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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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有樣……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祝衡説:“您認錯人了吧?”
“很好,很好。這一年不見,你還是老樣子。”男人忽抬起一指,起祝衡下巴,無不輕佻地説,“是本座寵壞你了,讓你差點忘乾淨……做奴才應當有的本分?”
“你在説什麼啊?”祝衡退後兩步,條件反般靠回了牆面。陌生男人隨即壓迫下來,伴隨五官的持續拉近,自他眼中深邃的情緒幾乎要將祝衡的心臟穿。
那瞬間他恐慌到了極點,以往不是沒遇見來自他人更猖獗的惡意……但此時此刻,這個素未謀面,並以一種詭異裝束出現在樓道深處的男人,周身上下帶有極為強烈的凶煞氣息,彷彿要化作利刃將祝衡撕得粉碎。
“你問我説什麼?祝衡,祝護法,本座最忠誠的信徒……在神教分崩離析的前夕,你卻選擇奪路而逃!”男人炙熱的目光如烈火灼燒,“你以為藏到這裏,就能逃本座的手掌心了?”祝衡瞪眼:“不是……你在對誰説話?”
“放肆!”男人怒了,“事到如今,還敢對本座裝瘋賣傻!”祝衡:“我沒……”
“速速隨本座光復神教!”男人説着,猛地一把拽住祝衡的手腕。
祝衡這輩子沒被這樣抓過手,臉騰的青了又白,偏那人又揩了把他的後,而後嚴肅地問:“祝護法,你的刀呢?”那一下祝衡耳都紅了,可男人固執地去掀他的t恤,手勁用得不小,顯然不是在開玩笑——祝衡當然不是傻子,這種程度的騷擾令他到惶恐,而更多還是出離的憤怒。
從出道以來到退圈,唐光總説他呆得像塊木頭,遇事永遠不會有強硬的反擊。
但這一次,祝衡真的惱了。儘管他生氣時的語氣,也是温温緩緩的,毫無氣勢可言:“別鬧了!”
“你是哪家平台的記者?如果想繼續白天的問題,我拒絕回答。”祝衡説,“現在不是工作時間,而且私闖民宅犯法……”話沒説完,只聽錚的一聲,男人手中鋒刀出鞘,冷鋭寒光霎時漾了滿臉!祝衡沒想對方帶了真傢伙,愣讓那刀光震得一個趔趄,不自覺地往後倒退。
一步、兩步、三步……最後腳底踏空,踩到樓道台階的邊緣。祝衡頓時重心不穩,眼看將要從高處陡直栽落,那男人卻趕在一瞬之間,三兩步上前拉住了祝衡的手臂。
“……”兩人目光於無形中匯,與此同時,祝衡腳下猛地一崴,隨慣前傾一頭扎進了對方懷裏。……也就這麼一紮,害得男人猝然朝旁一歪,身後十來級的水泥樓梯,祝衡倒是站得穩了,那男人卻連刀帶人“噔噔噔噔”幾聲,跟坐滑梯似的直接栽了下去!最後轟然一聲巨響,整個世界歸於寧靜。只剩祝衡目瞪口呆站台階上,一時忘記該如何做出反應。
*當唐光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半夜三點了。
祝衡在電話那頭急得語無倫次,一會説他被人拿刀砍,一會又説那人從樓底摔下去了,腦袋着地,差點當場嗝。
“學長,真的……我頭次遇到這樣的事。”祝衡説,“你説他要是死了,我不成了殺人兇手?”唐光説:“你確定那不是想訛你?”祝衡説:“他真暈過去了,腦門還磕出了血。”唐光心想,這下完了,萬一惹了哪家不能得罪的主兒,明早祝衡又得掛上熱搜,題目都幫他想好了,就叫“過氣歌手毆打無辜路人”。
結果剛走進急診科大門,老遠就見祝衡和白大褂談的身影——而在他們旁邊,坐着一個面不善的陌生男人,穿一身烏漆嘛黑,非主的長髮,懷裏抱着把刀,就他盯視祝衡的犀利眼神,好像要將人生活剝了似的!
“祝衡!”唐光不免有些擔心。
“過度飢餓引起的低血糖昏厥狀況。”醫生對祝衡説,“其餘都是擦傷,沒什麼大礙……回去記得按時吃飯,長期這樣下去,對腸胃會有傷害。”祝衡一面嗯嗯哦哦,一面心裏埋怨,他吃不吃飯與我何干?
醫生是認識祝衡的,這位小歌手的八卦一度鬧得沸沸揚揚。所以旁邊那位裝束怪異的古董男人,醫生只當是祝衡的同行,遂叮囑説:“這拍戲不能留疤吧,要不開些藥給他?”祝衡瞥了眼那男人,男人也剛好在看他,目光兇得像要吃人。半晌男人動了動,擠出一個:“本……”剩餘的“座”字還沒出口,祝衡立馬捂了他嘴,慌忙轉向醫生:“是不能留疤!您開張單,我這就去買。”
“祝衡!”唐光趕了上來,氣吁吁地説,“你幹什麼,上趕着給人當冤大頭?”祝衡一臉見救星的表情:“學長,你終於來了!”唐光瞥那穿古裝抱長刀的男人,又問祝衡:“這怎麼回事?醫藥費讓你出?”祝衡沒來得及回話,唐光已經怒了,扭頭向男人説:“你小子可以啊,大半夜闖民宅不説,還想訛筆錢不是?”説完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領,兇巴巴道:“祝衡退圈也有半年了,任誰都有私生活,能不能別逮着人不放了?”
“算了,學長。”祝衡説,“出去再説……這會都在醫院,鬧起來不好。”話沒説完,陌生男人騰的起身,原就陰鷙的五官登時顯出極為壓抑的氣場:“……祝護法。”祝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