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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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進入警惕範圍,七皇子立馬控制三束冰刺轉向攻擊她,卻被那人持有的防禦罩擋下,沒傷到她分毫。
安琿嗤笑,這可是光明神在保護她。
“嗨,七皇子。”安琿徒手接下從她背後襲來的冰,再用力讓把那冰捏碎,“您這算偷襲啊。”
“你是誰?”德里瑟非常不喜歡這個花俏的光靈。
直面七皇子的敵意,安琿冷笑:“我可是[光神之子],你的任何攻擊都無法傷到我,知道嗎?”
“哦。”德里瑟不想理她轉身回家。
“小菜雞,打不過就跑。”德里瑟捏緊了手心,他平靜的內心瞬間充滿了怨恨。
回家發現家裏被人翻箱倒櫃得一團糟的七皇子,非常,非常地火大。
七皇子蜕變成七殿下之後,也沒有將這份仇恨釋懷。
一定要讓那個小王八蛋付出代價。
——安琿在臨死之際奇蹟般地再次揮舞了翅膀,將自己包裹起來,集聚而來的冰在翅膀外圍形成一個大冰球。
德里瑟預到有人接近,隨後冰冷的匕首貼上少年的脖頸,背後的少女如幽靈一般冰冷:“停手。”長刀被風帶出地面,刺向訶子,她再次化成黑霧散開,長刀顛了一下,少女平穩地站在上面,“再打下去,你會死。”白髮少年與柯子對視數秒,最終還是收回靈力,風飄散無形,冰渣掉落下來如同下了一場冰雹。
安琿從天際垂直墜落,柯子扼殺了想要接住她的想法,冷漠地對德里瑟説:“既然已是隊友,就不要非得打個你死我活,接下來會面臨更危險的境地。”
“行。”德里瑟將長劍收回,輕笑了下。
好像被看穿了,柯子想,但她也不在意,此時安琿剛好砸到幾人中間。
“那個人這麼好説話的嗎?”雙胞胎圍過來。
“……可能。”安琿艱難地站起來,身體上被冰貫穿的窟窿不算多。她的血滴落在地面,而後萌發出綠芽,綠芽快速生長,細微的星光從綠芽中飛出,飄落在安琿的傷口上治癒她,全身的傷半分鐘便恢復完好。
“你……”安琿咬牙切齒瞪着德里瑟,他為什麼這麼記仇。
德里瑟挑眉:“怎麼,你還想動手?”
“別打了。”途聲,“看來各位,確實都是‘老朋友’。”
“那我想問問三位,有誰知道‘罪淵峽谷’嗎?”途雖然問的是三個人,卻直接看向最瘦小的黑髮少女。
她的話牽扯到柯子久遠、殘酷的回憶——地面上狹小的縫隙深處,兇惡的黑狼馱着一個女孩,跳躍上峽谷牆壁的岩石,短暫蓄力後跳上另一塊岩石,傷痕累累的身體勉強支撐着,碧綠的獸瞳在黑暗中搜尋下一塊落腳石。
小女孩雖然意識潰散,小手卻緊緊扯着狼的皮,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更深的黑暗中,被黑氣包裹看不出形狀的生物們,躁動着,層層疊疊向上攀去,黑狼不敢鬆懈分毫,避免被黑氣纏上,終於帶着女孩攀爬到接近地面的地方,腳卻被黑霧中伸長的細勾扎住。
狼在被拖進峽谷時,將爪子深陷泥中,土地被挖出深深的凹陷,狼咬着女孩的衣服,將她甩到上面去。
女孩被疼痛刺清醒,爬到峽谷邊緣時只看到黑狼力歇後被拉進深淵的身影,它被黑霧中的怪物們蠶食乾淨。
“怎麼了?”安琿見她神不自然,關心道。
“沒什麼。”柯子搖頭,她知道自己的臉一定慘白得嚇人。
德里瑟回答了途的問題:“罪淵峽谷是最接近神樹的裂口,許多魔物從那裏爬出地底,擾亂近地城區的治安。”
“沒錯。”途贊同,又説道,“四年前,我與弟弟曾去過罪淵峽谷附近——我們在追殺一批狼,它混入城區叼走許多嬰兒。我當時還不是一個成的獵人,當然現在也不是,當時我的行為太過魯莽,我與弟弟看到那狼的身影就直接出城追殺它。
我們來不及去請外援,跟隨它來到罪淵峽谷上方的樹枝,看到一幕一生難忘的驚悚畫面。
那天在下黑雨,我們不敢貿然下地,狼已經逃進罪淵。我們正準備回去,卻發現罪淵峽谷有異動——不過幾分鐘時間,峽谷深處的魔物全都漫出來,爬上了陸地,它們猖狂地彰顯魔爪,在滿是淤泥的地面上抓狂。
我們發現他們的目標是一個昏倒在樹附近的孩子。
她和我弟弟差不多年歲,我們不知道那個孩子為什麼會在那裏,或許是被狼叼來,又或許是離家出走,哪個叛逆的小孩會想不開走去地面呢?
但當時,我和弟弟沒想這麼多,在危機的驅使下,我們在魔物抓住那孩子前將她救下了。
我們把她安置在阿摩司的平民窟,不敢將她帶回家照顧,那孩子是黑暗靈。”
“黑暗靈怎麼了?”安琿不明白她秀這段人的故事是為了什麼。
“我們把她帶到阿摩司的第二天,阿摩司就被魔物瘋狂的騷擾。”途月接道,“我知道魔物在找她,但她不願回去,我們就向大人們隱瞞了她的存在。”
“黑暗靈,你的名字是什麼?”途平靜地質問,她沒有錯過柯子使用靈力的瞬間。
那難以忽視的不詳黑霧,獨屬於黑暗靈。
而所有的不詳,都來源於被神明忽視的地底。
黑暗靈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