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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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輕聲問:“是不是嚇壞了?沒事的。”祁悠南搖了搖頭,才不是嚇壞了呢,我就是想那顆寶石放到現代得值幾套房子。
祁悠南迴了回神,不見高哲和碧草,問道:“怎麼不見高哲和碧草,他們人呢?”
“哦,住宮中多有不便,宮中規則繁多,我已請命讓人送他們去驛館了。”卓煜壞笑着説:“你不覺得這是個培養情的好機會嗎?對他們是,”卓煜壓低聲音接着説:“對我們也是。”祁悠南臉一紅,推開他走遠幾步,這人!臉皮越來越厚了,人不自知。
晚上,皇帝為將軍設宴,祁悠南和卓煜到的時候,人已經很多了,前面一排座位,應該是大臣們的,後面用簾子隔開的應該是妃子們的座位。
祁悠南和卓煜被安排在離皇帝最近的位置。
宴會在祁悠南餓的咕咕叫的聲音中終於開始了,卓煜被一眾大臣拉去給皇帝敬酒,就在祁悠南努力減少存在猛吃東西的時候,一個老頭站在他面前説:“聽聞康寧王爺宏韜偉略,作為康寧府的郡主,想必也是琴棋書畫樣樣通吧,可否請夫人為我南吳國作畫一幅?”祁悠南嚇一跳,站起來正準備找個藉口推辭,卓煜不知道什麼時候注意到這邊動向走了過來,對那老頭説:“單丞相,繆讚了,拙荊確實略懂詩書字畫,只不過與沙北國一戰中,拙荊手部受過重創,至今尚未復原,手腕無力,若要握筆,必須要我在一旁協助。”那老頭皮笑不笑的説:“那就請了。”第15章祁悠南看着那老頭皮笑不笑的驢臉,忍住吐他一臉口水的衝去,往旁邊靠了靠,這是一個尋求安的舉動,卓煜會心的在他後背輕輕拍了拍,這個舉動的意思是:別擔心,有我。
奴才們備好筆紙,祁悠南站在案前,左手握筆,卓煜站在他身後,握住他握筆的手,趁人不注意在他耳邊輕輕地説:“放鬆,手不要用勁,給我就行了。”祁悠南鬆了口氣,手隨着卓煜的手在潔白和宣紙上落下第一筆,行筆如水一般順暢,沒有頓滯,落筆時暈染的墨像雲朵煙霧一般舒散自然,爐火純青,出神入化。
一柱香的功夫,卓煜鬆開手,祁悠南放下筆。
眾大臣紛紛圍上前來,片刻間一片讚揚之聲,坐在上位的皇上也走過來,眾人連忙讓來一條路,“呵呵,果真曠世佳作,畫中人入木三分,人在畫中游,此畫何名?”皇上問。
只見畫紙上、活人物栩栩如生生,龍活虎地躍然於紙上,惟妙惟肖;畫中人有孩童嬉戲、商販叫賣、買主挑選、車水馬龍,市井百態,活靈活現,纖毫畢現,盡收眼底,彷彿身臨其境,看客似乎能受到街道上人聲鼎沸的場景。
祁悠南想起來,他畫的,是來時路上看到的繁華街頭,卓煜對皇了作了一揖,“稟皇上,此畫名《安居樂業國泰民安》,臣來時途中所見,幸得皇上鴻恩,這便是現世安樂。”皇上笑的合不攏嘴,邊聲説:“重賞,重賞!”祁悠南瞟了一眼那老頭,見他臉都快綠了,祁悠南心中暗。
宴會節束後,二人回到房間,待躺在牀上,卓煜才告訴他,那老頭是皇上的舅舅,為當朝丞相,因與將軍理念不同,喜歡給將軍下絆子,好在將軍身邊邊關小鎮,不常鋒,單丞相主張主動出擊鄰國,以擴大領土;將軍主張以和為貴,儘量避免戰爭帶來的生靈塗炭。
祁悠南聽完氣憤地道:“這個死老頭,整天待在皇城坐享其成,敢情不是他上戰殺敵,不把別人的命當命。”
“噓!隔牆有耳……”後面説了什麼祁悠南已經不記得了,無非是囑咐他,後面幾天卓煜要跟皇上議事,讓祁悠南凡事多加小心。
第二天,祁悠南起牀後,已有宮女在門口侯着了,用過早點,宮女領着祁悠南去了皇后宮中見了眾嬪妃,祁悠南起初有點小動:馬上能見到大型撕現場了?這個妃子推那個妃子落水,那個妃子給這個妃子下毒之類的場面會不會太刺!
然而,現實拍拍給了他兩耳光,拜見完皇后,皇后命人帶着一一見過眾嬪妃,見完後,祁悠南覺得有點暈,除了記往了正上方坐的皇后,其他人,一人也記不住,都差不多嘛。
之後一妃子提議眾人一起遊園賞花,祁悠南跟在人羣中,除非有人特意提問,其實的時間,祁悠南本不上話,妃子們好像在聊珠釵。
一妃子捏着嗓子説:“臣妾這白玉嵌紅珊瑚珠雙結如意釵可是前些時皇上親自送的呢。”另一妃子用甜的發膩的聲音説:“妹妹這鎏金穿花戲珠步搖雖比不上姐姐的,卻是皇上前幾親手幫妹妹戴上的。”另一位一直沒怎麼出聲的妃子摸着頭上的金釵嬌羞的説:“妹妹這支雲鬢花顏金步搖是皇上昨夜留宿時賜予妹妹的,今早才給妹妹戴上的……”
“……”
“……”哇哦,懂了,意思就是,昨天晚上皇上在我那裏上了一夜,睡到今天早上,厲害厲害,祁悠南心中默嘆。
又過一天,祁悠南醒來時,卓煜已不見蹤影,祁悠南摸了摸身邊的餘温,這人難道不睡覺?昨晚我睡着了,他還沒回,醒來他就去忙了,看來古代公務員也不好當啊。
又是跟着皇后、妃子們身後的一天,不同的是,今天她們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