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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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有一萬種活下去的方式,但他最後的選擇是靜靜的等待死亡,等待着被自己的養子親手殺死的結局。
導演一聲“action”,景離幾乎是立刻就進入了狀態。
他一手牽着廣袖,一手執着筆,陽光穿過他寬大的衣襟,更顯得單薄。
他就這樣認真的寫着字,偶爾有調皮的髮絲順着肩膀滑下,但他過於專注,絲毫不在意。徐徐的穿堂風從窗户一路吹過,捲起一片掉落在地上的宣紙,吹到門邊,門外是他正在練武的養子。
年幼的孩子提着沉重的木劍,一板一眼,即使汗如雨下也沒有絲毫怨言,直到不小心挑起的石子狠狠的砸中腦門,才發出一聲悶哼。
剛剛彷彿無人可以打擾的養父,卻在養子輕聲痛哼的一瞬間就微微皺眉,手中的筆因為這一停頓,暈出了一大片墨跡。
可是養父站在原地並沒有動,一直到門外復又響起舞劍的聲響,養父才又重新開始作畫,原本暈染開的地方,被他當做竹節,又在上面畫了一些枝丫。
整個片段沒有一句台詞,導演已經做好了要拍多條的準備,所以包括坐在導演機位後面的葉永言,都驚訝了,沒想到景離可以演的這麼好。
如果不是知道景離確實是第一次演戲,他們幾乎要以為這是個老戲骨了。
一直到導演喊“cut”,景離才從戲中離出來,導演朗的笑聲從模糊到清晰。完全回過神,他才發現,剛剛一直微微弓着背寫字作畫,已經隱隱作痛。
“你演的太好了,戲一播你會得獎的,一定的!”景離接過水,愣愣的看着紅着臉的小姑娘丟下一句話又飛也是的跑遠。
葉永言也笑着走到他跟前:“景離,你快老實代,是不是偷偷找了安戲的導師教過課,你這演技很多科班的也比不上啊。”景離也不知道要怎麼解釋,總不能説他剛剛在演的時候,某一刻好像覺得一切都莫名悉,然後很本能的就演出來了吧。
他只能一邊謙虛的謝謝大家的誇讚,一邊打哈哈。眼下他心裏還有個事情記掛着。
接下來兩場戲,是葉永言的回憶戲份,葉永言飾演的角有和童年的自己同框的需要,因為小演員的檔期,所以先拍他們的。
景離空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終於得到機會,毫不猶豫打電話給了牛無。
因為上次暈過去,耽誤了一些行程,牛無一直在幫他統籌調度,今天跟着他來的只有一個助理。
電話很快接通,牛無身邊似乎還有別人的説話聲。
景離:“牛姐,我有點事情想問你,你能找個方便説話的地方嗎?”電話那邊牛無代了一下,一陣悉悉索索,門鎖釦上的聲音之後,牛無的聲音透過電話傳過來:“現在可以了,你説吧。”景離:“我今天看到了一個新聞,就是之前淇淇買通的三個女孩子,其中有一個被劫殺了,我想問問你......”牛無語氣透着莫名其妙:“問我什麼?”景離用腳尖磨着地面:“我記得之前你和我説過,當時你準備安排的時候,鄂驕跟你説,這三個女孩子的事情給他,所以我想問問,鄂驕到底是怎麼處理的?”牛無大概是無語到了極點,語速都變快了:“我説小祖宗,我正開會呢,我以為你要問什麼重要的事情,鄂驕是你男朋友,又不是我牛無的男朋友,再説我這麼忙,你覺得我能找到男朋友嗎?你想知道他怎麼處理的,你自己打電話問他呀,不管怎麼處理的,他也不會□□的,你吐吐的幹什麼。”牛無一頓噼裏啪啦的説完掛了電話,留下景離愣愣的站在原地。
忽略牛無話裏跑題的甩鍋關於她找不到對象的事情,她斬釘截鐵的説出“他總不會□□”的時候,景離才驀地發現,從早上開始,他之所以一直心神不靈,之所以一下戲立刻就想要打電話來問牛無,只不過是因為他心底深處,有個小小的聲音,那個聲音在反覆的告訴他,這事可能和鄂驕有關係。
鄂驕在他面前説過一定不會放過那幾個女孩,説話的時候臉上的神帶着陌生的暴戾,景離只想過鄂驕的子多半是不會讓他們好過,但今天看到新聞的一瞬間,他動搖了。
動搖之後,他又為自己的不信任到內疚。而牛無的幾句話雖然不是説他,卻意外的點醒了他,虧得他前幾天還在糾結什麼喜歡不喜歡的事情,事實是自己連最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做到。
景離有的沒的想的入神的時候,清朗的男聲叫他:“你怎麼貓在這裏,很快到你的戲了。”景離抬頭一看,是葉永言。景離低頭看了眼手機,距離他離開二十分鐘還不到,葉永言不愧是影帝,估計他的幾場戲都是一遍就過。
景離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剛剛打了個電話。”葉永言定定的看着景離,一直看的景離有些發,摸着自己的臉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我的臉上有什麼?”葉永言笑道:“沒有,你的臉很乾淨,很好看,我想説的是,在片場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助,你可以直接來找我,因為我們其實在很久很久之前就認識了。景離,你真的不記得了嗎?”景離:“???”第18章一直到走回片場,景離依舊沒回想起他和葉永言有什麼淵源,而葉