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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蘇洛《如果早知道,假日兼職也會被黑幫捆綁變成性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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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我知道。博士,你也快回去吧。」

「也是,還是躺在牀上吹空調舒服,還有蘇蘇洛的小鞋子在旁邊陪寢。嘿嘿~」

「怎麼老想着那東西啊!」蘇蘇洛扭過頭來看博士,博士已經卷起褲腿向回跑了。一溜煙的功夫,博士就回到了宿舍,在他的門口果然放着一個大盒子,興高采烈抱着盒子進門,打開一看,果真是蘇蘇洛的鞋子!還有兩雙!那雙魔術貼的和童鞋一樣可愛,繫帶的則是博士最喜歡使用的一雙。

博士躺到牀上,把身體擺成一個大字,將蘇蘇洛的鞋子擁到自己手臂下方,「你們都是我的羽翼!」與此同時,蘇蘇洛伸了個懶,從躺椅上爬起。她手裏拿着羅德島的通訊設備,定位到通知她兼職的那個地方。回想博士的話,她這才意識到——地點是陌生的,給她通信的人是匿名的。約定的時間就要到了,蘇蘇洛也顧不得太多,何況自己羅德島的身份也是一種保護,便跟着對方給她的信息摸到了營地。

這片營地不像她和博士待過的那片沙灘那樣陽光明媚,陰暗濕是這裏的主旋律,繞樹而生的藤蔓和地上密佈的荊棘讓穿着涼鞋的蘇蘇洛無從下腳。這個地方雖然也沿着海,但水面是壓抑的黑,停泊在岸邊的幾艇生鏽的破船似乎還有人煙,也可以推斷水面的污濁是這些破船漏油所致。

「請問有人在嗎?我是醫生。」令人壓抑的環境讓小狐狸不由自主夾緊了尾巴,她的涼鞋小腳踩着坑坑窪窪的沙地,在原本的足跡上再畫下一筆小而淺的印記。好一大陣子都沒有人回應,蘇蘇洛又拿出通訊設備,準備與對方聯繫,發現對方剛剛才被羅德島的智能安全檢測系統刪除了賬號和委託。蘇蘇洛心頭咯噔一下,股把粉紅的尾巴夾的愈來愈緊,預到有什麼似曾相識的悲劇又要在她身上發生。

「醫生!」破船的艙門打開了,走出來一個穿着水手服的壯男人,「只有你一個人過來嗎?」

「嗯。只有我一個,你們這裏情況怎麼樣,傷員要不要緊?」

「確定沒有人跟過來?」等到蘇蘇洛再三點頭後,那人才繼續説話,「好,我們這裏的傷員都在船裏面了。那些剛來的人把我們打的很慘,醫生!請你救救我們!」蘇蘇洛解下了肩上的隨身醫療包,跟着那壯男人進了艙門。

「這裏面……好壓抑……」

「為了防止被發現,我們才把傷員轉移到這裏面的。而且,礦石病還在我們之間蔓延,病情惡化的越來越厲害了。」

「這種環境不利於治療的,幫我把他們抬出來吧?」

「好的,醫生你一定要幫我們啊!」蘇蘇洛抬起病人的雙腿,那個壯漢抬着前臂,兩人把病人架起,蘇蘇洛的身材嬌小,昏中的男人在搖晃之中漸漸睜開了乾癟的雙眼。

他雙目的視覺在搖晃之中慢慢看清了蘇蘇洛的臉。雖然她已經大學畢業,但矮矮的身高和那與蘿莉相仿的面龐還是會讓人產生誤會——「二當家的,你怎麼找了一個小女孩?這……你們要把我抬去哪?她是你新找的小情人,還是説她是你喊來做特殊服務的?」

「唉!好心沒好報,她是我喊過來救你的。」

「啊,醫生嗎,抱歉,我……剛才太動了。」病人抬頭看了眼蘇蘇洛,注意到了她扁平的部前方的牌隨着步伐一晃一晃,雖沒有看清羅德島的標誌,但那些顯眼的藍就讓他產生了生理上的不適。

「我,二當家的,你從哪裏找到醫生?」

「發的全地區通告i,整個多索雷斯都能收到,我給你看一下,」被稱為二當家的壯漢掏出手機,打開消息一欄,看見發出去的消息被系統撤回,上面清楚寫着:「羅德島智能安全檢測系統執行,反饋致電doctor」

「媽的,又是羅德島!」壯漢一看到羅德島這三個字就暴怒起來,身上的殘破水手服要被繃緊的肌撐破,「他們追殺我們的兄弟,這下子連求助都不讓了?!」雖然是黑社會分子,但這位「二當家的」也出了某些羅德島前線無法共情的情,一談到他這些被羅德島擊潰,昏不醒的兄弟,那肌縱橫,硬朗的臉上也要多出些皺紋和淚痕。

