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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4月10第十四章這天晚上,他毫無意外的再次做夢了,這次是夢到自己站在浴室的鏡子前,鏡子裏那個小男孩也就兩三歲,光着小股白生生的怪可愛,是李俊鴻的臉,他正看着,後面一個柔柔的聲音傳來:“寶貝,看什麼呢?水放好了,快來洗澡吧~”他顛顛的跑過去,被女人一把架着胳膊抱起來,然後親暱的在他的小鼻子上頂了頂,然後又稀罕不夠一樣的親了親他的小臉,這才把他放到了浴缸中,浴缸裏的水温正好比他的體温高一點,像母親的懷抱。
女人上身穿着一件白的小背心,兩隻飽滿的房隨着她為兒子洗澡時手臂的擺動而變換着形狀,上面還凸顯着兩顆小豆子,讓他目眩神馳。見兒子盯着自己前那裏,女人寵溺的捏了捏他的鼻子,然後直接把自己的小背心了、身體微微湊近讓兒子來摸。
浴室明亮的燈光給那一對雪白的團罩上一層神聖的光輝,峯頂粉紅的尖讓他生出了飢餓,他忍不住伸出小手摸在上面,相比自己此時的小巧身軀來説,媽媽一的切都很巨大,而她本來就很大的水滴形房幾乎已經和自己的頭一樣大小了,當他把小臉貼在上面時,像是在擁抱一個可愛的小姑娘。
母親這時把手伸向他粉嘟嘟的小股,一邊洗,一邊起水花沖走上面的泡泡,洗完背面,又開始洗他軟軟的小牛牛,柔軟靈活的手抹着滑滑的泡泡抓在上面很舒服,讓他眼陣陣發麻,於是更用力的抓住了面前的房,把粉的頭進嘴裏,然後有什麼東西就噴了出來……
男人做夢遺後一般都會驚醒,張喜醒過來一摸自己下面,果然是濕了,陰莖半軟着、裏面還有點不吐不快的餘韻,他有點慶幸徐韻婷沒在家裏發現他遺,要不肯定會很心疼費了這麼多寶寶的。他不知剛才的夢真的是李俊鴻遺留給自己的記憶還是單純的幻想,也不想去深度思考這件事了,從牀頭櫃出幾張濕巾就開始擦褲襠裏黏糊糊的。
一看時間又早了一些,按這個節奏下去,他能把王永恩保持多年的生物鐘再度提前,當然前提是一直以五號機活下去。他去衞生間用濕巾再把下體擦一遍之後換上了新的短褲,然後洗漱了一下就去做飯了,小汐也準時的頂着呆糊糊的走出來,梳洗後和張喜共進早餐,兩人有點像那種結婚多年已經互相習慣的夫婦,沒什麼,但一切都充滿了默契。
白天上班的時候還遇上一件有意思的事,他經過自己部門辦公區的時候同時碰到了自己的一號和二號曖昧對象,楊雪一見到他,故意以不大但是剛好三人都能聽見的聲音對胡思晗説:“小衚衕志今天氣真不錯啊,昨天晚上和男朋友約會去了伐,真是滋潤的可以哦……”胡思晗臉一變,不過她也不是善茬,甜甜的笑着對她説:“雪姐姐你真會開玩笑,我單身狗一個哪有男朋友,不過姐姐你每天臉這麼不好,看來姐夫要負很大的責任啊!”張喜聽了她倆的對話邁開雙腿快步走過,他可不想參與這兩個女人之間的撕大戰……下午的時候他又接到師姐發來的今天的戀愛劇本,看完之後沉默了半天,然後給她發微信過去。
“師姐,你今天叫我和錢芳上牀?這具體是什麼意思?”餘茗潞是個恪盡職守的好醫生,很快的回了過來:“就是你理解的那個意思,兩人光光,然後……你懂的。”
“師姐,我真的不太懂,我這兩天總覺得你是在套路我……”
“你不要懷疑我的職業道德,我在自己本職工作這件事上面從不開玩笑,沒聽戒裏説過嗎,到女人心裏的路通過陰道,所以讓錢芳痊癒這是必不可少的治療手段。而且我暗戀你這麼多年,怎麼會捨得故意把你往別的女人那裏推?這也是據這兩天你們的‘治療情況’來最終決定的,請你相信我的專業素養。”
“這不是你專業素養的事,而是我不應該出軌,也不應該趁人之危,是我自己道德的問題。”
“沒關係的,就像咱倆那次一樣,只是水情緣,過後你我不會提,錢芳自己更不會提,就當是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犯的一個虛幻朦朧的小錯誤吧,別想那麼多。”
“師姐,咱們説實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如果你真的做不到,自由發揮也可以,但我保留我的意見,也建議你選用最有效的方式……當然,我還可以找別的朋友來給你做一把替身,到時候給她喝點酒再關了燈她也認不出來,錢芳身材那麼,相信很多人搶着做的。”張喜心中一靈,連忙回:“我再考慮考慮吧……”
