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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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太久,鄂驕已經忘了自己當時是如何逗的,似乎是説:“師傅,你的嘴角有渣。”被戳穿的景離便會立刻生氣,免不得一兩天不搭理他,非要他再端着好吃的一聲一聲“師傅師傅”的哄着,才會與他重歸於好。
只是那時的景離從不會躲着他。
鄂驕心口一痛,語氣冷了幾分,眯着眼説道:“景離,你知道的,我沒有認錯。”景離二十歲選秀出道,今年二十三,他在這圈子裏不算資深,但該見的也見過不少,例如有些走極端的粉絲,會想盡一切方法接近他。這些粉絲被外界稱為“私生粉”。
鄂驕沉溺回憶之時,景離已經暗自給他打上了“私生粉”的標籤。而且還是個有癔症的私生粉。
“我最近忙着寫歌,過的夜顛倒,記有些不好了,興許我們是見過的。你先彆着急,讓我再想想。”眼瞧着鄂驕又靠近兩步,景離趕忙安撫。
一邊對鄂驕説着話,景離一邊伸着脖子看向廳中,掃視一圈,連牛姐的一片衣角也沒見着。
“你在找誰嗎?嗯?”尾音好像是在耳邊呢喃,聽的景離一陣蜷縮,擺手後退道:“沒,沒,我沒找誰,我想起來了,我們是不是在錄音室見過?”鄂驕耐正式告罄。
“你記不記得我並不重要,我找到你就好,過來。”景離怎麼可能過去,猛搖頭往頭退,右腳踩着個圓滾滾的東西,一陣天旋地轉,眼前的畫面從不斷靠近的男人變成看不到幾顆星星的夜空。
院子裏靠牆處嵌着一排長椅,兩兩之間相隔不到一米。景離後仰的角度,如果沒人拉一把,後腦勺必定要磕上椅腳。
鄂驕無奈的嘆氣,鬆鬆領帶,眨眼間便從好幾米遠的地方出現在景離身邊。
攬着將人撈起,不等景離抗拒,鄂驕黑沉沉的瞳仁綠光劃過,下一秒,景離頭一垂,失去了知覺。
像捧着失而復得的寶物似的,鄂驕雙手顫抖着將雙眸緊閉的景離輕輕放上長椅。
兩人額頭貼着額頭,景離閉着眼,清淺的呼暈成熱氣呵在鄂驕耳邊。平復了心情,鄂驕捧着景離的臉頰,將頭深深的埋在他頸間。
半晌,鄂驕抬起頭,眸子裏盡是驚訝和錯愕。依舊捧着景離臉頰的雙手被灼痛一般,猛的放開。雙眸緊閉的景離,與他記憶中一模一樣的長相,就連小動作都那麼一致,然而魂魄中竟然沒有魂釘!
廳中有啪嗒啪嗒的腳步聲往院子的方向而來,鄂驕深深看了景離一眼,轉身遁入黑暗。
背後一陣刺痛,驟然撞到椅背,景離呻/一聲,醒轉過來。回想起自己暈倒前的情形,猛地坐起環顧四周,只是哪裏還有鄂驕的身影。
一直到酒會結束,景離坐在寬敞的保姆車裏,耳邊滿是牛無的嘮嘮叨叨,他依舊有些不真實,不確定院子中碰到的男人,經歷的一切,究竟是真實還是虛幻。
是真實,為什麼自己暈倒後男人什麼也沒做。
是虛幻,為什麼觸又那麼真實。
“你怎麼了?從酒會出來就魂不守舍的?聽到我剛剛説的了嗎?”景離點點頭,反應過來又問道:“你説了什麼?”牛無嘆氣:“我説,明天拍巧克力廣告的時候,你注意一點,私下不要與淇淇多接觸,她有炒作前科的,後台很硬,真被纏上,光是那些營銷號就能死你。”眼前閃過一張娃娃臉,景離難以將臉的女主人與牛姐口中後台強硬、熱愛炒作的形象聯繫起來,但依舊答應下來。
“還有,演唱會的數控我已經談好贊助,你到時候配合發兩個推廣微博就行。”聽到演唱會,景離總算打起點神。短短一晚上的時間,牛無已經搞定贊助事宜,確實是他認識的牛姐。
將他送回住處,又定好明天來接他的時間,牛無才放心離開。
本以為一晚上碰到的怪人怪事會讓自己睡不着,誰知枕頭像被施了魔法似的,一沾上去,景離就睡的不省人事。直到鬧鐘響了第三次,他才悠悠的醒過來,赤着腳拉開窗簾,滿室陽光。
66層,雷俊縮着脖子站着。一大早看到滿目血絲的鄂驕,他就知道鄂驕又是一夜未眠,算算自從那位仙尊離開之後,鄂驕幾乎就從未好好休息過。
只是昨出發去酒會之前,鄂驕明明是眼可見的欣喜,雷俊以為鄂驕定是找到了那位的凡身,今早一看,烏雲壓頂,氣氛比去之前還要糟糕。
“幫我查查這個人的底細。”雷俊撿起被丟在地上的文件夾,“景離?這位我還去看過他的演唱會,除了名字相同,他與那位應當不是同一個人......”
“什麼時候我需要你來教我如何做事了?”雷俊立刻噤聲,捏着文件夾輕手輕腳的關上門。
關門的瞬間,透過門縫,雷俊看到鄂驕青筋畢的小臂,狠狠的砸在梨花木的辦公桌上。
所謂伴君如伴虎,能在魔君麾下這麼久,揣測聖意是必備技能。雷俊立刻將調查景離背景的事情提高到最先優先級。
當天下午,鄂氏旗下的雷厲傳媒就將搜刮來,關於景離的消息,從出生時有幾頭髮,到現在有幾個耳,但凡能打聽到的都報了上來。
雷俊從頭看到尾,翻到最後一頁,咯嘣一聲,筆桿子被咬了個粉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