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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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心裏發熱,完全睡不着了嗎?讓他們等着他們倒是沒什麼不樂意的,現在覺在道觀裏賊有安全
!
後院,姜螢天也被張深起牀的動靜驚醒了,道觀這樣的地方,早晨總是比較早的。
張深已經穿好衣服了,現在正在梳頭,他的頭髮長度還是不夠,不過已經可以梳成一個不那麼完美的小發髻了。他將一髮簪
好,轉頭看向姜螢天,説道:“你可以繼續睡,要等做完早課才吃早飯,到時候我再來叫你。”他是知道幾個室友的習慣的,沒事的時候都能睡到大中午。
當然,張深自己是不太習慣這種並不健康的生活方式的,但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而且這種生活方式雖然不健康,但要説對身體有太大的損害,那也沒用,所以他並不想指手畫腳。
姜螢天了把臉,也爬起了起來開始穿衣服,“醒都醒了,我也起來吧。”其實平時在寢室裏的時候,張深起來了他們也能淡定地繼續睡覺。但今天也不知道是因為沒有了兩個一國的好兄弟的支持,還是因為身處在道觀這樣神聖嚴肅的環境裏,他突然不好意思做一條鹹魚了。
既然姜螢天要起來,張深便也等他穿好衣服,兩個人在一起出門洗漱。院子裏還有其他道長在洗漱,曹秋瀾則端坐在大樹下的石凳上,董一言站在他的身後給他梳頭。
曹秋瀾的頭髮比張深的長多了,而且髮量很多,又烏黑順滑,完全可以不用做任何保養直接去拍洗髮水的廣告,非常好看了。姜螢天不算髮控,也不是那種喜歡黑長直的類型,但看到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然後在董一言警告的目光瞥過來之前趕緊拉着張深去洗漱。
被林靖悉道長領進來的李東和蔡思思夫婦看到的就是這充滿生活氣息的場景,兩人心裏覺更尷尬了,好像真的來的太早了。不過他們都是在生意場混的,臉皮夠厚,也不大看得出來情緒。
“師兄,李善信和蔡善信來了。”林靖悉沒注意到兩人的表情變化,直接領着他們去了曹秋瀾那邊。曹秋瀾頭髮還沒梳好,便只對他們微微一笑,並請他們坐下。
李東和蔡思思自覺理虧,也對曹秋瀾笑了笑,又謝過了林靖悉道長,便坐到旁邊僅僅地等待。等幫曹秋瀾梳好髮髻,董一言瞥了他們一眼,徑直去洗手了。
説實話,董一言在場的時候,帶給他們的壓力還大的,等他一走,李東和蔡思思都有一種鬆了一口氣的
覺,歉意地説道:“曹道長,是我們夫婦太着急,打擾你們了。”曹秋瀾倒是並不在意這些小節,只是説道:“無妨。不過貧道還要做完早課之後才能出發,需要勞煩二位善信在觀裏坐一會兒。二位善信應該也還沒用早飯吧?如果不介意的話,等會兒可以在觀內一起用餐。”他確實沒想到李東他們會來這麼早,但也並不是很在意。
説話間,曹厭走過來説道:“師弟,可以開始早課了。”説罷,他又對李東夫婦點了下頭。曹秋瀾聞言起身對李東夫婦道了一聲失陪,便和曹厭一起往前面去了。此時姜螢天也洗漱完畢,正好配合他表哥表嫂,雖然其實他也就來過玄樞觀幾次,但還真要比李東他們悉。
觀內的道眾都是三清殿做早課了,他們幾個客人呆在後院也不適合,姜螢天便也陪着李東和蔡思思一起往前邊去,一邊還問道:“表哥、表嫂,要不要一去看曹道長他們做早課?”他問過張深了,可以站在殿外圍觀的。他雖然有個道士室友,但這場面,還真沒有見過呢。
李東和蔡思思也沒別的事情,自然是答應下來。於是整個玄樞觀就只剩下一個趙清音在廚房準備早飯,其實等早課結束再準備也可以,但趙清音覺得反正自己也沒事幹,而且她還不會覺得累,那就能者多勞唄。她和玄樞觀的道長們處得都好的,並不覺得多做點事情就是吃虧。
至於董一言,給曹秋瀾梳完頭他就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也沒人去管他。
李東和蔡思思相互扶持着站在殿外,看着殿內井然有序的道眾,保持着敬畏和沉默。其實他們兩最近的身體狀態都不算太好,因為李東的事情,他們本來就已經很久沒有睡過好覺了。結果蔡思思也出事了,他們的心情就更加焦慮難安了。不過,曹秋瀾給他們的符,確實讓他們得以息。
原本來這一趟,他們只是抱着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現在卻不得不承認,傳統文化之中確實有值得他們敬畏的東西,他們不瞭解的未必就不存在,道教的信仰確實是有他的神奇之處的。
樂器奏響之後,李東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有點小時候聽戲曲的覺。
但很快李東就發現了其中的不同,道樂和戲曲同樣是夏國的傳統音樂藝術,確實有他們相似的地方,實際上道樂是有借鑑戲曲的,但又不完全相同,稍有了解的人,很容易就能區分出來。
“天無氛穢,地無妖塵……”玄門早課前韻澄清韻,詞出自道士必讀經典《度人經》。
曹秋瀾一開口,李東就睜大了眼睛,實際上之前聽曹秋瀾説話的時候,他就覺得曹道長的聲音非常好。不過説話和唱歌覺還是不一樣的,現在曹秋瀾一開口唱,李東就
覺到了靈魂的顫慄。
前面有些背景沒有代清楚,實際上,李東家裏的公司是一家音樂公司,雖然不算是業內有名的大公司,但也確實是專業的。李東自己不是學音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