「呃……我是羅德島的幹員,但另外,我也是個醫生!我也可以幫助救治你們!請你們相信,羅德島不是染者的敵人,只要你們需要幫助,我們也一定會——」

「好啊!果然是黑心企業,錢都讓你們兩頭賺了?!先把我們的兄弟打傷,再派醫生來救治?就算你不收錢,那我們不是白捱了一頓揍嗎!」

「不是……不是……」面對情緒突然高漲的二人,蘇蘇洛也顯得應付不來。

「博士……你們都招惹了些什麼人啊……呃,他們應該也不是好人,這事情怎麼就讓我碰上了……但願不會發生特別可怕的事情吧……」病人也不再安分躺着了,加入了他大哥辱罵羅德島的行列,「還派個魅的狐狸過來?你們羅德島果然沒安好心!趕快放開我!狐狸,別以為你能惑住我,穿這麼少哪像個醫生?!」

「請聽我解釋,我真的不是……」

「快滾!」病人掙扎起來,雙腳胡亂撲騰,蘇蘇洛的小手哪能握的住男人的腳腕,覺到雙手漸漸體力不支而痠痛起來,野男人如此用力,讓她不得不擔憂雙臂是否會有臼的危險。不過那病人接下來的動作就打消了蘇蘇洛的顧慮-他朝着蘇蘇洛的口猛的一蹬腿,羅德島的小醫生就被他踹到了半米多的遠處。

蘇蘇洛覺肋骨好像被壓斷,肺部也被壓癟,她努力地呼着,試圖消減眼眶一圈的黑暗。她從未發出過如此窘迫且魯的聲音,此時的失態又是面對着黑惡勢力的無可奈何。她不開始想象如果她還跟着博士在沙灘上嗮太陽喝果汁,甚至僅僅是聽從了博士的話語……那這該會是一個多麼美滿的假期。但幻想並不能拯救無處逃的困獸,兩個罵罵咧咧的男人一步一步朝自已近,蘇蘇洛本能地護住口,使勁把頭埋進手臂裏面,尾巴也加緊,縮成一個可憐巴巴的小球。

病人走到蘇蘇洛面前,沒有多餘的言語,直接臨門一腳把蘇蘇洛踢倒,少女那沒有衣物遮蔽的嬌弱四肢便划着泥土和石頭飛出去,潔白的肌膚上出現了道道傷口,黑的纖維泳衣上也沾滿了泥垢,本是醫生的蘇蘇洛在病人面前表現得更為憔悴,被劃破的泳衣讓她看起來像一個髒兮兮,衣衫襤褸的乞丐。而那個病人,卻像個風光無限的足球運動員,把可愛的沃爾珀少女當成自已腳下的專用球。接着他又小跑過去,捏起被自已踢走的蘇蘇洛,抓着她的腦袋把她提起,少女的意識已喪失了大半,只是單調重複着呼這一個動作,雙腿也發軟無法站立,腳踝似乎也被那「病人」欺凌到了扭傷。她的身姿被男人肆意擺,厚大的手掌壓在她的頭頂,粉紅的細發穿過手指的縫隙出。男人的手摩挲着蘇蘇洛的腦袋挪動起來,活像個通運球的籃球運動員,蘇蘇洛在他手中就是個靈動的粉小水母,垂下去的四肢柔軟無力。而那所謂病人,其實並不會籃球,他不過是一個徹頭徹尾喜歡羞辱弱者的混球。

他用另一隻手扇了蘇蘇洛兩個耳光,一左一右正好把小狐狸蒼白的臉扇的紅潤了,蘇蘇洛那無助的眼神,放大且水盈盈的瞳孔也終於被眼皮包裹,她昏死過去,只有平坦的口還隨着呼一起一伏。

果然,作為一個女孩子,即便她是個羅德島的幹員,面對身體素質幾倍強大於自已的男人時,也只能是乖乖待宰的羔羊。

蘇蘇洛的視線愈加離,男人的手掌離自已愈來愈近,她覺有一股力量匯聚在她的口,將她抬起,她想要掙扎,身上卻沒有力氣,神經已經受不到四肢的重量,僅有的一點疼痛來自被男人蠻力揪起來的兩個頭。蘇蘇洛想低下頭看看自已的身體發生了什麼變化,但脖頸也被勒到僵死,她眯成一條縫的視線隱約能看見那身形無比巨大的壯漢也走了過來,他握住蘇蘇洛纖細的肢就像抓住一個水杯一樣輕鬆,壯漢從褲兜拿出一個髒兮兮的白破布,上面有些許的黃斑,大抵是他手的時候使用的,這上面又多了些剛出來的白粘稠體,還有些新抹上的白粉末,朝着蘇蘇洛的小嘴巴一抹,神緊張的少女就立刻平靜下來,眉目舒展,小嘴巴了一些粉末,抿抿嘴搐幾下,大腦也趨於靜止,呼微弱的和睡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