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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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人的面前,毫無光環地唱着狼狽的歌。
潛規則、當小三、與各路人士傳出緋聞……退圈之後依然不知消停。
“他真的會唱歌嗎?”有人不質疑。
“又不是高中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現在哪有靠才藝吃飯的?”幾聲低笑傳來,“當然是那個啊……那個。”元蕭坐角落裏煙,聞言只是勾了勾
,伴隨四周明目張膽的竊笑聲,祝衡不動聲
地拿起了話筒,此時僵硬到指尖都是緊繃着的。……然而很快,他們誰也笑不出來了。
“你愛熱吻卻永不愛人,練習為樂但是怕人。”(整段歌詞取自《處處吻》)包間內的燈光暗淡,四下皆是躍動的人影,照不清那人總是蒼白着
悉臉孔。黑暗裏是歌曲輕快的前奏,和着若有若無的談笑與雜聲。
半晌之後,祝衡終於開口。
那嗓音是説不出的低沉和緩,輕柔中隱帶一絲獨特的沙啞,就好像安然淌入大海的河,匯聚着漫漫長夜中的浩瀚繁星。
“卧槽!”開唱不到三秒,高東洋猛一個靈,當場就給喊了出來,“牛
!”但不等他再説什麼,旁倆妹子撲上去捂住他的嘴:“閉嘴啊,安靜聽歌!”
“給你拯救的體温,總會再捐給某人。”本來所有人都抱着看笑話的心態,説那樣的話,點那樣的歌,無非是想看祝衡難堪,最好是惱羞成怒下不了台。
可惜他們都想錯了,祝衡非但不在意,他還若無其事地拿起話筒,點什麼唱什麼,也不管那些歌名歌詞寓意如何。而且最最重要的一點是——“這踏馬就是傳説中……”高東洋忍不住説,“開口跪吧!”他們一羣不去演唱會的人,如今就像打了雞血一樣,一個個的嘴巴驚成了o型,就差跪倒在祝衡腳底下,舉熒光晃燈牌了!
眾所周知,祝衡只擅長民謠類的歌曲,從高中到出道到走紅,演唱的曲子全是類似的舒緩風格——他的嗓音柔軟而温,本不適合高強度的奔放詞曲,大多時候為了演唱效果,祝衡不會輕易觸及那些結果未知的領域。
所以人們理所當然地認為他不會、不敢、不可能。就像當初比賽奪得季軍一樣,長時間聚焦於八卦話題的同時,早已將作品展現出的實力拋向九霄雲外。
“一吻便偷一個心,一吻便殺一個人,一寸吻一寸金,一臉崎嶇的旅行。”時至今
,這些人貌似才明白。
祝衡不是不敢,而是不想。因為他唱歌時的表情是自信的,無需掩飾的驕傲從容。
——祝衡從未對自己的能力產生懷疑。
“別了她,她吻他,他吻她吻他吻她,延續愉快過程,你我他怎高興。”一曲至最彩高
處,包間裏傳的高呼與掌聲頓時如雷貫耳。不得不説祝衡唱歌的
染力太強,先前看笑話的那些人都圍了上去,只恨不能跪着給他打節拍,而在場的姑娘們更是尖叫起來,眼底紛紛泛起粉紅
的桃心:“太帥了叭,祝衡是神仙嗎?!”
“這麼多年還能現場聽他唱歌,就算死也值了!”
“都別攔我,我已經路轉粉了!這事夠我回去吹一年!”紛雜的人影,跳躍的燈光,玻璃杯互相碰撞與混亂不堪的嘈雜呼聲中,元蕭緩緩起身,走向不遠處仍在輕聲唱歌的祝衡。
一切彷彿回到了當年高中,舞台上的祝衡縱情高歌,一首曲子酣暢淋漓,垂眸時與台下的元蕭四目相對,兩人皆是一笑,彼此間的默契不言而喻。
如今默契早已消失殆盡,可元蕭好像並不在意,他握起另外一隻話筒,並直接站到祝衡身旁,以一邊手臂輕輕搭上他的肩膀。
祝衡沒有看他,脊背卻瞬間僵硬起來。
“唱好的,繼續啊。”元蕭低聲説。
祝衡狠推了一把,沒能推開。背後十幾雙眼睛盯着,元蕭索大膽開口,替他把下一句唱了出來:“下個她,她吻他,他吻她吻他吻她延續愉快過程,你我他真高興。”包間內的呼聲震耳
聾,一度蓋過了原有的歌聲。大家都對元蕭上場
到興奮,好像從高中時他們的組合就能勾起許多青
期回憶似的,十多個人扯着嗓子也唱了起來,那場面一度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
可那對於祝衡而言,並不是什麼美好的回憶,甚至可以説得上是窒息。他現在只想快點走,在這裏多待一秒都要瘋了,偏偏所有人都不自知,他們在元蕭的帶動下七歪八扭,爭先恐後地唱出歌曲最後一句:“十個她,千個她,恩愛擴展的旅程~~~”刺耳的歡笑聲充斥了整個包間,祝衡眼圈都紅了大半,可元蕭就拽着他不肯鬆手,末了還跟一羣人一起邊鼓掌邊誇説:“唱的好!再來一首!”
“再來一首!再來一首!再來一首!”
“祝衡,來一首!祝衡,來一首!”
…
…
“你鬧夠沒有!”祝衡終於按捺不住,握起桌邊的紅酒杯,剛準備朝元蕭臉上潑去——下一秒,包間大門被猛地踹開,有人提滿滿一桶水走了進來。
一步、兩步、三步……然後陡一抬手,水桶劈頭蓋臉朝元蕭扣了下去!
“嘩啦啦啦啦……”祝衡愕然回頭,只見周故面帶森寒,彼時站定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