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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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的話就可以發現,每一張人皮紙都有細微的差別,可以肯定是用不同人的人皮做成的。再聯想一下這些名字,還有展廳裏的那些栩栩如生的蠟像,每個人心裏都有了一個相同的想法。
不過誰都沒有把這個想法説出來,也沒有必要説出來,説出來也不過是增添空氣裏的沉重罷了。等董一言把陰煞之氣
收完,曹秋瀾對魏元梅等人,“你們做一下記錄,核對一下。”魏元梅等人答應了一聲,核對什麼曹秋瀾沒有説,但他們都明白,自然人皮紙上記載的這些人和蠟像館裏的蠟像能否對應。另外,若是能提取出dna,也有必要鑑定人皮紙的dna信息。
另外,還有內層那個匣子,上面的血腥味太濃重了,他們懷疑可能是在血裏浸泡過的,上面必然也沾染了血
,可以嘗試一下能否從中提取出完整的dna來進行鑑定。不過這些都不是魏元梅他們擅長的,還需要找專門負責物證鑑定的同事來處理,匣子和人皮紙暫時都不宜帶出蠟像館。
把人皮紙重新放回匣子裏,原樣裝好,董一言把匣子給了魏元梅他們暫時保管。曹秋瀾手指輕輕敲了敲桌子,説道:“我猜測這樣的匣子應該不止一個,在蠟像館的其他地方,肯定還藏着別的匣子,大家都注意找一找。”如果一張人皮紙對應了一個蠟像,那這些人皮紙的數量遠遠不夠。
大家都點了點頭,除了需要去監控室值班的人照常值班之外,其他人都去找木匣子了。就連殷星津他們三個也一起去了,不過態度沒有那麼積極,與其説是在認真幫忙,不如説是走個過場。第一天時間,包括之前凌鴻文道長髮現的木匣子在內,他們一共找到了六個木匣子。
第二天早上,吃着董一言切的整整齊齊的菠蘿片,曹秋瀾説道:“昨天我們發現的六個木匣子裏的人皮紙上記錄的信息已經整理出來了,每一個匣子都有一些共同點。”除了因為要負責記錄和調查人皮紙上的信息,然而已經瞭解了情況的魏元梅等人,其他人都看着曹秋瀾,想要知道他説的共同點是什麼。曹秋瀾也沒有賣關子,繼續説道:“那六個匣子是按照十二元辰來分類的,我們現在找到的分別是子、醜、辰、未、酉、亥。”谷塘剛好放下筷子,聞言不太確定地問道:“您説的十二元辰,指的是十二生肖?”十二地支他是知道的,上學的時候學過天干地支紀年的方法,當然只是皮,真讓他計算他是算不出來的,就連自己的生辰八字都算不出來。但十二地支同時對應了十二生肖這事,他也是知道的。
曹秋瀾解釋道:“十二元辰也被稱為十二月將,屬於道教的太歲神,司掌十二月份。同時也確實對應了十二生肖,是十二生肖的本命元辰神。在這裏,不錯,確實是指的十二生肖。每個匣子裏放的人皮紙上記載的人,都是一個生肖的,並且匣子內壁上還刻畫了相應的地支與生肖。”梁非寧説道:“也就是説,現在還有六個匣子是我們沒有找出來的。曹道長,這些匣子放置的位置不知道有沒有什麼規律,比如説是否按照什麼陣法的方位放置的呢?”曹秋瀾點頭認可了他的想法,説道:“確實有這樣的可能。不過以十二元辰來佈陣的話,可以有很多種方法,僅憑十二元辰這樣一個條件,還無法確定匣子具體放置的方位。”其他人聽了都有些失望,昨天他們已經把好找的匣子都找出來了,剩下的想找到就比較難了。
曹秋瀾也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站了起來,説道:“不過大概的猜測倒是有一些,元梅做了一個蠟像館的立體地圖,我們到休息區去説。”其他人也都站了起來,除了輪到在監控室值班的人以及殷星津他們三個之外,其他人都聚集到了休息區,等待曹秋瀾的講解。
魏元梅把自己的筆記本電腦取了出來打開,調出了做好的蠟像館的立體地圖,並把他們發現六個木匣子的位置在地圖上做了標註。眾人看着圖上的六個小點,既沒有形成具體的圖形,也不是特別對稱,對陣法沒什麼瞭解的普通人,還真看不出什麼規律來。
曹秋瀾説道:“陣法一道,千變萬化,即便是同樣的陣法也不是一成不變的。僅從十二元辰以及這六個匣子的位置分佈來看,可能還是很多。但考慮到,木匣子外面的符篆都是以前最基礎的畫法,所以我懷疑,畫符以及佈陣的人,對道術的瞭解應該不深,也就是入門的水平。”對道法瞭解不多的普通人表情還有些懵懂,大抵是曹秋瀾説什麼他們就聽什麼的狀態。
杜崇友、劉谷灝和凌鴻文三位道長的表情卻十分複雜,那符他們是見過的,威力不凡。
最關鍵的是,他們很確定,自己畫符還沒有這水平呢,入門這個評價覺好扎心啊!
曹秋瀾卻沒有注意到這些,繼續説道:“可以合理猜測,他佈下的陣法應該也是基礎陣法。再考慮到佈陣者的水平,陣法的變化應該不會很多,所以我推測出了另外六個匣子可能慘呢的大概方位。”曹秋瀾伸手在地圖上畫了六個小圈,每個小圈代表了一個木匣子的藏匿範圍。
“這是我認為可能最大的一種,另外還有幾種可能,現在先不説。我的想法是先把這六個地方找一找,如果沒有再考慮別的可能
。”曹秋瀾收回手。魏元梅在立體地圖上也畫了六個圈,並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