應以為她是陳凡母親那邊的親戚,所以自己才不認識,但印象中那邊也沒有一位這樣的親戚啊。
“不好意思,冒昧打擾了。”張喜禮貌的躬身,説:“我是陳凡的朋友,他曾救過我的命,所以一直有聯繫,今天無意中得知他不幸身故,這才來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地方。”
“哦,這樣啊……”陳寶華點點頭,回頭看了看小汐,想從她這裏確認是否認識這位女郎,但小汐還是一副失了魂的樣子,兩隻漂亮的美眸宛若枯竭的清泉,彷彿所有眼淚都空了。
#最#新#網#址#www.91ks.online張喜心中一陣糾疼,他上去一把把小汐抱在懷裏,説:“小汐別難過,哥哥沒了還有我,以後你就是我妹妹……”説着自己的眼睛竟然濕了,似乎女的身體讓他也變得脆弱起來。
小汐抬頭看着他,嗓子乾啞、鼻音很重的問:“你認識我?”
“嗯,我認識你!”張喜用力點點頭,摸着她的小腦袋説:“你哥哥總是説起你,他説你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哥哥……”小汐癟癟嘴,淚珠兒撲稜稜又掉下來一堆,泣道:“哥哥沒了……嗚嗚嗚……”張喜跟着一塊兒哭,卻不知怎麼安她,告訴她哥哥還在?一是他暫時不敢暴自己的秘密,二是小汐真正的哥哥正是因為他的奪舍而無辜的魂飛魄散,較真來説,他才是殺死陳凡的真兇!
小汐哭着哭着就暈過去了,昨晚到現在發生的事讓她神早已崩潰,張喜在陳寶華的幫忙下把小汐抬到她自已牀上躺下,看着她可憐巴巴的睡姿,張喜抹了把淚,關上門出去和陳寶華説話。
兩人在客廳簡單寒暄了幾句,然後開始溝通正事:決定讓張喜暫時在家裏照看小汐,陳寶華去醫院太平間處理陳凡的屍體,他本來準備屍體火化後帶回祖籍安葬,陳凡的父母當年也是這樣葬的,而張喜卻怕以後小汐掃墓不方便,直接一個電話給聯繫了市郊的黃金地段墓地,並把墓地的花銷承擔了。
陳寶華連忙説要自已出錢,但一是張喜態度解決,二是他手頭確實也拿不出那麼多錢來,才訕訕的答應。事情商量好之後他就加了一下張喜的微信,説好有事及時溝通,才出門而去。
小汐睡了沒多一會,張喜就聽見她房間裏發出一聲哭喊,連忙推門進去,就見她坐起身來抱着膝蓋,頭髮凌亂把臉埋在膝間可憐的哭着,他坐到牀邊摟住她,輕撫着她的頭小聲安,並勸她繼續睡一會兒。
“我想先洗個澡……”小汐像個小貓一樣,聲音沙沙的,説完,可能也是神恍惚,加上沒顧忌張喜這個“大美女”在身邊,直接開始起衣服來。
張喜還沒來得及咬牙迴避,小汐就快速的得只剩一個小褲褲了,身材幼嬌弱,前兩個剛剛發育的小蓓蕾,運動充分的小股像個白的桃子,她穿着小內褲就跑去衞生間了。
“唉,反正都是女人。”張喜給自已找了個理由。
小汐洗過澡之後又睡下了,這下一覺睡到了黃昏,中間陳寶華來了一次電話,問過小汐的情況,告知他陳凡的遺體已經拉到火葬場了,明天一早就火化,火化後帶到張喜聯繫好的墓地下葬。
小汐再次醒來後沒有再哭了,但還是沒有什麼神,張喜點了豐盛的外賣,她也沒吃幾口就回房了,張喜卻吃得開心的,他還想着自已吃成個肥豬,郭戈大佬是不是就不碰自已了,但又一想,確實是不會碰自已了,但可能會直接死自已。
