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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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蹤跡。江尋道輕輕的拉着藍以攸的衣袖,低聲道:“攸兒,你跟在我身後。”藍以攸側頭看着她,見她面容滿是擔憂,角一勾點點頭應了一聲:“嗯。”
“膩歪。”白瀧吐槽了一句,大搖大擺的走上了那幾十層石階,走到了那緊閉的黑門前。
大門旁那兩座黑石雕刻的蛇頭突然張開嘴,吐出了兩股黑煙,瞬間便要撲面而來。江尋道和藍以攸正要屏住呼,卻見被黑煙籠罩的白瀧一揮袖,那黑煙便消散了。
白瀧輕哼一聲,戲謔的扭頭看着江尋道和藍以攸:“如此伎倆。”説罷便直接伸手將大門推開了。
大殿中空無一人,白瀧輕車路的走到了高台之上的石椅旁,一股坐了下去,然後揮手道:“看來,這裏已經是人去樓空了。”藍以攸環顧四周,角落裏曾經困着黑蛇的牢籠也已經空了,地上只剩下了幾片蛇鱗和幾滴血跡:“難不成她們真的佈下了陷阱埋伏?”江尋道走到牢籠旁,將符囊中的小紙人放了出來,撿起一片蛇鱗放在小紙人身前:“就算是埋伏,那些正派人士也應該沒那麼容易對付吧。”白瀧冷笑一聲,嘲諷道:“那可説不準,你們那些所謂的正派人士個個心懷鬼胎。不等人對付,就算是自己鬧翻了恐怕也不稀奇吧。”藍以攸沉半晌後,問道:“我們未曾見過曲觴出手,她的修為到底有多高?”白瀧摸着下巴思量了許久,這才開口道:“這麼與你説吧,這天下間除了你姥姥,就沒人是她的對手。若是我全盛時,她也能與我鬥上幾個回合。”江尋道有些不解:“她以前不也是凡人嗎?怎會變的如此厲害?”白瀧輕咳一聲垂下頭,眼神有些閃爍:“我也不知曉,怕是得了什麼機緣吧。”藍以攸看着白瀧,見她有些心虛的偏開了頭,突然想了了什麼,她似笑非笑道:“前輩説的機緣,該不會就是前輩自己吧?”江尋道也想起白瀧曾經説過,這天下間的靈丹異寶她府裏都有。而她死後,曲觴若是一直待在她府裏修煉,也就不奇怪了。
白瀧老臉一紅,而後有些氣惱道:“這難不成還能怪我,我當初唯一興趣,就是搜刮這世間的異寶藏在府中。那時我又正準備渡劫飛昇,自然要多存些好東西。東西多了,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里頭有些什麼。她佔了我的府,竊了我的寶貝,難不成你們還真想怪我?”看來這罪魁禍首就是白瀧了,江尋道沉了臉,她碰上的所有壞事,十有八九都是白瀧作的孽。她冷笑一聲,諷刺道:“若不是您老人家,或許曲觴也不會有今天。”白瀧無法反駁,心中也有些發虛,便只能硬着脾:“你們如今,也就知道怪我。什麼都是我的錯,行了吧。”江尋道見她那死不認錯的模樣,心中一股怒火湧了上來,她咬牙恨恨道:“本來就是你,若不是你我怎會有今天,曲觴又怎會有今天。”白瀧被堵的心煩,她偏開了頭皺着眉頭悶悶道:“我懶得與你説。”藍以攸輕嘆一口氣,走到江尋道身旁,低聲安道:“好了尋道,事已至此就算再怎麼怪她也無用了,不如問問她知不知穆師姐如今在何處。”白瀧耳朵輕輕一動,聽到了藍以攸的話,便偏頭看了江尋道一眼,哼聲道:“你的穆師姐是被盛安然關了起來,至於關起來的原因那便是她的私心作祟。她跟她師父一樣,滿腦子也不知在想些什麼。”江尋道壓下了心中的怒火,可心中仍是煩悶,便伸手抓住了藍以攸的手,握在了手中,這才安穩了些:“知道關在哪嗎?”白瀧如實説來:“側殿的密室中,被乾坤索困住了,動不得靈力。”兩人當即循去了側殿,在白瀧的指點之下打開了隱藏的極深的一個密室。
密室之內空無一人,只是一旁桌上的蠟燭還在燒着,石牀上和一旁的牆上則是有不少血跡,血跡已幹顏略微發黑,看上去留下血跡的人應當走了有幾個時辰了。
江尋道見密室內血跡不少,心瞬間沉了下去,她看着白瀧低聲問道:“她傷了穆師姐?”白瀧搖了搖:“依我看,盛安然應當不會出手傷你穆師姐。不過她被乾坤索困住,大概是想強行突破錮,傷了自己。”江尋道看着穆裳留下的血跡,有些不忍,她握緊拳頭咬牙道:“她到底把穆師姐藏哪裏去了?”藍以攸的目光被石牀下隱蔽處一閃而過的光芒引了注意力,她俯身將那指甲蓋大小的一片金碎片撿了起來。
打量了片刻後,她遞給了一旁的江尋道:“兩種可能,一是被盛安然帶走藏去了別處,二是就連盛安然都不知她去了哪。”
“這是?”江尋道接過那金的小碎片,看了幾眼,然後遞給了一旁的白瀧。
白瀧沒接,只是瞥了一眼便有些詫異的挑起眉頭:“這是乾坤索的碎片,若是穆裳強力掙乾坤索束縛,恐怕也被反噬的不輕,難怪此處會留下血跡。”江尋道看向藍以攸,神間有些慌亂:“該不會穆師姐自己逃出去了吧?如此外頭妖孽作祟,穆師姐真要是重傷逃,恐怕....”藍以攸心中也有些擔憂,卻也只能先安撫江尋道:“放心,穆師姐不會有事的。”三人正沉默着,卻突然聽見一聲巨響,接着便是地動山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