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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3月413膛，手臂，以及硌在下巴處的指骨，都跟上次有些不一樣。他很用力，舌頭探進來，纏着她的，攪得略帶蠻橫。

蔣靈被他頂在書架上，鼻息漸亂。

全身的神經像是都集中在舌，隨着林清凱的，生出酥軟的電麻，又漫到脊柱和骨骸。

也被捏得極為麻癢。她空蕩蕩的，再沒空去想他怎麼在這兒。

兩人舌尖相抵又分開，林清凱看着她間黏連起的細細水線，聲音低沙:「現在呢?」

「嗯?」蔣靈眼裏有霧氣。她覺得自己大概是接吻接斷片兒了。

「不是跟我不麼，」林清凱很低地笑，「現在了麼?」蔣靈心裏慢騰騰地泛起淺淡的小委屈。

圖書室很靜，空氣裏滿是舊書籍放置久了的味道。她有點賭氣似的，偏開頭:「就是不啊。」本來就不。

林清凱看她一會兒。往前壓過來:「非得上了你才叫?」蔣靈一僵。上很明顯地頂了硬物，隔着兩層衣服都能被燙到一樣。

她腿處縮了一下:「你怎麼……」

「嗯。」林清凱應聲，翹起的陰莖戳在她間，「一摸到你的子就硬了。」大手繞到她身前，從t恤下襬伸上去，推她的內衣。

蔣靈稍一分神，男生帶薄繭的手指已經貼地覆到她的上。「真軟。」他低低嘆:「兩天沒碰我就想得不行。」蔣靈悶出聲不着調的呻。低頭，正好能看到林清凱修長的五指裹在上面。

骨節隨着抓握的動作凸起來，指間溢出握不完的軟。

她第一次這麼直白地看到這副場景，心中不由一蕩。頭又被他掌心刮蹭着，早了起來。

「頭也硬了。」林清凱聲音有點啞，改用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挑逗，「看見了麼?」蔣靈顫聲:「別了……」她每次都很詞窮。

「是不是想了?」他問得曖昧。

蔣靈搖頭。

林清凱笑了笑，重重頂她:「乖點。」蔣靈羞恥地咬。很濕了，空得發虛。

林清凱便騰了隻手下來，去摸她的腿:「他知道你這樣麼?」

「兩下，水都能癢得到大腿上。」

「……誰?」蔣靈眼前書脊上的印刷字都看得恍恍惚惚，哪兒還記得班長那回事。

林清凱沒答話。

他往她耳垂上輕咬兩口，乾燥的手掌探進裙，很直接地撥開內褲。中指一彎，沿着濕軟的陰上下滑。

蔣靈蹙眉忍耐。陰蒂那裏是最癢的，他偏偏繞開，幾次掠到都不去碰。反而更難受。

「啊……」蔣靈小聲地張着嘴氣。她攀着他的手臂，指腹再刮到口時，他小臂上的肌一沉，指尖順勢進去幾分。

一直頂在她間的動了動，脹得愈大。

「真好。」林清凱氣息也不穩，輕輕動着指節。

蔣靈腿想合在一起，又被他撐開。手指的輪廓很明晰，順着水擠進身體裏一點，又出來，戳進去。

她闔上眼睛，想叫出聲。

跟那天他陰莖進來的覺不太一樣。手指細一些，但很靈活，屈起來研磨內壁上的褶皺。她被磨得又酸又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