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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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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t恤下來,扔在了椅子旁的地板上。

張念放下了手上準備帶走的書,就這樣站着,看他。

劉小白狼狽悽慘地皺眉,從櫃子裏找了新衣服換上,接着,他在屜裏翻找消毒消腫的藥,又説:“你別看着我啊,快去教室,不用等了。”張念問他:“你和田宇文不是好隊友?”

“不怪我啊,他先欺負人的,”裝着藥水的小瓶被旋開,瞬間溢出很濃重的味道,劉小白舉着棉籤往鏡子裏瞧,一邊呲牙一邊説,“管他什麼好隊友。”

“欺負誰?”

“你女朋友。”張念試圖去直視劉小白望向這裏的眼睛,他看見了幾分誠摯和幾分後怕,劉小白就這樣毫無表情地望向他,不知道在等待什麼樣的答覆。

張念沒説話,他安靜地在原地站着,腦袋裏忽然翻湧起滲人的嗡鳴,他不像在聽什麼算不得刺的故事,而更像在接受着奇怪的審判。

因為他在一瞬間裏,無法再問出自己覺得合適的問題了。

張念潔淨的頭髮輕觸眉,整個人站在不遠處,他像在猶豫,後來又走近了,無奈地伸手討要藥水和棉籤。

劉小白不理解他的沉默,因此浮想聯翩起來,他被張念按着臉擦藥,忽然抬高了聲音解釋:“我可不是喜歡滕溪,我真的真的只是覺得要幫她,你想想,誰碰上了都要幫是不是,我真的不是對她有意思,你別多想啊。”

“閉眼睛……”張念擼起他亂糟糟的劉海,清涼的藥水在額間塗開,劉小白整個人像浸泡在刺鼻又深險的海洋裏了,他看不到眼前,又在幾秒鐘之後無聊難耐,於是偷偷將眼睛睜開一些。

張念用種奇怪又平和的語氣,對他説:“行了,説説過程唄,我看看是什麼深仇大恨,能讓你這麼豁得出去。”劉小白咂咂嘴,説:“他們之間……我不知道,不過張念你能不能試試關心一下滕溪?她可是你女朋友——”

“您都豁出命了,她應該很安全吧,我建議你去醫院,或者回家躺兩天,這個傷要是暴了,你還踢哪門子的球。”張念説着話,順手把用過的棉籤丟進垃圾桶裏,他倒是真的擔心,又再囑咐了劉小白一次,可劉小白説:“沒人知道,我就説是摔的。”

“其實沒必要打架,你還是保護好自己吧。”

“我本來也不想打,可誰讓她是你的人……不幫她的話,我看見你會良心不安。”劉小白很多時候順從,少數的時候這樣倔強,他去洗澡了,一會兒就頂着濕漉漉的頭髮出來,對張念説:“我覺得你應該問問滕溪,她沒跟我説到底怎麼回事,萬一真的出了事怎麼辦?這個田宇文我真是沒看出來,居然這麼惡毒地堵人,不管什麼原因吧,我都氣的。”

“我改天問吧,你別管了。”張念説着話,取下劉小白椅子上的乾巾扔給他,又説:“這是最後一次,你都要成年了。”劉小白暴地擦着頭髮,四周空氣裏,有了那些帶着香味的水珠,他辯解道:“我也想用理智的方式解決啊,可那人不用我有什麼辦法,你不知道他多壯多高,還有一個幫手……”

“一個打兩個?”

“算他講究,單挑了。”張念在他這句話後忽然深了一口氣,他鬱結於劉小白的一時衝動,也無法認同他現在的滿不在乎,吹風機響起來了,亂糟糟的聲音繞在耳朵裏。/陽光被葉片的空隙切碎了,一兩片正打在劉小白的鼻尖上。

他的確是個傷員,也享受着傷員全部的待遇,滕溪和張念半天裏幾乎在圍着他轉了;此時,倆人在劉小白左右,各自皺着眉頭説話。

不知在提起什麼,劉小白昏昏沉沉也沒仔細聽,滕溪忽然説了句:“我和他真的不認識,真的。”劉小白在注視女生的五官,他低下頭去思考,可什麼也無法得出,他至今不知道田宇文和滕溪之間發生過什麼,張念也不知道。

田宇文請了假,暫時一定見不到他了,臉上的傷還在疼着,劉小白説自己腫得像個不好看的鴨梨。

“你回去躺着吧,好了再來學校。”張念望着他的臉,憂心忡忡,又勸告了很多次,劉小白穿着白短袖和運動褲,再加上一臉傷,看着單薄好欺負。

蚊蟲喜歡濕處,更喜歡劉小白,他舉着被蚊子咬疼的手臂,大叫:“我才不回去,你們兩位饒了我吧。”滕溪是個貼心人,她幾乎要忘卻很早前與劉小白的嫌隙了。她在中再加幾分關照,給劉小白提供藥品,還給他買吃的喝的,她對劉小白説:“事情我自己會解決的,我必須要一個説法……你的道歉不會缺席的。”

“算了吧,我主動挑釁別人的,給你道歉就行了,我和他都受傷了,互不相欠。”劉小白説完,就轉身走了,把張念和滕溪留在了原地。

劉小白的背影不寬闊可也不細窄,他身上彙集着少年人最好的特質,他腳輕微地跛着,但得仔細看才能察覺。

他依舊走得輕快而專注,就像上午在花園的角落裏,咬着蛋卷走向滕溪時那樣。

第26章chapter26到了別的城市,張奇要逛街、要喝酒、要玩耍。

不清楚是第幾次遇見容妙依了,她總跟着張奇,來捧個人場,這天很熱,暫時等不到清亮的降水,路邊高樹的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