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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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看着古卷,似乎很快又沉浸了進去。
盛安然嘆了口氣,癱坐在擦拭乾淨的椅子上,她無奈道:“裳兒你還要氣多久,我也與你解釋了許久,我的確未曾動過手腳。”穆裳合攏手中的古卷,轉頭看着她,略微沉默過後,冷聲問道“你與曲觴是何關係?”盛安然一怔,眸子微微一斂,笑道:“自然是朋友,我在蓬萊島的生意,便是曲門主授意的,難道裳兒不知?”穆裳在去蓬萊島之前,便在一次與盛安然的獨處中,偶然發現了盛安然與一個黑衣人密談,只是當時她並未聽清他們在説什麼。待她走近時盛安然便去了衣裳跳入湖中沐浴,也因此穆裳發現了盛安然背上的龍紋,懷疑她就是當年被魔教擄去的盛安公主。?被魔教擄走失蹤十餘年的公主殿下再出現時,成了景州的城守大人。而那夜穆裳見到與她會面的黑衣人,看上去便像是魔教中人,這不得不讓穆裳懷疑盛安然的來歷與目的。
之後在蓬萊島穆裳又偶遇盛安然與曲觴會面,那時她倒並未多想,可之後江尋道告知她曲門主是有人假扮。這便讓穆裳對她更加懷疑,只是一時找不到證據。如今盛安然又恢復了公主身份,回到李氏皇族,礙於身份穆裳只能先伺機留在盛安然身旁,監視她的一舉一動,好找到盛安然是魔教中人的證據。
可盛安然猶自裝傻,而那些看似合理的解釋,穆裳更是一個字都未曾信過。
見盛安然一臉無辜,穆裳只是冷冷一笑:“是嗎?我曾在蓬萊島見過你與曲門主單獨談,看來你們的確是好朋友。”盛安然皺着眉頭站了起來,她看着穆裳急忙解釋道:“那
的事我早與裳兒解釋過,為何裳兒總不信我。”穆裳放下手中已經翻到底的古卷,放回了書架,皺眉有些煩悶的輕聲道:“我信與不信於公主殿下有何干系?”盛安然走至她身旁,輕嘆了口氣,清亮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柔聲道:“自然有干係,裳兒明知我在意。”
“公主殿下這麼説,難道...就不覺得心虛嗎?”穆裳看着走近的穆裳,退後了兩步。
見穆裳對自己如此防備,盛安然氣極反笑,“我不明白為何你總是將我當作敵人?我從未想過要傷害你。”
“你是什麼人你心中清楚,我已不想與你多説。”盛安然氣惱的很,可如穆裳所説她本就心虛,就算她現在説的穆裳就是信了,後也就更恨她了。念及此,她也就不再説話了,默默的做回了椅子上,一動不動的發着呆。
見她不再説話了,穆裳緩緩轉身,一轉身眼角餘光瞥見了書架下方放着一個蒙着灰塵的木盒,她頓下身來拂去了木盒上蒙着的灰塵,那木盒看上去漂亮極了,在昏暗的光芒下,擦拭乾淨後紫黑的盒身
轉着淡淡的光芒。
“這是何物?”穆裳輕喃一聲,緩緩的打開了被扣住的木盒,盛安然聞言伸長了脖子望了過去,只見呢木盒之中放着一方潔白的手帕,和一銀
的簪子,這是女人的物件,可這書房明顯是一個男人的書房。
盛安然挑一笑,拿着桌上的一個血章在手中把玩,然後指了指密室牆上一個女人的畫像道:“看來傳説中殺人不眨眼的血魔老祖,也是個痴情人。”穆裳走了過來,將木盒放在桌上,然後對着盛安然攤開了手。
盛安然無奈一笑,乖乖的將手中把玩的紅印章放入了穆裳的手中,穆裳接過印章端詳了片刻,印章上刻着一個名字,龍飛鳳舞的兩個字,張端。
“你怎知這印章是血魔老祖的?”穆裳抬眸問她。
血魔老祖的名字無人知曉,自他創立血魔教開始,便讓人稱他為血魔老祖,可盛安然不過看了一眼,便知道這是血魔老祖的密室。
盛安然一怔,笑着解釋道:“血魔教總壇地下的密室,又是荒廢了那麼多年無人進出,我也不過是猜測罷了。”
“還是想想怎麼找出口吧,我可不想被困死在這。”穆裳冷哼一聲,翻手將印章收了起來,言罷便又開始尋找出口。
盛安然坐在椅子上,看着穆裳在密室走來走去,竟是嬉皮笑臉道:“若是和裳兒困死在此,我倒覺得是件幸事,死後同不失為一件...”
“公主殿下真是折煞穆裳了。”穆裳冷冷的打斷了她的話:“我不過是個尋常人罷了,哪配得上公主殿下的身份。”又被頂了回去,盛安然這次是真的被噎住了,見穆裳眉頭緊皺的搜尋出口,便也收斂了戲謔神,同她一起搜尋。
不過一牆之隔,江尋道和藍以攸在那孩子的帶領之下,穿過縱橫錯的
窟,一路小心的向着他提起的出口走去。
好在窟中看守的人少,只是一路上兩人卻是發現兩旁多是一些鐵籠密室,裏頭關着的竟是些顯現原型的妖怪,它們皆是蔫蔫的躺在
中,好似中了毒似的使不出半分妖力,看到幾人經過也只是掀起眼皮看了一眼,然後垂下了頭
息着。
這些妖中不乏有修行了千年的大妖,卻同樣毫無抵抗之力的被鐵籠困住,藍以攸看的心驚,便問那孩子,血魔教的人抓來這些妖到底是要做什麼。
孩子搖了搖頭,只道窟中的妖類竟是有上千只,堂主只是要底下的人每
取這些妖物的
血呈上去,而究竟用來做什麼,他也不知曉。
江尋道盯着一個鐵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