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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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花燦爛,海風習習。
人跡罕至的山巔。一個高長身的俏麗女郎,坐在情郎身上癲狂地扭擺。她上下顛簸着,好像是掌控一切的騎手,而身下的男子則是她拼命要去佔有、去馴服的野馬。
隨着烈的動作,她前的一對滑膩而豐潤的峯也在上下晃動,酥上方一帶出現了大片紅暈。
“冰河,頂我啊,用力,用力!頂穿我的肚子吧!”下面的男子是個高個子,穿着紅上衣,更顯得臉漲得通紅,原本還算英俊的五官因為動而有些扭曲。這是他第一次和情人野合,沒曾想覺是如此刺。就在倆人都瀕臨高的時候,一聲憤怒而絕望的嘶吼傳來:“倩兒,你在幹什幺啊!”被女郎騎着的男子不為所動,他的大腦功能已經切換到下半身狀態,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硬的陰莖還是憑着本能向上頂女郎的陰道。
那女郎卻臉蒼白,狼狽地從情郎身上滑下,隨手拿起墊在底下的餐布遮住水淋淋的下體。她看着近的男人,結結巴巴地問:“阿君,你怎幺來了?”叫阿君的男人盯着她,眼裏快噴出火來,聲音嘶喊地怒吼:“為什幺?為什幺?”紅衣男不知什幺時候整理好了下身,攔在女郎身前,對着阿君大叫:“你要幹嘛?倩倩不愛你了,為什幺要糾纏她?就憑你現在這樣,你能給她什幺?”阿君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眼睛只是盯着女郎,反覆追問着:“説啊,到底為什幺?我什幺地方對不起你?”女郎滿臉羞慚,囁嚅着:“阿君,我,我……”
“跟他那幺多廢話幹什幺啊!”紅衣男不耐煩了。
或許對方給他一記耳光,紅衣男反倒能心甘情願承受,畢竟他確實是第三者。
然而,他實在受不了對方連看都不看他一眼的態度。
紅衣男主動衝到風暴的中心,那意思是有什幺衝我來啊。阿君卻只想和女郎涉,一把把紅衣男掀開。紅衣男就等這下了,回手就是一記勾拳,重重擊打在阿君的下巴上。
一場惡鬥開始,阿君的全部憤怒都發在了這場惡鬥上。
儘管身高體重都似乎佔據優勢,但是紅衣男很快落了下風,一次次被對方打倒。偏偏阿君還不追擊,總是等紅衣男爬起來再繼續打。女郎在身邊撕扯着阿君,讓他住手。這當然只會增添阿君的憤怒。何況,不肯停手的其實不是~最~新~網~址~找~回~:w‘w’w點2`u`2`u`2`u點c’0‘m阿君,而是不斷倒下而又掙扎起來的紅衣男。
作為挖好友牆腳的第三者,出於雄動物的本能,紅衣男不能在女郎的男友面前示弱。但是,連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認的是:他徹底落了下風,看上去只有捱打的份,而且還偏偏發了瘋一樣不斷上前主動捱打。
其實,紅衣男沒瘋。他的頭腦清醒無比。
這是警校的搏擊課上教練最為強調的一點:不管在什幺場合下,不要讓憤怒侵蝕頭腦。
冷靜,冷靜。面前的對手看似很酷的樣子,其實他內心的絕望和憤怒都寫在噴火的雙眼裏。不管以前的搏擊課上自己輸給他多少次,今天的贏家必定是我。
紅衣男這樣想着,一次次爬起來,忍受着身體的劇痛。
終於,紅衣男被到了陡崖的旁邊。身後是一叢叢的開滿鮮花的灌木,但是他知道再後面就是深淵和大海。
他沒有絕望。相反,他知道機會來了。
阿君再次向他猛撲過來的時候,他一反常態,沒有正面擊,而是猛地一低頭,並且回身一腳踢在對方的腿彎上。阿君收力不住,一個趔趄,向前撲倒。
一切就在那一剎那結束了。
“阿君!”女郎尖叫着跑向灌木叢,紅衣男緊緊拽住她:“小心啊!”阿君的身體一路上在凸起的岩石上磕碰着。在最終投入大海懷抱之前,他早已頭破血、皮開綻。
女郎絕望地呼喚着前男友的名字,紅衣男從後面抱住女郎,一刻也沒有放鬆。
其實他自己的心跳也劇烈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