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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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在村長的旁邊,曹秋瀾還看到了兩個穿着打扮和村子格格不入的人,他們穿着户外的登山裝,其中一個人手裏還拿着一把地質錘,應該就是呂老所説的那兩個研究地質地理的人了。
曹秋瀾果然也在他們的手腕上發現了腕錶的存在,不過現在不是關注他們的時候。他和呂老他們一起走進了祠堂裏,就在出事的房間外面,站着四個年輕人,臉上的表情都很難看,有恐懼也有別的一些難以形容的情緒。其中一個看起來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姑娘臉上還帶着淚痕,顯然情緒有些崩潰。他們的手腕上也都有腕錶。
視線從他們的身上一一掠過,曹秋瀾抱着黑貓走到了出事的房間門口,腳還沒邁進去,瞳孔便一陣收縮,步伐也不由地頓住了。只見這間不大的房間裏,一個年輕女子僵硬地躺在牀上,顯然已經沒氣了。她衣着整齊,但臉上卻有鮮血的痕跡,更讓人覺得可怕的是,她的兩個眼眶黑的,眼珠子已經不見了。
曹秋瀾抱着黑貓的手不由地緊了緊,他雖然從小跟着師父修行,但一直住在道觀裏,偶爾出門也是和別的宮觀的道友,這種場面卻也是第一次見到。別説這樣可怖詭異的死亡現場了,就算死者的屍體,除了今天的這具之外,他也只見過他師父的遺體,而他師父是壽終正寢的,形容和這具女屍自然沒有任何可比
。
不過曹秋瀾到底心志堅定,深了一口氣很快冷靜了下來。他看了一眼懷裏的黑貓,想要問他點什麼,但這裏人多口雜,實在不是
的好時機,便也只能按捺了下來,再次將目光放到了房間裏的那具女屍身上。
曹秋瀾在房間裏掃視了一圈,這房間空間不大,裏面也沒多少東西,除了牀底下之外,一看就看得差不多了。除去屍體所在的牀鋪沾上了一點血跡,房間裏別的地方基本上都是乾乾淨淨的,也沒發現疑似女屍眼球的東西。
唯一引起曹秋瀾格外注意的,就是女屍後面的牆壁,雪白的牆面上,用暗紅疑似血
的東西畫了一雙眼睛的圖案。這樣的圖案就算是出現在別的地方,讓人看着也會覺得詭異,更別説是出現在屍體的旁邊。
曹秋瀾看到的東西就只有這些了,至於別的,他不是法醫,也就看不出來了。於是他收回腳步,低聲誦唸超度亡魂的經典。他一個道士,破案是不會的,除了超度亡魂,別的也幫不上什麼。隨着他誦經的聲音,周圍的人也都安靜了下來,默默地看着他。
“……超度長夜魂,往生極樂國。”等曹秋瀾誦唸完最後一句,呂老才走了過來,向他道了聲謝,又看向那四個年輕人,道:“是誰發現屍體的?報警了沒有?”他們村子雖然偏僻,要什麼沒什麼,卻也和政府部門打過道,出了命案要報警還是知道的。
四個年輕人的臉都很很難,沉默着誰都沒有説話。最後還是那個帶着淚痕的小姑娘開口説道:“我們也想報警,可是手機一點信號都沒用,電話
本打不出去。”聽到這話,曹秋瀾也不由從袖子裏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果然就像這個小姑娘所説的那樣,手機完全沒有信號。曹秋瀾不由皺了皺眉,他記得很清楚,昨天晚上睡前他還看過手機,那時候手機還是有一點微弱的信號的。這到底是正常的科學原因,還是和那個任務有關?
王檳和那兩個地質研究者也正拿着手機看,臉上的表情同樣不太好看,顯然也都是沒信號。曹秋瀾的目光在王檳的臉上劃過,雖然王檳皺着眉頭,但他總覺得這個人對手機沒信號的情況,並沒有那麼難以接受。
呂老皺眉説道:“村子裏沒通電,也沒有電話。既然你們的手機都沒信號,那就只能讓人出山去鎮子上的派出所報警了,在警察來之前,所有人都不能離開村子。”他的目光在四個同住在祠堂的年輕人身上掃過,顯然是把他們當做嫌疑人了,這也是正常的,誰讓昨天晚上只有他們五個人住在祠堂這邊呢。
呂老這樣的目光顯然引起了這些年輕人的不滿,不過多數人還是選擇了忍耐,畢竟呂老這樣的懷疑也是有理由的,而且反正他們本來在任務結束之前也不能離開死人溝。與其在深山老林裏營,當然還是住在村子裏比較舒服了。至於別的,和保住自己的
命比起來,就都沒有那麼重要的,反正他們都很清楚,人確實不是他們殺的。
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有這樣的理智和剋制的脾氣,格暴躁的人哪裏都有。
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小夥子不滿地嚷嚷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把我們當兇手嗎?你懷疑我們,我們還要懷疑是你們村子裏的人殺了古玉呢!”話雖然是這樣説,但他説話的時候,也沒忘記把自己的同伴拉進自己的立場裏。
見呂老雖然沒什麼多餘的情緒,但其他村民卻似乎有些躁動不滿的樣子,王檳連忙站出來打圓場,説道:“小夥子你彆着急,呂老不是這個意思。不過在案子水落石出之前,所有人的嫌疑都不能排除不是?不止是你們,除了去報案的人之外,村子裏的所有人都是不能離開的,這也並不是單單針對你們。”第4章死人溝(4)那年輕小夥子還想説什麼,卻被同伴拉了一把,顯然其他人並不想節外生枝。
那小夥子張了張嘴,似乎是有點不甘心,但到底沒有再説什麼,村民們也重新安靜了下來。王檳見狀,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