第二天一早,張喜就帶上小汐和陳寶華匯合,來到火葬場給陳凡火化,看見他的遺體被送進焚屍爐那一刻小汐又一度哭到暈厥。三人拿着骨灰來到市郊墓地,這邊竟然給安排了一個獨立墓位而不是那種小格子,按照要求很快刻好了“兄、陳凡之墓”的墓碑,順利完成了下葬儀式,而後三人到祭拜區給陳凡燒去了下界後第一筆啓動資金。
張喜飛快的往火爐中扔着大額的冥幣,心中默唸着:陳凡兄弟,對不起了,不小心佔用了你的身體,還沒有好好愛惜讓他英年早逝,真的很抱歉。放心吧,咱妹妹小汐我會好好照顧的,雖然我想以後下去再和你好好的賠酒道歉,但看哥們兒這獨特的異能,可能也沒有這種機會了,只能每年都保證給你多燒點生活費了……你在那邊別省着花錢,活着時候那麼窮,死了之後就可勁兒揮霍吧,處男之身我替你破了,質量高的,你在那邊也多找幾個小姐姐,有好的就結婚吧,多生幾個鬼娃給你父母帶。看你二叔這個身體狀況應該過不了太多年就會找你們去了,等他到了你好好孝順他,他對你家真好的,還帶我去大保健,等到時候你也帶他去一次……
陳寶華唸叨完給侄子的話之後,見張喜和小汐一大一小兩個美妞還在那裏雙手合十、虔誠的拜祭,心中真的有些欣和動,陳凡雖然去了,但有這樣的妹妹和朋友,這輩子也不虧了。
陳凡的後事就這樣辦完了,也沒舉辦什麼葬禮,更不用説辦酒席,陳寶華拉着小汐説了會話就回去了,而小汐請了三天的假,初三的課業重的,也多虧她是個學霸,才不至於因為失去親人這樣沉重的打擊影響升學。
小汐在家這兩天張喜也是盡心盡力的照顧她,晚上還抱着她一起睡,當然是純潔的一起睡啦,小汐又小又軟又萌的……小汐也越來越能接受他這個在自已最脆弱時候來温暖自已的歐陽姐姐,甚至產生了一些依賴。
等小汐上學後,張喜更是順其自然接過了接送她上下學的任務,小汐的狀態也慢慢變好了起來,他還拿出一筆數額不菲的錢來作為小汐以後上學和生活的經費,小汐當然説什麼都不肯要,直到他提議讓她打一張欠條給自已,並承諾工作之後還取本金加利息,她這才接受。
他還在一天抱着小汐睡覺的時候,語焉不詳的説自已也許哪天就會忽然失聯,但要小汐不要驚慌也不要去找他,過不了多久就會聯繫她的。
張喜在照顧小汐的同時,也開始籌備自已的資金池,他發現歐陽瀾這個女人本來就給自已準備了小金庫,裏面存了幾百萬的鉅款,這些錢基本都是替郭戈管理生意時刮出來的,畢竟對她這種身世來説,沒有什麼東西比金錢更能給她帶來安全了。
這個女人很聰明的用一個郭戈不認識的女朋友的身份證,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租了一間鄰市的小公寓,然後買了一個大保險箱藏在裏面,她把現金和自已最貴的幾件珠寶都放在了裏面,而這個公寓就作為她的安全屋,當郭戈無法作為自已依靠的時候,她也能及時開溜並衣食無憂。
這段時間裏他也主動聯繫了那個黃的爸爸,叫他別管他兒子的事,自已也不追究他責任讓他繼續管理洗浴中心,要不聽話就讓他一家給自已“表弟”陪葬。黃他爸自然痛快答應,並説自已本來也準備再要一個兒子的,原來那個反正也養廢了就不要了。
張喜不是不想讓他也承擔後果,但也怕把他的太緊狗急跳牆,對小汐的安全造成威脅。雙方達成共識之後,黃自然再無活路,估計就連檢方派給他的律師都會幫着把他送上西天。
這天張喜剛把小汐送回家裏兩人一起愉快的做飯,他的手機忽然響了,一看來電之人他心頭一緊,郭戈又來電話了!
