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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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那散修的脖子,眯着眼沉聲道:“老鬼,你是不是知道這是什麼玩意?”
“我...我不知道。”那修士眼神閃躲,慌忙用手護住自己的領口,想要掙壯漢的挾持。
壯漢沒鬆手,語氣愈發兇狠:“我看你定是知道這是什麼鬼東西,若是敢隱瞞信不信老子捏爆你的腦袋。.”修士憋的臉紅了又白,急忙拍了拍壯漢的手道:“行行行,我説我説,你先鬆開我。”緩了一會後,修士咳了咳皺着眉頭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是不是血菩薩。”
“血菩薩是什麼?”青翎好奇的問道。
“我祖籍本是旻州。”修士垂頭悶悶的説了聲,接着又道:“血菩薩其實只是旻州人對河神的稱謂。以前旻州時常鬧水患,每次都淹死不少人,後來城中一位孤苦無依的老者聲稱他夢見過河神向他託夢,説是河神在河中太孤寂了,想要找個玩伴,還需找一個品行端正與他相貌相仿的人。”
“老者説那河神相貌極為醜陋,像極了一個剝光了人皮的怪物。為絕水患,城中便選出了一個品行端正的男子生生將他身上的皮剝了,丟入河中以祭河神。”
“原來是活祭。”一旁有人嘆了一聲:“難道這妖怪真的就是你們口中的血菩薩?”正當眾人要再詢問一些細節時,突然有個人伸手指着前方,聲音顫抖的喊道:“你們看,他睜眼了!”眾人連忙回首,卻見那渾身猩紅唯有一張臉皮的男子終於睜開了眼,掀開的眼皮之下,那雙眸子亦是一片血。那男子緩緩的抬起頭,看向了不遠處同樣懸在半空中的穆裳。
子覺搖了搖頭,他皺着眉道:“河神怎麼也算是個地仙,怎可能這般凶煞。”
“那可説不定。”青翎眉尖一挑,她看着那醜陋的血菩薩,嗤笑一聲後偏頭看了子覺一眼,説罷便御劍而飛,很快便出現在了穆裳身旁。
穆裳神肅穆,她絲毫沒有分神看青翎一眼,目不轉睛呵斥道:“你來做什麼,回去。”
“這又不是師姐一人之事。”青翎伸出手輕輕一揮,手腕上突然亮起一圈青,接着幾聲清脆的叮噹聲便響起,她的手腕上出現了一串漂亮的銀鈴。
她仰頭看着穆裳,角緩緩浮現一絲笑意:“師姐,這傢伙應當就是此地的地仙,你若一個人對付怕是沒有勝算。”穆裳很是詫異:“地仙?地仙也算是仙籍?怎會這般凶煞嗜血?”看着遠處那並未主動攻擊兩人好似正在發呆的男子,青翎伏到穆裳耳邊悄聲道:“或許,他只是被人用血咒縱了。”説這話時青翎靠的極近,穆裳一心在這男子身上,並未注意到湊近她的青翎説罷後,竟是在她脖頸間深了一口氣,而後角出一絲得逞竊喜。
“魔教何時能有這般本事,連地仙都能控制。”青翎説的若是真的,那這事實在是太過詭異了,河神能控水且修為極高,雖是最為低下的地仙可仍是仙籍,從來便無人敢去招惹。
如果魔教的人為了什麼目的,從而控制了地仙,那膽子未免也太大了青翎頗有深意的笑道:“師姐,或許這世間有些東西早就在悄無聲息的改變了。”沉片刻後,穆裳眉頭緊蹙道:“不管如何,這陣法若不破,我們恐怕就逃不出旻州。”
“我助師姐破陣。”青翎半步不退,看上去是要與穆裳並肩作戰。
穆裳偏頭看了她一眼,角微微上揚出一絲冷淡笑意,她輕聲問道:“你説,我若一人對付他,並無勝算?”青翎一怔而後訕笑道:“師姐修為雖高,可河神中了血咒本就狂暴,這又是在這血陣之上。”
“今有月。”穆裳好似沒有聽到青翎的話一般,她抬起頭,看着那緩緩移動的烏雲之後已經散發出微弱光芒的月光。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青翎有些發楞,她並未聽懂穆裳這話中的意思,正當她還想追問時,四周突然傳來了一陣水聲,與此同時一股濃烈腥臭的血腥味撲鼻而來。
眾人抬頭環顧四周,卻見四周湧起了一座高高的血牆,那鋪天蓋地的鮮血所到之處所有東西瞬間腐朽化作飛灰被捲入血牆之中。
“陣法啓動了。”子覺深一口氣,他握緊長劍道:“柳師弟,我們去助穆師妹一臂之力。”四周湧起的血牆讓青翎側目,未等她回頭,她四周突然湧起一股濃烈的靈氣,彷彿有一股力量將她推了出去,穆裳周身被一股白光籠罩,而她頭頂之上那遮住月亮的烏雲終於散開了,如玉盤般皎潔明亮的月亮懸掛在半空,投而下白的月光,將整座旻州城照耀的格外明亮。
而在月光之下,四周湧現的血牆顯得愈發的猩紅詭異。
青翎被穆裳身旁的靈力波動推開,而她周身迸發出的靈力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圓形靈罩,準備前來支援的子覺和柳聞還未動身便停下了動作。
青翎被推開了很遠,她看着月光之下週身雪白的穆裳,抿轉身走到了子覺眾人身旁。
“她這是要做什麼?”一旁有人好奇的問道。
“若不出手,就等着去死吧。”跟着那壯漢來的幾個散修眼看着身後的血牆越越近,連忙祭出法器。
“切勿輕舉妄動。”子覺伸手攔住了他們。
有人哼了一聲,呵斥道:“若是我們眾人一同出手或許還有一線生機,還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