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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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沈詔去拉架,最後拉開了,越楓拉着沈詔離開,一路反正不説話,兩個人翻牆出去吃了頓飯,結賬還是越楓結的。
沈詔手舞足蹈的形容,“你簡直無法相信,就在校門口,光天化朗朗乾坤我的媽,越楓那就把我脖子拎着,説我臉上有油,使勁的擦,你看我的臉,我皮大概是掉了一塊,他是不是有病?!”顧望忍不住問,“那他有沒有跟你説什麼?”沈詔認真的想了一下,喝了一口手裏的可樂,“沒有。”
“……”顧望,“可樂你自己買的?”沈詔,“越楓買的。”顧望,“……”回到教室,賀清桓捏了捏他的手,低聲問怎麼了。
他是問顧望怎麼了,不是問顧望沈詔怎麼了,賀清桓從來不關心除了顧望以外的人。
即使所有事情他都看在眼裏。
顧望在桌子上趴了一會兒,才抬起頭懊惱的説,“這兩人怎麼就湊一塊了?”賀清桓在寫作業,漫不經心的回答他,“我覺得合適的。”
“為什麼?”賀清桓笑了笑,“越楓很好。”是賀清桓朋友中在,最温柔和最温暖的一個了,即使在賀清桓對付家裏私生子的時候他會開玩笑説怎麼不直接死了好,但真要他死,他估計是第一個叫停的。
還是跟家庭氛圍有關。
越楓的家庭和諧幸福,父母恩愛如初戀,母親仍舊像個十八歲少女愛玩愛到處跑,家裏哥哥對越楓這個弟弟也是寵溺居多,他也見過不少不乾淨的事情,他們都見過,但越楓是唯一一個依舊呆在陽光下的人。
跟賀清桓不一樣,賀清桓是在黑夜裏出生,也是在沒有光亮的地方長大。
如果沒有顧望的出現,他也永遠都不會知道,太陽原來那麼亮。
越楓跟他父親一樣,是個很會愛人的人,所以他不曾過沈詔哪怕一件事,即使沈詔每隔幾天就在他的底線上蹦迪。
對沈詔,幾乎是有求必應,他家裏就是這樣,父親對母親是,哥哥對嫂子是,所以他自己也是。
顧望想了一下,好像的確是這樣,認識越楓這麼久,他好像從來沒有對誰發過脾氣,對沈詔更是。
“算了,隨他們吧。”顧望本來也就沒打算手兩人的事情,情的事兒,沒法手。
賀清桓笑了一聲,“作業寫完了?”
“給我。”顧望做了大半了,還剩幾道題,他從書下邊出練習本,給了賀清桓,現在顧望沒有做完的作業,幾乎都是賀清桓做完的。
大概是有了經驗或者是做得順手了,賀清桓已經可以很好的準時完成兩人的作業了。
班上連一人份作業都做不完的人羨慕得哭出聲來,比如宋之言,比如顧望後桌兩位。
-顧大志或許是真的去給顧望買泡芙了,晚自習下了快有半個小時了,他給顧望發信息説買到泡芙了,馬上往學校來,讓顧望再等等。
顧望説不急,讓他慢點注意安全,那家泡芙沒有分店,不在這個區,開車來回加起來要一個多小時,老顧肯定是下了班就往那邊趕,結果還是遲了。
顧大志一聽顧望説不急他自己就急了,在電話那頭大聲嚷嚷道,“我怎麼不急,我不急你又跟賀家小子跑了!”顧望,“……”掛了電話,顧望慢悠悠的收拾作業,賀清桓站在教室門口,一襲黑被他穿得冷冰冰的,站在白熾燈下,神情淡然,有些扎眼。
賀清桓還沒走,一直在等顧望。
班裏人都已經走光了,只有走廊上會時不時的路過其他班的同學,路過的時候都會往顧望他們教室看,最後在路過門口看見賀清桓時,也都不約而同的微愣。
他們看見的,都是在主席台上的賀清桓,或者是在人羣中的賀清桓,像山巔上的積雪,周遭一切事物都成了陪襯,這種私下的,只有一個人,更加令人心動。
原來有些人,即使沒有襯托,他們看起來也依舊是發着光的。
“我等你。”賀清桓説。
然後“啪”的一聲把燈關掉了。
“……”顧望拉上拉鍊,只能靠着走廊那兩盞昏黃的頂燈看清模模糊糊的景象,“你有病?”
“想親你,所以把燈關了。”賀清桓淡淡的説道。
讓顧望驚異於這個人的臉皮到底有多厚,他為什麼總是能面不改淡定的説這種話,四下無人空曠的教室裏,顧望覺得賀清桓剛才的話好似被放大了一千倍。
顧望拎着書包,拔腿從後門跑了。
“還是別了,我不想。”不是不想,是不敢。
顧望舌尖在嘴裏打了個轉,麻麻的疼,這是跟賀清桓接吻過後的後遺症,對方一開始還算温柔,會顧及到顧望,到後邊顧望無法招架的時候,賀清桓往往會在這個時候,奪去顧望的全部呼。
每次接吻,都能要了顧望的半條命,就是顧望願意,這本能的,顧望就害怕。
説賀清桓要吃人,顧望都信。
一起下樓的時候,賀清桓面也沒有什麼異常,顧望稍微鬆了口氣,他剛才拒絕得飛快,這種合理並不過分的要求被拒絕了,對方有什麼小情緒也是正常的。
當然沒有更好。
教學樓的二樓,是高一的教室,有些昏暗的走廊裏,顧望看見兩個人影一晃而過,他皺眉,腳步頓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