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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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沒好氣地道。
“就會支使我……”嚴冬年一邊咕噥着一邊往場中走去。
有時候,林秋覺得嚴冬年會放任把他當成另一個“林秋”,出於某種特別的心理,他即沒有戳破也沒有阻止這種行為。
林秋選定的場地是三面磚排屋中間的活動場地,此時這裏已經空無一人,就連屋子都門窗緊閉,拉着窗簾,至於窗簾後面有沒有偷窺的眼睛,林秋不關心,他提出的要求僅僅是“沒有天花板的地方不見人影”,摩非常
準地做到了這一點。
林秋不在乎有沒有觀眾,反正他會把全過程剪輯後再放到網上,b站上主試官的名下已經有了三個視頻,這將會第四個。
摩和老太太、黑老哥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排屋的一處屋頂,那裏有個空中雜物台,有錢能使鬼推磨,在覺醒儀式開始前,那裏已經被清理出來,擺放了一個小桌和一排舒適的沙發,不僅老太太和黑老哥得到了一個座位,還有一些人陸續到達。
白皮西裝,彬彬有禮,不用説,摩也叫來了他的“圈裏人”。
「這將是一次面向世界最高等級財團的宣傳。」系統來了勁,「好好幹,宿主!」林秋都懶得與系統爭辯。
一共三十六位選手參加此次覺醒儀式,嚴冬年站在所有人的面前,做林秋的復讀機:“先生們、女士們,這是覺醒儀式第一次在中國本土外舉行,你們將通過考驗以獲得特殊的能力。考驗並不難,只要玩一盤大富翁。”話音未落,空曠的草坪上突然出現了一個方格子,格子不斷往前延伸,形成一個盤踞的蛇形,盤蛇格子中間是一幢閃閃發光的黃金屋,門檐上掛着“終點”這兩個中文大字。那黃金屋如此真實,眼力好的人甚至能看見上面黃金磚的紋理。
人羣中發出一陣低語,屋頂的觀摩團中有人拿出了手機,還有人走近想看清楚這到底是投影還是虛幻。
“這是極具美式味道的遊戲,我想各位都玩過。”嚴冬年繼續道,“規則也不會有太多改變,不過,各位參加者的資本並不是鈔票,那太無聊了。你們要付出的是……”他停了下,並沒有看向林秋,“壽命。”第五十六章林秋是臨時改的主意,先前他只是準備一個“無害簡單快捷的覺醒儀式”,敲一筆小錢,因為他實在不想和嚴冬年在紐約約會——準確來説,完成另一個林秋沒有完成的使命。
這個動機林秋心裏很清楚,他永遠很明白自個兒想的什麼,要的什麼,只是有時候人是沒辦法面對自個兒內心的。
嚴冬年用的是英語,自動翻譯了林秋的話,其他人的英語則由系統翻譯給林秋聽,可謂是方便貼心。
“壽命”這個詞被提出來時引起了騷動,有不少人毫不客氣地笑了出來,有人出明顯的不屑,還有調皮地鼓起掌來,吹着口哨喊“演得好”。
沒有人害怕。
“現在退出不可能。”嚴冬年一點也不忠實地念着林秋的“台詞”,原話可比這長得多,他是能懶則懶,“獲得最終的勝利前遊戲不會結束。”
“攝像頭在哪邊?只有一台?不是吧,場面也太小了!”劉小姐叫了起來,在黃金屋和格子拔地而起時,她就迅速掏出手機看着調整了很久的妝容,此時正大聲質問道,“我説你們拍之前也要問一下我們願不願意上鏡啊?哪個台的?製作組是哪裏的?要是大陸的綜藝我得加錢!噢對了,不是衞視台我不上的啊!”這番説辭得到了響應,除了摩的三十人在竊竊私語之外,六位留學生都興致
的起着哄。
林秋瞄了眼嚴冬年,這貨正盯着劉小姐看,也不知預知到了什麼,嘴角居然提起了一絲詭異的微笑。
這令劉小姐起了些誤會,臉頰飛起一片紅霞,道:“如果願意內定我是前三名的話,價格也不是不能商量。”
“你是看上主持人了吧?”留學生中有位剃着飛機頭的男生酸溜溜地道,不懷好意的眼神在嚴冬年身上轉來轉去,“劉大小姐有錢啊,砸就是了!”
“胡説八道,劉鎏還要用錢嗎?”另一位臉龐十分稚的金髮美女開口道,“主持人,往咱們這邊看看唄!”
“陳貝爾你少拍馬,拍死了劉大小姐的錢也不是你的。”飛機頭不屑地開口道,“你不就是想用整容臉
引人家的注意力嘛,要我説啊,你不如整下
,男人比較好這口。”陳貝爾的臉
猛然漲得通紅,一連串國罵披頭蓋臉地往飛機頭砸了過去,飛機頭也不以為意,嘻皮笑臉地回了幾句。這些全落在劉鎏的耳中,她卻只是紅着臉盯着嚴冬年,一付害羞情動的模樣。
林秋就坐在鞦韆上——一個繩索拉扯着的輪胎——看着這些,作為旁觀者他能發現不少有趣的事:比如,摩團隊中有人正在暗中拍攝,有人在研究地上的格子,留學生中的胖子一臉不耐煩,刷着手機不知在和誰説話,還有男生正以鄙視的眼神看着劉鎏,卻只盯着
股和
猛瞧。
嚴冬年可不管這些,徑自説道:“開始。”説完,手上就出現了一個人腦袋大小的骰子,森森白,如同骨頭做的。
“這骰子酷啊!”飛機頭第一個湊了過去,拿起來掂量了兩下,“我
,好重!”
“可以自告奮勇。”嚴冬年道,“或者我指定。”
“我來我來!”飛機頭抱着骰子不肯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