前兩天的時候他已經來過一次電話了,叫自己去一家會所找他,在歐陽瀾的本體記憶中這屬於“翻牌子”行為,當他身邊剛好沒別的女人又有了慾、或者有一個其他女人叫上自己玩雙飛的時候,他都會召喚自己。
上次張喜藉口身體不舒服拒絕了,郭戈沒説話就掛了電話,按歐陽瀾對他的瞭解,張喜知道他這是不了,如果再次拒絕,就不敢保證他會不會做點什麼了。
小汐看他拿着電話不接只是發愣,關心的問:“歐陽姐姐,怎麼了?”張喜回過神來。笑着和她説沒事,然後正準備拿到屋裏去接,那邊卻自己掛斷了,但很快發來一條微信:喜來登,1808。
他只好和小汐説了聲自己有事,就連忙下樓打車過去了,一路上心裏充滿了糾結和忐忑,思考着到底編一個什麼樣的藉口才能讓郭戈放棄和自己啪啪啪呢。
説大姨媽來了?肯定不行,一是郭戈本來就多次浴血而上過,二是如果被他盯上其他通道會更讓張喜無法接受。
張喜從自己的lv包中拿出小鏡子(別問他為什麼會拎個包,連衣裙哪有兜放手機),試着讓自己變得不那麼誘人卻又不刻意,但努力了半天仍然沒達到理想效果,然後很快的,酒店就到了。
他走下車來腿有點篩糠,心想難道自己真的要男而上了咩?這也太刺了吧,有點無法接受啊。
來到房間門口,還沒來得及做好心理準備,門就打開了,一個悍的墨鏡男把她了進去,然後自覺的出門並把門關上,記憶中這人是郭戈的保鏢一號。
房間裏,一個身材高瘦、長臉背頭、留着小絡腮鬍子的男人穿着浴袍坐在正對門的沙發上,一雙眼睛又細又長,眼角上翹,顯得整個人氣質都很陰戾。
他見張喜進來,下巴向身邊拱了下,張喜只好乖乖的、有些遲疑的坐到他身邊一個相對遠的位置。他剛一坐下,男人就猛地吻了上來,好在張喜反應快,一下子就躲開了。
男人臉上出玩味的表情,了嘴角,站起身來準備好好開始這場遊戲。
“等……等一下!”張喜弱弱的向後縮着,慌得一批。
郭戈掰了下脖子,猛地向他撲過來,張喜暗呼一聲“我草”本能的一拳打了過去,一下子給他打蒙了,捂着臉呆立在那裏,張喜心想你個小樣兒,女拳大佬,就問你怕不怕?!
郭戈這個真大佬顯然是不怕的,表情反而更興奮了,明顯練過的身體獵豹般的躥過來,一下子就把張喜撲倒在沙發上,並用力一撕,把連衣裙從口撕開,出穿着輕薄罩的豐滿。
張喜急了,揮舞又白又細的手臂一頓王八拳搗過去,這兩個人一個當是在享受強姦,一個當是在拼命打架,糾纏的那叫一個別開生面。
郭戈臉上和身上捱了好幾拳,但歐陽瀾這具金絲雀的身體確實沒什麼力氣,打在他身上還沒有泰國的按摩師力氣大,反而起了他的致,雙手並用幾下子就把身下的女人撕的只剩一件內褲。
張喜光着膀子都快瘋魔了,終於開始利用起女人的利器——手指甲,刷刷幾下就給郭戈撓的一身血檁子。郭戈這下真有些火了,直接一巴掌扇過來,給張喜打得耳朵嗡嗡作響,然後更是兇大發,拼了命的要給郭戈一個教訓。
兩人正扭打得不可開,張喜忽然覺得中一陣絞痛,冷汗瞬間出了一身,然後就失去了渾身的力氣。
張喜清醒的最後一刻看到了郭戈驚慌詫異的表情,然後嘴角上揚,含笑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