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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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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摩托車上,好像是在等自己。

小區裏的燈光為盧醉的身體周圍渡上一層暖光,卿善恍惚間好像在盧醉的眼睛裏找到了一絲温柔。

但那温柔轉瞬即逝,她眼睛像確定是不是看錯了,盧醉的臉龐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疏離。

在盧醉的身後,大門敞開,但裏面一點燈光都沒有。

卿善趕快小跑過去,“盧醉同學!”盧醉從鼻子裏發出一聲輕哼,示意自己聽到了。

“你是剛回來嗎?”卿善探頭看了下里面,“家裏沒開燈。”盧醉冷漠道:“才沒有,我就喜歡不開燈。”卿善跟着她往裏走,戳了戳盧醉揹着的書包,“可是你連書包都還背在身上,你是特地在等我嗎?”盧醉一下被戳中心事,人就暴躁起來,快速開了門,“啪”一聲按了燈的開關,“吵死了!”偌大的客廳頓時燈火通明。盧醉將鞋丟到卿善面前,板着臉往裏面走。

卿善知道盧醉是不好意思,笑着説:“謝謝盧醉同學在外面等我。”盧醉的腳步一頓,放在書包帶子上的手緊了緊,聲音輕輕地,“真是煩死個人的書呆子。”她的話剛説完,卿善就跟了上來,一口一個盧醉同學,“盧醉同學我們去你房間吧?盧醉同學你房間在哪裏呀?”咋咋呼呼的。

不過覺不賴。

卿善到了盧醉的房間,果然還和上輩子那樣,亙古不變的冷淡風格。深灰為主基調,白的傢俱。房間很大,擺設簡單,看得出房間的主人平時的生活痕跡非常非常的少。

盧醉的房間裏一張照片都沒有,比人還高的書架上放的都是盧醉的一些塗鴉。這些畫用大膽,濃郁厚重的彩在碰撞,和盧醉給人的覺完全不一樣。

“真好看。”卿善仰頭欣賞着書架上的畫,“盧醉你畫的真好。”盧醉看都沒看書架,答道:“隨便畫的。”卿善現在完全成了盧醉的小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真的啊?你隨便畫畫都能畫的這麼好,以後肯定可以考上美院的!”卿善一直都很欣賞盧醉的才華,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只不過前世的盧醉走了很多彎路,甚至與好的大學失之臂。卿善知道她不該止步於此。

因為盧醉後來憑着自己的個人能力,進入了影視圈做導演。她的美術功底讓她的鏡頭語言充滿靈氣。

只不過剛入行的盧醉咬牙吃了很多苦,等到功成名就站上頂端,卿善卻無緣得見,因為她只剩下魂魄飄搖。

盧醉有點抓狂。

隨便畫畫這不就和她們這羣學習好的書呆子在別人問她,“哇,你成績怎麼這麼好啊?”然後書呆子答:“隨便考考了。”又或者——“你考得好不好啊這次?”

“沒考好。”然後成績一出來全年級第二。

這書呆子還當真了。

而且這個眼神看的她非常不自在,但她不想再卿善面前表現出來,乾脆將書包丟到書桌上,“不是要寫作業嗎?寫啊。”這一句話成功轉移了卿善的注意力。

卿善將自己的習題冊和輔導書拿了出來,還有兩張今天發的卷子,寫上了名字。

盧醉在她面前坐着,看着這卷子,不是,聞到卷子的味道就特別想睡覺。

然後卿善將那盒筆拿了出來。

出一支藍的給自己,又出一支綠的給盧醉,還問:“盧醉同學,你喜歡什麼顏呀?”盧醉看了一眼裏面餘下的粉和亮黃以及不知道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暗紫。……綠吧,帶點綠……好的。

盧醉把筆在手指間隨意轉了一圈:“就這個吧。”卿善攤開自己的卷子,代了盧醉一句:“你不會的可以問我呀。”盧醉遲遲未動,轉着手裏的筆。在她面前的卿善顯然已經投入到了題海之中,解題解得十分認真。

盧醉:“……”卷子?習題?輔導書?

不存在的,她什麼都沒有,就只有這一支筆而已。

現在正是臨近期末的時候,各班都在考試,按道理説卷子應該很多。卿善良久之後抬頭,發現盧醉正盯着自己。

卿善有點呆:“盧醉同學,你的卷子呢?”盧醉很想説我怎麼會有卷子?印象中發是發了那麼六七.八.九十張卷子,要麼爛了要麼就是丟了。但卿善的目光太過純真,竟然讓盧醉心裏有了一種我怎麼會沒有卷子的羞愧。

她只好老實回答:“我沒有。”

“那你寫我的。”卿善就像是早就猜到盧醉會這麼説似的,開開心心的拿起自己另一張語文卷子給盧醉,“你寫我的。”盧醉:“……”生平第一次想説一句蒼天饒過誰,她再也不同學們寫作業了。

卿善的卷子不像十班那羣混球們,一發下來折的折玩的玩,皺巴巴的不像話。平平整整的,一點皺褶都沒有,只有姓名欄那裏寫着娟秀的兩個字。

卿善已經又開始做卷子了。

盧醉只好硬着頭皮打開了筆帽。

這什麼鬼選擇題,同義詞近義詞多音字?明明意思都差不多還用選?

這又是什麼鬼意思,還要選擇句子的語病。

他走了三天了這句話能有啥語病?

盧醉絕望,轉而看向下一道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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