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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4月30第二十二章:和獄霸同居的子但他現在首要關注的不是這個,他剛才聽到菓叫自己鄒雄,這個名字張喜入獄後也聽別人不止一次提到過,不過好像聽説他從不參加集體活動,也沒有印象什麼時候見過他,應該是機緣巧合下偶然見過一面吧……

其實這時張喜就已經成功了接收了他的記憶,心中不免狂喜到自己這下人品大爆發,奪舍了一個比老人販子更理想的機體!

鄒雄,張喜的十三號機(最近換得太快都有點數不過來了),42歲,廣東人,從小窮苦出身,靠頭腦和狠勁打出一片天地,在10多年前就是最有名氣的粵商之一,也是富豪榜上的常客,在房地產、物、影視等領域均有建樹。

他的名氣卻不是來自他的財富,而是他和眾多女明星的緋聞,奪取了他的記憶之後張喜發現那些緋聞還只是冰山一角,他睡過的女明星多到自己都數不過來了,其中有的現在已經是一線花旦。

後來他因為得罪了一個到現在都不知道是誰的人,莫名其妙被挖出了一些以前的罪名送進了監獄,但他也為監獄捐了很大一筆錢,獲得了比其他犯人好上千百倍的待遇,不需要勞動不説,還能暗自安排一些眉清目秀的犯人來給他當「室友」。他外面的事業也不算受太大影響,給職業經理人去管,再加上他自己在獄中遙控,雖進取不足但守成還湊合。

再説説這個菓「小姐姐」也是倒黴,因為被一個上海的官二代看上,她既不想和人家往又想吊着人家,結果手段不高明把那個脾氣暴躁的官二代惹了,直接給她整出個詐騙罪判了1年。本來已經做了完全變手術之後的她,按規定應該做一次別鑑定後關押到女監或者特殊處理,結果直接按照身份證上的別給關到了男監。而後也不知她是幸運還是不幸,正好撞到鄒雄這裏,鄒雄這些年在監獄裏也早玩夠了那些小0的眼,見到她自然如獲至寶,收到了身邊作為臠。

張喜高興的自然不是身邊有個想睡就睡的美貌變人,而是鄒雄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要刑滿釋放了,到時候就是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想到這裏,他忍不住哈哈笑出了聲,讓對面的菓小姐姐聽了心裏的。

接下來只需要在這裏好吃好喝的享受不到一個月的時光,就可以重獲自由了……他正這樣想着,門被敲響了,原來是有人來送飯,張喜心裏嘆這有錢人待遇果然不一樣,他這裏的三餐也是專款設立的小灶做出來的,自然緻可口,上門送餐的食堂工作人員一言不發的放下保温箱,又把昨晚的保温箱拿走,就離開了。

張喜此時心情愉快,熱情的招呼牀上的菓來一起吃飯,她從被子裏鑽出來,個子還高的大概178cm左右,身材纖細、皮膚白皙,怎麼看都是一個高挑緻的年輕女孩,此時她穿着兩件式短款睡衣,出四肢雪白嬌膩的皮膚,走路過來的姿勢也是一副小女生的樣子,坐到張喜這個獄霸對面後,低頭沉默的開始吃起了早餐。

張喜則是一邊吃飯一邊拿出平板電腦看起了新聞,他在這裏是能上網的,只不過被限制了上行只可以看網頁、下載電影,不可以和別人聊天、發郵件,他着重看了下上海最近一系列掃黃除惡工作的進展,可惜新聞報道得不多,不過想來應該是順利的。

看完了新聞,他又打量着對面這個比女人還女人的菓,看得她趕緊低下頭,小口吃東西不敢和他對視,她還記得自己前幾天剛來時候的樣子,只要和對方眼神一對上,那接下來就是一場被辱的噩夢,不搞得她身體從裏到外都是石楠花味道的都不會罷休。

張喜盯着她此時未施粉黛的俏臉,卻越看越覺得她長得像一個人,忍不住問道:「你初中時候是在哪裏上的?」菓有些詫異他會問自己這個問題,不過也不敢不回答:「在成都。」

「一直在成都嗎?」張喜又問。

「初一的時候在xx市……」她説的正是張喜的家鄉,他這下真的到緣分的神奇了,本來只是覺得對方長得有點像自己一位故人,隨口一問,沒想到還真對上號了,他再次確認到:「是不是xx中學?」

「是……你怎麼會知道?」菓睜大眼睛難以置信道,心想這段經歷應該是網上搜不到的啊。

張喜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陷入了自己的回憶之中:那是他剛升初三那年,父母當時還沒有拋棄他,但他在學校由於長相、身高、學習都十分普通,只有長跑一項特長,格也不是很討人喜歡那種,所以身邊沒什麼特別好的朋友。

