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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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還,以後咱倆只有苦子過咯!”關河先是自己嘀嘀咕咕了一下,才回復:“你也知道空少拋頭臉,做個地勤什麼的不行?”成宇天:“嗯,你要是吃醋我就轉地勤。”關河:“滾,我吃個的醋!”成宇天:“不吃醋,就讓我吃你做的飯唄?你會下廚嗎?我反正不會,我就是個白嫖伸手黨,以後住了新家,你來做飯吧?洗碗洗鍋髒的累的家務活我包了……”這是成宇天大四快畢業那年的事了,也就是關河大三,去年的事。
成宇天記得,去年是兩個人過得最甜最滋潤的時候。
經過頭一年的相處,兩人的生活習逐漸磨合,對於對方的格,也掌握得差不多了。
關河時常會來脾氣,成宇天知道,所以每次他都會順着,事兒晃晃就過去了,兩個人沒出現過什麼大的衝突。
成宇天房子買的是裝現房,搬進去住之後,關河只要學業允許,晚上基本都在成宇天那兒住,連蕭和室友問他跑哪去了,他就説自己在外租了間房,跟個老鄉。
成宇天是本地人,而關河不是,他是西安的,這兩個頗有歷史故事的城市養大了兩個格迥異的大男孩,然後他倆走到了一塊。
關河會坐地鐵二號線從學校去成宇天的家,每次走在地鐵站裏,他都會抬起頭看看天花板,上面有着一段又一段美麗的故事彩繪,一座城市的文化自信淋漓盡致。
然而關河不可能會做菜。
以前,他所有的課餘時間都給了學習和補習班,能打上一場藍球和看上一場電影都是奢侈的事,更何況自己下廚了。
所以,為了填飽兩人的肚子,兩人同居後,他開始跟着網上的教程學做菜了。
於是便有了成宇天看到關河穿着圍裙,拿着一杆秤的樣子。
成宇天好奇:“……你拿着秤做什麼?炒菜不是應該拿鍋鏟嗎?”關河皺着眉,看着教程犯愁:“你懂什麼?步驟裏説了,放糖要放十克,胡椒粉五克,我不得量一下啊?”成宇天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你當做化學實驗啊?你見過你老媽做菜的時候拿着秤了嗎?”關河臉羞紅了:“……”他沒見過老媽做菜,本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
成宇天鼓勵地在關河臉上親了一下,“沒事兒,你憑着覺放吧,多不多少不少的,吃不死人就行,而且你是狀元,那覺絕對錯不了!”關河:“……”然後煮出來的東西果真翻車了,味道一言難盡,談不上咽不下去,只是吃起來怪怪的。
成宇天啃排骨的時候眉峯直跳,他在肚子裏掂量掂量,撿好聽的話説:“我算是吃出來了,你這是在搞創新。”關河:“……”
“狀元就是狀元,做個菜都那麼與眾不同,一般的套路還入不了你的眼了,得做出新花樣來。”關河放下筷子:“不愛吃就不愛吃,整天掛着狀元在嘴邊説事幹嘛?擠兑我很好玩啊?”説完他悶悶地起身要走。
成宇天愣了一下,也放下筷子,抓住關河的手:“我哪擠兑你了?我驕傲還來不及好麼?一年能有幾個狀元啊?你説是不?”關河背對着成宇天,鼻子發酸:“狀元有什麼了不起的?除了會做題,連道菜都做不好,看着教程都做不出來……”
“那教程絕對有問題,”成宇天勸道,“或者是我有問題,誰讓我讓你不用秤呢?”關河心裏好受些了,他抬手抹了抹眼睛,了鼻子。
男孩兒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他轉過身,眼神掃過成宇天,立刻垂了下來:“繼續吃飯。”然後那天晚上,關河自個兒躲在廚房裏,用秤又做了一遍,最後吃起來的味道仍然不盡人意。
成宇天洗澡出來,巾掛在脖子上,他擦頭髮時碰巧聽到關河在打電話。
“媽,我按着網上説的做了啊,怎麼燒出來的排骨還很柴?味道也不對。”
“多做幾遍是幾遍?我總不能一直煮得那麼難吃吧……”
“……沒呢,我有個朋友在南京租了房,學校食堂吃膩了,我會到他家借個廚房點吃的,在外面餐廳吃太貴……別,你不用來,我過得好的……”成宇天聽了一會兒,淡淡的笑了一下,自己先回房間了。
那晚躺下的時候,他看到關河臉依然不太好,知道關河心裏悶着氣,沒撒出來。
於是他讓關河好好地把他睡了一回,無怨無悔。
**成宇天體格不錯,在入航司前有練過散打的底子,於是先被安排做了安全員,就是飛機上那種穿着黑制服,冷着臉,酷酷帥帥的角。
他一開始飛的國內航班,後來改成了國際航班,得幾天才能回趟家,一回家就又能歇上幾天。
他每次回家,都會買點小禮物給關河,他記得,每次他推開家門,兩人的房間總會亮着燈光,關河安安靜靜地坐在書桌前,看書,寫字,手寫的聲音如同天籟,是那段歲月最動聽的伴樂。
成宇天悄悄地走到關河身後,彎下,在他耳邊吹吹氣,然後用一種吊兒郎當的語氣笑道:“我回來了,累死我了,你要怎麼伺候我,嗯?”關河兩耳發癢,他嫌棄地別過頭,瞪着成宇天看。
這個世界上,恐怕只有這個男人笑成什麼樣都是風情萬種了吧,關河在想。
“趕緊洗澡去!”關河扭過頭,“別吵我,複習着呢,馬上期末考了。”成宇天迴歸正經,他把身上的外套了,從領口的紐扣開始,一顆一顆往下解開,出半個膛。
“你功力那麼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