“o(* ̄ ̄*)o師弟,請相信你身體自己的選擇,我看好你。”放下手機,張喜不自主的擠按睛明十五分鐘,然後決定還是到晚上再説吧,雖然他現在承認自己對錢芳是有想法、或者説直接點是有慾望的,但還是有點過不了心裏那一關,不過如果讓錢芳被別的男人……他想一想,都覺得有點心裏發堵。
下班後他一路上都還是覺腳步沉重的,但在見到錢芳的那一刻,她治癒人心的笑容就像一陣微風把他所有的煩惱都吹散了,不知道是不是餘茗潞有意佈置,今天餐廳裏燈光開得很暗,餐桌上還有幾瓶雞尾酒,不知何處還傳來隱隱約約的藍調音樂聲。
師姐把一切都準備的太好了,但越是這樣張喜心裏越是有些發怯,腦子裏想東想西的亂成一團:比如錢芳恢復正常之後會不會後悔轉而埋怨自己、如果被徐韻婷和小汐知道後會怎麼樣、甚至去想如果錢芳抗拒和自己親熱怎麼辦、自己太主動會不會揹負的責任更大等等……
錢芳今天穿的沒有前兩天那麼“辣妹”了,可能經過“漫長”的戀愛之後已經從“少女”的心態中漸漸轉變過來:她穿了一件寬鬆的純棉白t恤配及膝的格子裙,腿上穿了一雙黑絲襪,從她坐下時偶爾出的一抹雪白的絕對領域可以看出是一雙長筒襪,形狀好看的小腳上穿了一雙青拖鞋,她穿衣的風格一直讓人看了很舒服。
張喜一邊在那裏糾結矛盾,一邊和錢芳在這靜謐悠揚的環境中淺聲細語,好吃的飯菜配上甜甜的雞尾酒,喝得兩人都有些微醺,看着燈光下越來越顯得人的女人的臉,張喜覺有些壓抑不住自己內心的莫名悸動,他有些慌亂的站起來,説了聲:“我去上個廁所。”然後腳步匆匆的逃離,在廁所放過水後,回來時卻因為錢芳含情脈脈的凝視而不小心拌在椅子上差點摔倒。
“你沒事吧?”錢芳連忙站起來,柔美的臉上滿是關心,那温柔的眼神一下子擊中了張喜的心臟,好多記憶彷彿就在這一瞬間像是打開了閘門,湧滿了他的腦海。
四歲時他高燒不退,她衣不解帶的陪了兩天一夜,不知偷偷抹了多少眼淚,他退燒時她卻病了————張喜把錢芳放在桌子上的小手握在了自己手裏,那温軟的手讓他躁動的心寧靜了許多。
五歲那年他在幼兒園玩滑梯頭撞在鐵柱上撞出一個大包,老師給她打電話,她嚇壞了般的飛速開車趕來,有些天然呆的她卻在下車時撞到車的門框上,然後母子兩人各頂着一個大包抱頭痛哭————錢芳甜甜的笑了下,臉上淺淺的酒窩讓人有些醉。
六歲那年爸爸開始去外地工作,她晚上一個人睡不着覺,可憐巴巴的來到他房間,有些不好意思的問:兒子,要不要和媽媽一起睡吖————若有若無的音樂彷彿是柔軟的羽,輕輕的拂在兩人的心上,抓在一起的兩隻手傳遞着彼此的體温和心跳。
七歲那年他上小學一年級,當時那個班主任不喜歡沉默寡言的他,因為一點小事把他訓了一頓,他哭着回家被她得知原因後,立馬衝到學校找老師理論,那是他見過她“最兇”的一次————他凝望着她的雙眼,她的眼睛很大很漂亮,眼角微微上翹、細看覺很媚,眸子裏面是讓人心安的信任和依賴。
八歲那年他考試超常發揮考了一次滿分,她高興得抱着兒子親個不停,搞得他好長一陣都躲着她走————他笑了,心中的那些遲疑、恐慌、不安、膽怯等情緒都融化在她温暖的目光中。
九歲那年他去參加夏令營,她好像是兒子要去參軍打仗一樣,在送別的路上哭得泣不成聲,讓他人生中第一次到在人前尷尬的抬不起頭來————他此時想着,親情和愛情到底有什麼區別呢?尤其是對於一個他這樣渴望被愛的人來説。
十歲那年他開始變得越來越內向和要面子,覺得媽媽總是太誇張了,也不再答應和她一起睡,卻不知她因此晚上一個人偷偷哭————她真的是一個很純粹的女人,可以為您付出很多,但只要有一點點愛就很開心了。
十一歲他已經動不動就不給她好臉了,經常向她發脾氣,她卻依然是那個温柔的、寵愛兒子的媽媽,從來不以為忤————有她這樣温暖的媽媽,無論自己多大的時候,都會在失意的時刻想念她的懷抱吧。
十二歲他因為同學笑話他這麼大了媽媽天天還來接送他,他命令她以後不許來,後來才知道她在很長一段時間裏都是遠遠的跟着他、卻又怕他發現,穿得像個忍者一樣————張喜覺有種力量在引着自己去愛這個女人,他把她的手攥得更緊了。
十三歲那年他因為她亂翻自己東西和她大吵了一架,還要離家出走,她哭着向他認錯並保證以後不這樣做了,但卻總是戰勝不了自己的好奇心而再犯————他們的另一隻手也拉在了一起,彷彿在長長的餐桌上搭起兩座堅固的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