而他因為從小家庭的關係,也習慣了自己獨處,不會主動討好別人來換取友誼,只有幾個平時能説上幾句話,勉強算是「朋友」的同學,大多時間還是一個人找個僻靜的地方跑步。他的初中校園是由一個倒閉的工廠改建的,未被利用的無人空間有很多,雖然都封上了,但也攔不住好動的初中生。

那是在他初三剛開學不久的一個午後,他們一位老師請了病假那節課改為自習,張喜正準備寫其他科目的作業,就聽見自己前座的兩個女生用很小、但他能聽見的聲音,兩顆腦袋湊到一起抱怨後座的男生身上總是一股汗味燻死個人了……張喜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由於成天跑步、尤其是在夏天汗味是大的,於是他有些在教室裏坐不下去了,一個人藉着上廁所溜到了外面。

出來後外面陽光有些刺眼,午後的場上因為沒有班級上體育課顯得空空蕩蕩,張喜按捺不住自己的癮又開始一圈圈的跑了起來,跑着跑着,就注意到場邊一顆柳樹的樹蔭下,一個小小的、羸弱的身影好像在看着自己。

他跑圈跑到近處想看清這個人時,對方卻沒敢和他對視低下了頭,因為他們初中男女生校服都一個樣子,張喜甚至沒有分清ta的別,心中還有些幻想着是不是哪個小學妹被自己矯健的身影所住,在含情脈脈的注視着自己呢?

後來證明他想多了,那一陣他經常能在一些僻靜的角落裏發現這個身影,有次實在忍不住了,傻呵呵的問人家:「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跑步?」覺就像是一部少年熱血漫畫劇情要開始了一樣,沒想到對方卻被他嚇跑了。

不過後來有次張喜跑累了坐在花壇上休息的時候,這個小傢伙又磨磨蹭蹭的走過來,遞了一瓶冰鎮汽水給他,兩人也就此搭上了話,張喜也知道ta是個男生,名字叫何玉子,今年初一,格好像特別靦腆的樣子,和張喜説話都會臉紅。

兩個在學校不怎麼受歡的人,就這樣成了喧譁世界裏孤獨的臨時小夥伴,何玉子的朋友應該比張喜還少,因為張喜只要是自己一個人出來時,多在學校裏的僻靜之處轉轉,總能看見他像個小動物一樣躲在一個角落裏,然後兩人就會一起坐一會兒,説不上幾句話,但彼此都能覺到對方帶給自己的一絲温暖。

就這樣過了一陣,張喜有次在回家的路上無意看到一羣應該也是初一的半大孩子,在一個小巷子裏把何玉子團團圍住,正在推搡着他,嘴上還罵罵咧咧的説着難聽的話。張喜站定在那裏正好和他的眼神對上,不過何玉子那求助的可憐目光並沒有換來張喜的勇氣,他不知自己怎麼想的,應該就是單純的不敢惹這幫壞學生,雖然他們比自己還要小兩屆,他錯開了眼神就像沒看到那樣的跑開了。

雖然那天張喜去學校找了老師來管這件事,但從那以後他就像沒臉再見何玉子,總是儘量的躲開他,就算偶爾遇上了,也會低下頭裝作沒看見那樣的跑開。

後來他父母離婚扔下他一個人,他和學校請了一週的假,再回到學校的時候卻已經看不到何玉子的身影了,想必是他轉學離開了那裏。

在很長一段時間裏張喜都在悔恨自己那天的懦弱,更悔恨在那之後沒有向何玉子説聲對不起,有兩次在夢中還夢到了他那無助的、像是看到希望之光一樣的眼神……這件對張喜影響很大的事雖然被父母離開這件更大的事所掩蓋了,但也總能讓他想起,並督促自己成為更好的人。

從回憶中走出來的張喜,看着眼前在自己注視下瑟瑟發抖的何玉子,心中有種白雲蒼狗的嘆,沒想到再次相見時,對方已經是個女人了,而且兩人還成為了同居在一間房裏的獄友,而自己現在的身份,卻是在不久前剛剛以幾乎是強姦的方式暴力侵了她的大惡人。

看見她這副怕怕的樣子,張喜也沒有臉皮去找她説話,更不知該説什麼,反正這種朝夕相處的時間還長,總能找到機會表達一下自己的愧疚。吃完飯之後兩人把餐具一收,張喜就尋摸着找點事幹,這屋子裏有沙發、電視、電腦還有一台跑步機,電視櫃上還放着ns和兩個手柄,張喜打開一看,內存卡里裝滿了遊戲,他很快就像個孩子一樣自己玩得不亦樂乎。

何玉子則是悄咪咪去廁所換了衣服,然後到書桌那裏玩電腦,張喜用餘光瞄到,她好像一直都在帶着耳機看跳舞的視頻。他自己玩了小半天,然後就吃午飯了,吃完他犯困眯瞪了一會之後起來繼續打遊戲,但是玩着玩着又覺着一直單機有點無聊,就大聲問在那邊乖乖坐着看視頻、手腳還不停小幅度比劃的何玉子:「喂,你要不要一起玩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