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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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是取我的記憶構建的幻境,呸!”安琿看向不遠處,那有一隻肥肥的小嬰兒,各種玩具環繞着她,傻兮兮地樂呵。
忽然,一個沒有臉,沒有彩的女人朝她走近,那是安琿的媽媽。
媽媽才不是這個樣子,她是個閃亮美麗的光靈。
安琿在內心反駁,腦海裏忽然一聲尖鋭的鳴叫,她對這個隨意探取別人記憶的幻境十分厭惡,不甘的瞪着那個女人,“媽的……”女人將女孩抱起,女孩的玩具掉到地上,女人説了些什麼,小女孩“呀、呀”地回應着。
得到小寶貝的回應,女人模糊的臉上裂開猙獰的笑,她右手拿着刀,左手將孩子抱穩。刀尖刺向孩子時,女人突然受到攻擊,背部被面蒼白的男人用斧頭砍了三下,女人的刀掉到地上,跪了下來。
安琿的臉被嚇得慘白。
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要將這段她快要忘掉的記憶,為什麼要把它們拉出來?
安琿瞪大酸澀的眼睛,她的喉嚨發不出任何聲音,所有吶喊都止於帶有血腥味的咽喉。
耳邊痛苦的鳴叫停歇,其他的聲音格外清晰:女人驚恐的尖叫,小孩輕靈的笑語,骨頭被斧頭砍斷歪裂,內臟出滾落於地,還有血與空氣摩擦而過飛濺到壁畫上的聲音……許多許多聲音,混亂着,沉重得要將安琿的內心壓垮。
男人繼續向女人蜷縮起來的背部重重砍下,小女孩從女人鬆開的手中鑽出,斧頭再次抬起時,血滴濺到她純真的笑臉上。
“爸爸!爸爸!”小嬰兒向她的父親拍手。
男人呆了數秒,把斧頭扔到一旁,將女孩抱走,留有滿身鮮血的女人孤獨倒在地上。
安琿恍惚地看向那個狼狽的女人,她的眼裏的光彩消淡,麻木地聽從腦海中的聲音:“去找找你需要的東西吧。”它輕快地笑了聲,“去找你的媽媽。”安琿走到女人的屍體旁邊,冷漠地踢了踢她冰冷的軀體。
這就是她思念許久的母親?
安琿把女人翻過來,那臉上沒有五官,於是她用手指沾了血,在那臉上塗上眼睛,鼻子和獰笑的弧度。暗紅的線條鬼畜地抖動,而後浮起形成立體的五官。
那是一張和安琿一模一樣的臉,那雙藍眼睛彎着笑,她温柔地用沾滿血的雙手去接觸安琿。
她要幹什麼?她要掐死我嗎?
那手緩慢地抬起,握住了安琿的脖頸,掐緊了讓她陷入窒息。安琿才從魔怔中驚醒,她忙抓住外表細滑的手臂卻和硬鐵一樣的手臂,無力將它拉開。
那女人聲音輕柔到如同在和襁褓中的嬰兒説話,但那話語太過殘酷:“只有媽媽一個人下地獄太孤獨了,輝兒來陪媽媽好不好。”安琿發出無聲的絕望吶喊,她的藍眼睛逐漸變得混沌,淚水劃過她臉上粘到的血滴,潔白的臉頰染上更多污漬。
她要死了嗎?被媽媽的怨恨殺死?
這樣啊……媽媽原來,這麼恨她嗎?
媽媽因為‘瓦格朊’,被收了生命力和顏,她快速地枯萎,無法反抗——因為不知道要反抗什麼。
生靈的生命力被消耗殆盡時,地獄將噬他們還殘留有靈力的靈魂,那些魂魄在烈火中為惡魔提供痛苦的源泉。
不!我不想死——全身的細胞都在發出轟鳴,安琿爆發出巨大的光能量,背部的透明翅膀騰開,疊合到一起形成聖潔的人形。
那人輕輕地挑開女人僵硬的雙手,將安琿拉進懷裏。
安琿被温暖的星點包裹,猛咳數聲緩過勁,又瞥到女人的屍身,倒了口讓人反胃的血氣。
她撐着地遠離它,人形低頭看被星光完完全全包裹着的安琿,温柔的笑了下,驀然消失了。
“放過我吧媽媽,我也不知道‘瓦格朊’是怎麼回事。”安琿苦笑,“就算你真把我拉到地獄裏,也無濟於事。”
“你已經死了呀,媽媽。”作者有話要説:某妖:小安琿的求生極強!
安琿:……我能不能在受之前開掛某妖:這……我考慮一下柯子:那代價是什麼呢?
☆、隨便來點常之一安琿的爸爸忙於公事,把安琿扔給家裏保姆照顧,一年到頭只回家三次。
但是安琿特地調查過,一年中法定節假每隔一月就有一次。
“那麼一年有……”小安琿板着小指頭數,“二月、四月、六月、八月、十月、十二月,明明有八次假嘛!”安琿憤怒地將硬裝殼書籍合上,因此被書夾砸到了手指頭。
“啊啊啊啊啊——”在到門外,給勤奮好學的安琿端來新鮮水果的侍女被這聲豬叫嚇得打翻果盤。但她沒管散落一地的可憐水果,忙推開門,看到小姐慘兮兮地看向她,侍女的慈母心瞬間被化了。
“沒事沒事。”侍女蹲下來,捂着安琿的小肥手,對腫得又紅又大的食指頭吹氣兒,“還疼嗎?”
“嗯嗯。”安琿的臉被嘟成兩個包子,眼角還掛着晶瑩的淚珠。
“那我再吹吹~”這傷吹吹就好了,膏藥都不用塗。
——光明神,是一位很温柔很温柔的神明。
這份温柔,將安琿的敬畏之心全部抹除了。
安琿第一次被神殿傳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