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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你了!你太合適了!”熊其:“……”井柔拿濕巾給哈圖擦臉,温温柔柔地附和道:“是呀,這麼多年沒見,熊其都長變樣了,看着就像個大反派。”被補刀的熊其:“…………”編劇寒潭從熊其講故事起就一直在抱着筆記本電腦打字,兩個小時過去,撓撓腦袋,鬆了口氣,發言道:“我我我我……寫了個劇本。”大家:“???”寒潭靦腆道:“寫、寫了個大概,還不完善……因為是人物電影……為了體現主角前後的格弧線,我做了一些設定……成長線也是有的,我給你們説説……”寒潭説,主角少年a是個心比天高的農家少年,由
帶大,一心覺得自己是條被困淺灘的游龍。於是他十五歲就進了大城市,打工賺錢,希望能衣錦還鄉,讓村人羨慕,讓
過上好
子。
然而幾年混過去,還沒等他賺到大錢,就去世了。
他回家奔喪,痛苦之餘,忽然意識到天大地大,他卻已經孑然一身。
驟然失去了奮鬥的意義,他渾渾噩噩,在留下的林中老屋住了下來……
“然後他撿了個豹?”王煦晨問。
“和豹子温馨生活!”井柔也説。
“撫養豹子,搗毀偷獵窩點,最後把豹子上給國家,人豹分離,觀眾紛紛泣不成聲,最後一幕是豹子從動物園越獄,穿越千山萬水回來找主角,劇終。”祁羊説。
“啊,那我就演村裏一個開雜貨店的吧,賣粉給小
豹。”其星説。
“不是!不是!!!”寒潭聲嘶力竭地解釋:“沒有這麼簡單,聽我説!這是個懸疑的開頭,有好幾個細節隱喻了——啊啊啊,聽我説!”第90章酒過三巡,喝趴了一堆,寒潭還在夢中呢喃:“不是的……聽我説……格弧線……隱喻……”顧灼灼
糊着睡了一會兒,夜風微涼,把他吹醒了。
緩緩睜眼,右肩到臉側都是温熱的。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和温嶽相互靠着睡了好一會兒。
撐了一下椅子,顧灼灼站起來,把掛在椅背上的外套拿下來,輕輕蓋到温嶽身上。
温嶽還在睡,因為喝了一點酒,眼睛周圍一圈帶着淡淡的血。顧灼灼看得心軟下來,低頭親了一下。
然後他又開了一罐啤酒,走到台邊緣,衝其星晃了晃易拉罐。
其星正趴在圍欄上看外面,看到他過來,微微一笑,和他碰了個杯。
“就沒見你喝醉過。”顧灼灼説。
“我喝得比較慢。”其星説。半晌他又道:“也不是,是我不敢喝。”哈圖家小高層,周圍一圈都是住宅區。
江城人口密集,房價很貴,房子也起得很擠。於是萬家燈火像星海一樣匯聚,描繪出獨屬於江城的夜晚。
“聊聊?”顧灼灼問。
其星單手持罐,仰頭悶掉,緩緩説:“我是灰市人。”
“嗯,聽你經紀人説過”
“……剛剛寒潭説的那個設定,嚇了我一跳,跟我……很像。”其星有些茫:“也許像吧,我也不知道。”
“我十二歲以前,父母都在。他們在灰市底下一個小縣城,開了家雜貨店。從我懂事開始,每天就幫他們看店,有人來就賣東西,收錢。沒人就坐那兒發呆,自己玩玩那種……可以拍的卡片,你知道嗎?”顧灼灼搖搖頭。
“哈哈,”其星笑了:“你可能是沒玩過,你小時候忙着學很多東西,倒也很充實。不像我,就是發呆。”顧灼灼問:“那你父母人呢?”
“不知道……”其星茫:“可能是找人聊天,或者打牌,在家收拾打掃,或者和人吵架。反正他們有很多事要做,也不見他們歇着。而我大了,懂事了,可以幫他們看店。”
“縣城很小,雜貨店生意不好。但他們不聞不問,也不管我是不是拆了店裏賣的鈣,或者吃了罐子裏可樂糖。你知道……拿好不容易攢的零花錢買下一顆糖,那糖自然是很珍貴的,可是那罐糖就放在那兒,伸手就能拿到,也就不覺得它多好吃了。”其星説。
這倒是,顧灼灼點頭,示意他繼續説。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説……每天我父母會給我送飯,也不會多説兩句話,晚上也不會問我今天賣掉什麼東西了嗎,我覺得很孤獨。”他把罐子捏出了幾聲輕響:“我只能期待早點上學,覺得上了學就能有朋友,能有人一起玩,一起説話。”
“然後呢?”
“……是我想太好了。”其星笑了笑:“我缺乏和人愉快的能力。”他直接上了三年級,那時班上同學已經自己結成了小團體。而他那買鹽的大爺跟他聊天,都只會嗯嗯啊啊的啞巴
格,很難融入進去。
其星嘆了口氣:“我很困惑,那時候我想,為什麼沒有人關注我,喜歡我,愛我呢?當時腦子裏整天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只要有個人喜歡我,我願意做任何事那種。”
“所以你來當偶像?”顧灼灼問。
這個問題似乎很難回答,其星想了一會兒,才説:“……我是被人騙了。”
“當時我一心想離開家,初中都沒上完,就跟人跑了。那人帶我去大城市酒吧裏唱歌。歌不重要,臉好年紀小就行,每天去不同的酒吧,給人陪笑臉。”他道:“但我那段時間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