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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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毫沒有意識到尹森然的到來。
尹森然對着墓碑鞠了一躬,把菊花放到台子上。
“森然哥?”夏維驚疑地望着他,“你怎麼會來這裏?”尹森然往喻珺的方向抬抬下巴:“我來掃墓。”
“那裏藏着的是森然哥的親人?”
“......不是,是小珥的母親。”
“哦......”夏維整個人蔫蔫的,沒有往的生機,“這是我姐姐,今天是她的忌。”怪不得照片看上去很年輕,原來是夏維的姐姐。尹森然心算了一下生卒年,發現他姐姐死的那年才二十五歲,是四年前走的。
尹森然很是惋惜,輕拍夏維的肩膀:“你姐姐要是知道你現在這麼受人歡,她會很高興的。”
“我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我姐夫幫我的。”夏維的眼睛濕漉漉的,帶着凌厲的光。
尹森然忽然想起來之前參加易子胥的結婚紀念宴會,並沒有看見夏維,易子胥的愛人也不是女人,猶豫着要不要開口詢問,忽聽到身後出現兩人的腳步聲。
轉頭看去,兩個男人都是一身西裝,手捧白花,一看就是剛下班趕過來的。易子胥和往一樣從容矜貴,他身邊的男人小臉緻,很是漂亮。
見了悉的兩人,夏維卻沒有和他們打招呼,橫他們一眼就面鐵青地離開。
“讓尹先生見笑了。”易子胥嘆氣道。
“沒有。”尹森然擺手表示不在意,對兩人打招呼:“易先生。......凌先生。”
“你好。”凌慎以笑着對他説話,漫天的陽光好像都匯聚在了他臉上。
“尹先生一定很困惑小維和我們的關係。”易子胥彎放下白花,拿手帕擦擦手。
“嗯,但是如果不方便説的話,我還是不聽了。”尹森然道。
“小維的姐姐是我的好友,四年前因為一場火災喪生,她的父母身體本就不好,因為此事傷心過度,相繼去世。當時小維在國外做練習生,我見他無依無靠,就把他接回國,當自家弟弟照顧。”易子胥聲音沉靜如水,讓人陷入往事之中。
“可小維叫你姐夫......”尹森然覺得怪怪的。
凌慎以吐吐舌頭:“我就和那小孩開個玩笑,沒想到他當真了。”説到這裏猛拍了一下易子胥,“還不是怪他,亂招桃花。”
“我和夏純什麼也沒有啊。”易子胥無奈地捉住凌慎以的手,攏在手心裏,“但是我的確很對不起她,如果可以,我希望儘可能給小維最好的,讓他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也算是一種彌補。”
“也許,小維是把你當做唯一的親人和寄託了。”尹森然喃喃。
“也許吧,我並不介意他這樣叫我。”易子胥笑笑。
凌慎以挽住易子胥的手:“我也不介意,反正沒人能搶走我家老公。我也不至於和小孩子和已故之人過不去。”兩人在面前膩歪,尹森然望着凌慎以那張臉,總覺得和誰有點相似。
易子胥道:“你是來看官舒雅的嗎?”
“官舒雅?”尹森然的思緒拉回,確定自己沒聽説過這個名字。
“就是靳辭那小子的姨母,喬影帝的媽媽。”凌慎以望喻珺所在的墳墓努努嘴,“你不是來祭拜她的嗎?”
“啊,對。”尹森然道,“你們二位知道她?”
“是啊,她有首歌的版權在我們公司,我們正想找人翻唱。”凌慎以道。
易子胥抬眉,隱有醋意:“你不是説讓程樂上?他是你介紹來我們公司的,你的‘好朋友’。”
“我那是和你慪氣,誰叫你天天圍着小維轉。”凌慎以撅撅嘴,復又認真道:“程樂是唱搖滾的,恐怕不適合唱情歌。”尹森然沉默了半晌,拿清澈的眸子看着兩人開口道:“我想試一試。”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把那首歌的版權買下來。”聽了這話,易子胥和凌慎以皆是一愣,凌慎以道:“可以啊......”易子胥也點頭:“官舒雅前輩當年是樂壇的紅人,只是因為結婚隱退得早,後來離異重新出道,並沒有發新歌,只是把這首歌和人重製了一版。這首歌的版權還是那人給我們的,他手頭緊,急於還錢,我們賣前輩個人情才買下來。”
“這首歌放在你手上,意義肯定比在我們手上大。”作者有話要説:雖然自己的力量微乎其微,但是還是想和大家一起表達一個態度。具體原因非常明確,55斷更是為了維護作者權益,希望作者們能守護好自己的作品,爭取到該有的利益。為今天遲到的更新抱歉,鞠躬~明天恢復正常。
☆、#《何去何從》翻唱#喬珥一身彩,坐在劇組的摺疊椅上喝礦泉水。汗水順着他的鬢角滾落到下巴,然後滴到地上,銀線一般。
周圍的空氣因為高温變得密度不一,景象都有些扭曲,他一手遮着額頭對着太陽,想着國內應該是冬天了。
“喬影帝,進來坐吧,裏面還有位置。”有演員在帳篷裏喊道。
喬珥點頭進去坐。這地方沒什麼信號,有手機也不能玩。沙漠裏熱得讓人做什麼都沒心思,大多數人都是坐着休息,雙眼無神地放空自己。
但是今天是例外,有個演員剛從外面進組,一羣人圍在一起聽他講近段時期的新聞。
聊完了大家普遍關心的時政、nba,那人望喬珥的方向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